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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短命白月光后,和反派HE了(232)

阿古退出书房。

幽无命继续翻阅书桌上的案卷。

到了晌午时,小山包一样的卷轴全被他扔到了地上。

“走。”他牵起她的手。

“秦玉池的事情不处理一下吗?”桑远远问。

幽无命笑道:“不着急。眼下要做的这一件,更加要紧。”

桑远远默然点头。

确实是偶更重要。

虽然它杀的都是坏人,但放着它这样在外面四处杀人,终究是个极大的隐患。况且人偶和他关系如此密切,万一出个什么事……

桑远远很快就发现自己想太多了。

幽无命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走向寝宫。

踢上殿门,径直揽住她,翻身上了床榻。

被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衣裳的桑远远:“?”

“不是有要紧事么?”她惊恐地问。

幽无命坏坏一笑:“这便是最要紧的事。”

他把脱下的衣裳仔细地放在一旁,系好了衣带,摆得平平整整。

“引它出来。”幽无命神秘地笑了笑,薄唇贴近,呼吸相闻。

桑远远的心尖猛地一颤。

“果子,”他的声音低沉魅惑,“上次在冀州,你说少了感情,是不是?”

他搂紧了她,鼻尖点着她的鼻尖,薄唇与她若即若离,低低地笑道:“怎样才算有感情,嗯?你教我啊!”

带着茧的大掌极不老实,覆在身前。

“是这样么?”五指微微发力。

她张口低呼,被他趁虚而入,吻了个彻底。

他今日的气息是热的,独特的花香缭绕在周身,她方寸大乱,被他打开了怀抱。

“幽无命……”她短暂地忘却了一切,在他的唇稍稍离开片刻时,她不自觉地唤着他的名字。

呼吸渐沉。

终于,他略一发力,再次把他的小果子叼到了嘴里。

看着她白皙的脸蛋渐渐泛起了好看的红色,他心头愉悦至极,不住地啄她的唇角和眼睛,时而发起狠来,重重夺去她的呼吸。

他放肆到了极点。

她仿佛看到了他在疆场上挥刀杀敌的样子,大开大阖,利落至极,狂傲至极,放浪至极。

“桑果,我的桑果……”

低沉沙哑的声音萦绕耳畔。

她感觉到自己的魂魄飞到了半空。

面前也不知是天还是海,时而被高高抛起,时而又重重坠下。

身不由己。

“幽无命……”

她的呢喃声钻进了他的心口,无尽的甜蜜环着他,他已不知该如何疼爱怀中的人儿才好。

“小桑果,真想吃了你。”他恨恨地说道。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

“吃去……”

这样的笑容和声音,又像是花,又像是蜜,又像是酒。

他只觉一阵眩晕。

他死死搂住了她,让自己心底潜藏的那头野兽彻彻底底地发了狂。

她只能捉住他,就像溺水者捉住了稻草。

然而这根稻草根本不能救命,反而带着她,愈加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他伸出手,把她从云彩里面拉了出来。

她迷迷糊糊坐起,听着他在耳畔低低地笑个不停。

“桑果,”他的声音听起来愉快至极,“你不是桑果,你是小馋果。今日有正事,下次再让你尽兴。”

她定了定神,望他。

只见他已穿好了衣裳,正在快速地把衣裳套在她的身上。

“该出发了!”

穿好衣裳,他把她捉了起来,走了两步,见她仍然不在状态,便大笑着,把她打横抱出寝宫,跃上短命的后背,如离弦的箭一般,从王城掠了出去。

“路乐成,”他的声音恢复了清冷平静,“半年间,已有三户人家状告他始乱终弃,害女子自尽。”

桑远远神智回笼,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种玩腻了便故意引导女子自尽的人渣,真正是渣中之渣,往往还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觉得人偶的下一个目标是他?”她轻声问道。

“或许。”幽无命笑了笑,“就算不是也无所谓,我们回去再……”

黑眸中浮起了浓浓的坏意,他垂下头,亲昵地用下巴蹭她的头发。

桑远远:“……幽无命!”

“夫人,何事?”他笑得轻佻。

“到了没有?”她叹了口气。

他抬眼一看:“唔,到了。”

桑远远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就见一个妙龄女子左右看了看,然后悄悄侧身穿过一扇虚掩的黑色木门,遁入一间不大不小的院子里。

“这姓路的厉害了!”桑远远道,“女子这是背着人偷偷跑来与他幽会,到时候殇情自尽,谁也拿他没辙。”

幽无命拍了拍短命的脑袋,道:“在外面好好放哨。”

短命很不耐烦地拱了下他的手,嫌他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