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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670)+番外

厉严在瞬息后说,“下来。”

陈又一愣,不会吧?“你,你不在家?”

厉严说,“小区后门那边。”

“卧槽,你厉害。”陈又难以抑制的乐起来,“等我啊,我马上去跟你会合。”

他轻手轻脚的换上鞋出去,在厉严说的地点看到一辆车,他一坐进去,就被抱住了。

不是电话里的几句话,几声喘息,而是真的拥抱,亲吻,彼此身上的味道铺天盖地的涌向鼻端,又被吸进肺腑里,深深埋藏。

搞完事情,陈又小小的跟厉严抱了会儿就各回各家,没有过多腻歪。

三十晚上,陈卫东准备了两个红包,一个给儿子,另一个是给未来儿媳的,“待会儿你跟女同学拜个年,问明天有没有空,上街玩儿去,把这红包给她。”

陈又把自己那个收口袋里,“爸,还没见着人呢,红包不用给。”

陈卫东说给就拿着,“我们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豪门,压岁钱还是给的起的,况且这是你爸我的态度,得让你的女朋友知道,我很欢迎她来家里做客,也支持你们好好走下去。”

陈又说行吧,他去给老爸泡茶,捶捶肩捏捏腿,陪着一起看春晚。

春晚的节目年年都差不多,主持人也是老面孔,乍一看没什么变化,细看就会他们,妆都遮不住眼角的皱纹,有人长大,自然就有人老去。

陈又是抢红包,看节目,跟老爸聊天,三不误,他吃着开心果,心里想着别的事儿,那么大的房子,厉严一个人住,过年也会很冷清吧。

胡为跟林傅行有自己的家人要陪,不可能会上那儿去的。

吐掉果壳,陈又收到郑帅的短信,是不是群发的一扫便知,和去年一样,不是,是郑帅写的,挺简单,也很俗套的新年祝福,他也回了一条。

之后是王耀的,班上同学的,胡为和林傅行的,缺了俩人。

陈又打给庞一龙,那边接了,闹的很,说还在吃饭,家里人多,只是聊了两句就挂了,他们之间明显跟以前不同了,疏远在无声无息的展开着。

以往过年,庞一龙下午就给陈又打电话拜年,晚上也打,零点还打一个,不光如此,群里也很闹腾,红包雨下个不停,你发我发,一起发,哪像今年啊,庞一龙只丢了个很大的红包就下了。

八点那会儿,陈又去阳台给厉严打电话,那边意料之中的安静,都不像是大年夜,他清清嗓子,“新年好啊厉老板,祝你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吃嘛嘛香,逍遥快活。”

厉严说,“少了一句。”

陈又瞧着满天星,“什么?”

厉严说,“心想事成。”

这么不满足,都收到那么多祝福了,还要,陈又翻白眼,“好吧,祝你心想事成。”

厉严说给他弄了红包。

陈又高兴了,笑眯眯的说,“谢谢厉老板,给我放着,等我回去啊。”

他想起来个事,“我爸给未来儿媳包了红包,我看了,八百八十八,这数字怎么样?是不是很吉利?”

厉严,“嗯,吉利,帮我谢谢爸。”

陈又的脸一红,“那是我爸。”

厉严说,“也是我爸。”

陈又的脸更红了,他在玻璃上哈口气,拿手指戳着画一个圈,再画一个圈,大圈套着小圈,“我那个戒指在抽屉里呢,你别给我弄丢了啊。”

他回家了不能戴手上,放房间里也不安全,老爸每天都进来走动走动,万一被发现了,还要撒谎把事情圆过去。

撒谎很有负罪感,陈又已经快受不了了。

厉严说,“第十六次。”

陈又无语,真不知道是说这么多遍的他有病,还是连这个次数都记清楚的男人更有病。

挂电话前,他听到男人低低的说,“明年过来,陪我。”

陈卫东正在抢微信亲戚群里的红包呢,抽空看一眼儿子,脸上就两个字,左边幸福,右边满足,他不禁感叹,早就说了嘛,谈恋爱好啊,早点谈,没准今年就多个人了。

小区里是禁止放鞭炮的,总有人不听话,你不让是吧,我就要那么做,你能把我怎么着啊,特别横。

噼里啪啦声来的突然,原本趴在地毯上啃苹果的来福吓一跳,往沙发底下躲。

陈又把它抱到怀里,“没事的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