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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35)+番外

“可我就喜欢唯我独尊。”楚峻北懒懒笑道。

这下子靳永钟笑不出来了,他的嘴角僵扯了很久,都扯不出来一个笑容,而后只能给自己找了台阶,“既然楚少今天请我吃了茶,那么下次到南方,靳某人一定盛情款待。”

“那倒不用,我去南方,锦程自会接待我,就不叨扰二爷了。”

靳永钟嘴角再次抽动,这楚峻北分明是不给他面子,连言语上的客套都是不屑!

他今天是非要把他踩下去不可?

还真是作威作福了!

“楚少,其实说到底,今天这顿茶我是吃不吃都会被你请来。”靳永钟将“请”字咬得很重。

这当然不是请,这是栽赃加胁迫加踩踏!

“是想让二爷不虚此行。”

“呵......”冷笑都笑不出来,“的确不虚此行,楚少让靳某人知道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楚峻北已经开始沏茶,茶壶中清黄淡绿的茶液倒进靳永钟的杯中,“二爷,地头蛇三个字真是太不好听了,我受过高等教育,参军入伍,是一个有文化,有抱负,有理想的年轻人,地头蛇三个字,听起来有点像......混混?”

靳永钟气得眉抖,这个楚峻北要不要这样,北方人不是耿直吗?不是胸怀家国天下了不得吗?讲起话来拐弯抹角,他这是故意拖着时间不让他走,是不是!

“呵,楚少怎么可能是混混。”

“那二爷的意思是你是龙,我是蛇?”声音转凉,有了刃感。

“........”靳永钟脸白了,因为他看到楚峻北第一次正眼看他,对方的眼瞳中精光熠熠,凝赖成箭,那里面有只无形的手,正在拉紧弓弦,箭在弦上,就要弹发!

靳永钟很是尴尬,终于被楚峻北逼得沉不住气了,态度明显硬了些,“楚少何必这么计较一些字面上的无意之意!”

楚峻北浅浅牵了唇,凉薄中溢中笑,看着就危险,他等的就是对方先撕破脸,他是如此有素质有涵养的人,怎么可能做恃强凌弱的事?

一直都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戒律,对方先凶,可怪不得他这么斯文内敛的人也发脾气,“那二爷一个南方人,何必到北方来做些无意之意的事?!”

“楚少,我想有些事,你还是不该插手,不管南方还是北方,靳某人做的事,只关乎靳家,并未触到他人利益,说到底,是楚少不小心僭越了。”

不小心僭越,这几个字用得妙。

既说了楚峻北多管闲事,又说他是无心之失。

既说了中心思想,又逼不得已要保全楚峻北的面子。

“怎么能说是僭越,我明明管的就是我的事。”楚峻北端起面前的圆眼小杯,杯子抬到鼻前,嗅着茶香,缓缓道,“我想二爷已经忘了上次我们碰面的地方。

我记得当时二爷也是有事,约了南心。我还好心问过二爷需要不需要相送。”

靳永钟看着楚峻北悠哉品茶的样子,他对面前的茶,半分兴趣也没有!

“二爷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想当时,你一定看出来了,靳南心是我的人。”

话音一落,手中的茶杯扔置在茶案上,杯里的清茶未进楚峻北的喉,却漾洒了一桌,差一点,泼到靳永钟的衣服上!

条件反射的,靳永钟站起来一退!

那动作令人万分尴尬。

见楚峻北眉眼森冷,抬眸凝绞着他,靳永钟硬了硬背,再次坐下来,“楚少这话说得可就见笑了,南心跟楚少什么关系,我并不关心,我要让人带走的,不过是闯闯。”

楚峻北淡“嗯”一声,凝眸扬眉时,已有凌人之势,强硬而不可扞动!“既然二爷明说了,我也不仿明说,的确,闯闯不关我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靳南心是我的人。

靳南心带着闯闯才能稳固在靳家的地方,这个大家都明白,二爷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想把闯闯带在身边?所以既然你可以,她靳南心为什么不可以?!

而且她带着闯闯,已经两岁了,吃住都在一起,有很深的感情,你突然从她身边抢走了人,这么做不会影响到她的情绪?她情感上就能接受?这还能单纯说只是闯闯在谁身边养活的问题?

二爷千里迢迢到京都来,动了我的女人,你跟我说,是我僭越?嗯?!”

☆、72:南心找上门来

靳永钟不想楚峻北居然公开承认靳南心是他的人!

“楚少可以把她娶了去,不是更好?”靳永钟心想,既然是你的人,你就娶了她,这样就可以大方把靳南心从靳家除名。

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除非上门女婿,私生女哪有一辈子留在家谱上的道理!

楚峻北也没有料到靳永钟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让他娶靳南心?

呵!

现在离还没离呢。

裴锦程以前就说过一些南方大的门阀那些封建统治,女人的地位的确不高。

祖治严明的大家族里,对血统的要求很高。

就算是妾生的孩子也会好得多,但是若是没有名份的私生子,那待遇可就两样了。

入不了家谱,得不到公平的遗产继承只是其一。

就算入了家谱,也不会是纯黑炭墨的笔迹,以后家里发生变故,被其他门房夺了权,私生子的命运就是被家谱除名。

靳永钟想让他娶靳南心?

难道是想让靳南心从靳家除名?

楚峻北眼中盛有诡谲,“二爷这话说得严重了,不能说我要跟个女人在一起就要娶她。

那我要娶多少个太太了?

而且,楚家家产这么丰厚,娶一个太太的慎重度不是买水果,怎么可这么随便?

我这个人对结婚没有兴趣,但是靳南心跟我一天,我就得护她一天,你可以等我们分手了,再来从她身边抢人,我没有意见。”

“那你们什么时候分手?”

“.....”楚峻北挑了挑眉,看着已经被气得破罐子破摔的靳永钟,哈哈大笑,“才开始就结束,二爷,我楚峻北可不是这么不长情的人。”

靳永钟无语。

长情又不结婚?

长情还怕靳南心分财产?

这不是扯蛋吗?

偏偏他还无法反驳。

现今社会,几对在一起的人,就非要结婚的。

楚峻北再次给自己煮了杯子,沏了茶,这次他倒是慢慢的将茶水送进了嘴里,饮了个干净,“其实靳家这些事,我是没心情去管,但是既然二爷专门来一趟京都,实在辛苦,不想二爷以后还这么辛苦,所以有些事情,我还是给二爷提个醒比较好。

靳家对燕窝的把控很严格,有自己的燕屋和海岛,但是若有些人从外面收小燕屋的燕窝以次充好,万一哪天不小心砸了招牌......二爷到时候若是找出这样的人不好下手,也不用担心,楚某人手里有证据,一定让对方死是心服口服......二爷可以来找我,免费提供。”

这顿茶没有别完,靳永钟走了,面对楚峻北最后的威胁,他不得不让步。

那个从外面收小燕屋燕窝的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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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峻北晚上又约了人,应酬到晚上十一点才回到海景园。

这一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靳永钟离开的时候,楚峻北觉得心里爽点触到了。

他这人有时候有点奇怪,通常什么都能看得顺眼,但是千万别让他碰到不顺眼的事。

若是那样,他就会好好的出脚踩踩,踩平了就顺眼了。

靳永钟最不该的是,那天他明明和靳南心演了戏,不管真假,靳永钟是看在眼里的。

明知道他是靳南心的靠山,还想在他嘴里拔牙?

这种丢面子的事情,他楚峻北是绝不会容忍的。

至于收小燕屋燕窝这种事,他也不过是乱猜的,哪知道靳永钟还真干了这些的事,做贼的就是心虚,有什么办法。

心情不错,晚上酌了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