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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案(160)

毕队带着人去找了那个司机,司机对张先生印象很深刻,但是他说人不是他杀的,他根本不知道张先生死了。

当天晚上,张先生的确上了那辆出租车,也是准备打车回家的。然而开到半路上,张先生突然说要停车,他喝多了很想吐。

司机赶紧给他路边停车,不过张先生喝的腿软,根本没有下去车就在车里吐起来了。

司机当时非常生气,和张先生起了争执,然后拒绝再让张先生上车,就开着出租车离开了。

那个时候大约是一点四十五分左右。

唐信说:“张先生的死亡时间是两点半到三/点之间。”

也就是说,在这之后,张先生又度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他没有回家,却被人杀了。

张先生到底是不是自己去了郊区,在那里死掉的,或者是先死掉的,后来被人移尸到郊区的,就不能肯定了。

事情并没有结束。

张先生的死因是因为受到了刺/激而导致哮喘发作死的,说实在的,这个结论很模糊,其实并不能确认张先生是被谋杀的。

但是毕队还是再跟这个案子,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在张先生出事的第二天晚上,他妻子收到了一条手/机彩信,一张照片。

有人给张先生的妻子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就是死者张先生,张先生瞪着眼睛,脸上惊恐不定,露/出害怕的表情,然而从照片上看,张先生应该已经死了。照片上并不是活人,而是尸体。

张先生的妻子看到照片害怕极了,立刻联/系了警探。

毕队过去询问情况,也看到了那张照片,照片上的张先生满脸惊恐,跟他们发现的尸体是一样的,然而照片上的张先生穿着衣服,黄/色的t血衫和牛仔裤,还有运/动鞋,并不是全身光/裸的。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发来相片的手/机号,是张先生的手/机。

这一点让大家都惊讶不已,这张照片很有可能是凶手发来的,张先生的手/机是不是被凶手拿走了?

张先生死的时候,身上什么也没有。身/份/证、钱包、车钥匙都被人拿走了。

后来毕队发现停在聚会餐厅后面街道的车也没有了,很可能是被凶手开走了。

而张先生的手/机,原来也是被那个人拿走的。

接过张先生电/话的同事说,他晚了一个小时到的餐厅,当时把手/机带给张先生了,还告诉他跟他妻子说了聚餐的事情。

同事是看着张先生把手/机放进口袋里的,当时手/机肯定是在张先生身上。

事情变得诡异起来,毕队让人查了张先生的手/机号,手/机已经关机,最后一条短信就是发给张先生妻子的。现在要再追查张先生手/机的下落实在是很困难。

谢纪白说:“不能查到那个人发短信的时候,具体的位置吗?”

唐信摇头,说:“这个我可不懂,不过倒是可以发给陈艳彩,让她试试看。”

谢纪白给陈艳彩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查这个手/机号。

陈艳彩表示的确有难度,应该可以查出大体/位置,但是具体/位置,就非常困难了,不只要靠技术,而且还要靠运气。

唐信问:“那我们接下来呢?”

谢纪白说:“我要去找毕队聊一聊,这里面有的地方写的不是很清楚。”

唐信一听毕队,耳朵都竖/起来了,说:“我跟你一起去。”

谢纪白倒是没反/对,他们上楼去找毕队,不过因为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楼上办公室的人已经不多了,没有看到毕队。

唐信说:“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谢纪白说:“应该不会,我们去食堂找一找。”

唐信跟着谢纪白去了楼下食堂,果然就看到毕队正在排队打饭。

唐信很不爽的挑了挑眉,总觉得谢纪白似乎对毕队很了解。唐信想起前搭档这个词,就又不爽了。

毕队回家每天都很晚,一天三次都是警探局食堂解决的,看到他们打了个招呼。

因为毕队要吃饭,谢纪白要找他谈事情,所以打算也把晚饭在食堂解决了,这样吃完了饭正好谈事情。

最后三个人选了一张空桌坐下来。

唐信一坐下来,就帮谢纪白把盘子里的红辣椒挑了出去,胡萝卜丝也挑出去,让谢纪白的盘子里干干净净的,一点红色的东西也没有,这才说:“小白,可以吃饭了。”

谢纪白其实已经习惯唐信的照顾了,所以并没有觉得怎么样,之前他还会说谢谢,不过最近都没有说过,很自然的就开始低头吃饭。

毕队似乎有点诧异,多看了唐信两眼。

☆、155|相片9

唐信敏锐的发现有人在瞧自己,抬起来也瞧着毕队,看似很友好的对他笑了笑。

笑的简直无可挑剔,又绅士又体面,优雅极了。

然而毕队也很敏锐,发现这个微笑应该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友好。

不过毕队并不在意,又开始低着头吃饭了。

毕队吃饭的时候基本不说话,果然看起来足够高冷了。

唐信一边吃饭一边在想,谢纪白和毕队以前做搭档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呢?两个人都是闷葫芦,全都不说话?

吃完了饭,三个人去了楼上的办公室,然后开始谈案子相关的问题。

这一开始谈案子,唐信就被甩在了一边,他发现自己似乎没什么地方能插嘴的。

唐法/医又开始不爽了,感觉谢纪白和毕队的默契度似乎还挺高的?

毕队和谢纪白串了一下整个案子,毕队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都和谢纪白说了一遍,毕队正带人查照片的来源,不过目前还没有头绪。

毕队说:“死者的妻子我们查过了,和死者的关系很好,他们没有孩子,那天她单独在家,虽然没有人可以给她作证,不过她并没有杀/人动机。”

谢纪白问:“有什么人有杀/人动机吗?”

毕队摇头,说:“目前还没查到。死者是个很普通的人,根本谈不上有仇家。”

完全没什么头绪,毕队查了好几天了,已经陷入了一个僵局中。

谢纪白看了一眼时间,说:“很晚了,案子的事情明天再说吧,你也快点回家去吧。”

毕队看了一眼时间,说:“还早,我回家也是一个人,没什么区别。”

谢纪白说:“你还是住在那里吗?顺路,要不要一起走?”

毕队点了点头,站起来收拾东西。

唐信很不爽的在旁边站着,心说小白知道毕队住在哪里?不会还去过毕队的家吧?

三个人出了警探局,外面已经很黑了,没什么人。

毕队问:“听陈万霆说你就住在附近?”

谢纪白点头,他旁边的唐信微笑着接口,说:“就在前面,我和小白一起住。”

毕队有些惊讶,又多看了一眼唐信。

谢纪白和唐信很快就和毕队分开了,毕队到前面的车站去等车。

谢纪白进了楼门,忽然说:“你好像今天心情不太好。”

“还好吧。”唐信说。

谢纪白说:“那就是对毕队有/意见?”

“很明显?”唐信微笑着问。

谢纪白:“……”

两个人进了家门,唐信就将谢纪白堵在大门口,给了他一个壁咚,说:“小白,我吃醋了,你刚才一直和毕队说话,都不理我。”

谢纪白:“……”

唐信又说:“你必须给我一个吻,安慰我一下。”

医院那边,刘致辉和秦续过去了,把陈艳彩换回家去休息了。

陈万霆那里虽然有苏半毓陪着,不过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所以他们觉得,还是有人陪在医院比较好,刘致辉和秦续打算晚上就呆在这里。

陈万霆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恢复的倒是不错,不过因为受伤很重,身上多处骨折,所以根本就不能起来行走。

陈万霆吃过晚饭,外面天已经黑了,刘致辉和秦续过来了,不过都坐在外面的走廊,没有进来。

苏半毓让他们进来坐着,不过两个人似乎也不太想当电灯泡,所以就在外面呆着了。

陈万霆总是躺着有点不舒服,不过他也动不了,实在是难受。

苏半毓说:“要不要我帮你把床摇起来一点?”

陈万霆摇了摇头,说:“别麻烦了,我还是老实点躺着吧,万一又把身上什么仪器给碰歪了,护/士又要冲进来了。”

苏半毓听他这么一说,有点脸上泛红。

因为陈万霆出事的缘故,所以苏半毓对他是小心翼翼的,陈万霆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不会说个不字。

这么听话这么乖的苏半毓,让陈万霆实在心/痒难耐。就在刚才,陈万霆虽然不能动,不过他哄骗着苏半毓主动吻自己。

苏半毓听话极了,让陈万霆兴/奋不已,亟不可待的含/住苏半毓的嘴唇,用/力的在他的唇/瓣上啃/咬吮/吸。

两个人吻的太投入,陈万霆不小心把身上连接的一个仪器贴片碰歪了,结果护/士站那边监控器立刻显示不对,小护/士连忙赶过来了,还以为陈万霆出现了什么突发/情况,推门一进来,就撞见了尴尬的场景。

苏半毓想起来就觉得不好意思。

陈万霆艰难的抬手,勾住他的手指,说:“你也别忙了,坐下来陪着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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