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同人）[综名著/悲惨世界]巴黎星火(123)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的回复我都看到啦，但是这边网络真的不好，回不了评论，下次我找个上班摸鱼的机会试试看！

掉马大概……还有一小段剧情，但不远了……吧……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有吗？――如果见过，那一定是我记不起来了！”柯洛娜说，“我一直待在巴黎。难道您之前在哪里见过我？”

“那听起来似乎又不太可能，我今年才刚来巴黎读书。不过，我总觉得您的长相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朋友。”

柯洛娜感觉这一定是她人生中的演技巅峰了。她竭力作出有点困惑的模样来：“您一会儿说和我见过，一会儿又说我像您的朋友，我可真是搞不懂了。”她抱怨道，“您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您不会刚好认识我父亲、或我姐姐吧？”

“她叫柯洛娜・埃弗瑞蒙德。您有印象吗？”古费拉克说。柯洛娜有种感觉，对方虽然也一副随口闲聊的模样，实则却在暗地里仔细地观察着她。

“那肯定不是我姐姐了。”柯洛娜说，耸了耸肩，“恐怕您是认错人了。”

“柯洛娜・埃弗瑞蒙德？”安灼拉问，“那不就是那个资助了女工识字班的人？”

“什么女工识字班？”古费拉克问。

“啊，我忘了你初到巴黎，也许还没听说过。”安灼拉说，“那位小姐在工厂区一带租了一个小学的校舍，开设了一个专门教育女工的识字班……”

他顿了顿，“不过，这儿有一个人比我更适合介绍。柯尔，你来讲吧。”

天哪，这一定是上帝对于她隐瞒身份的惩罚。柯洛娜耸了耸肩：“我也算不得了解，毕竟我既不是那儿的学生，也不是老师――不过，那个识字班牵头组织的是一个叫安妮的女工，我恰好跟她又认识，于是每次在这里聊识字班的话题，总是我讲的更多些。”

“就是他的小女朋友。”巴阿雷唯恐天下不乱地补充道。

“什么女朋友！你少乱讲，巴阿雷。”

他们显然将她的不情愿认作了害羞，于是一起调侃地哄笑起来。柯洛娜抿起嘴来，决定不继续接这个茬。“总之，我不过能介绍一些从她们那儿听过来的信息罢了。”她说，“我听说这个识字班办起来原本是安妮的主意。”

她非常仔细地掂量着措辞，既不愿意就这样毫无准备地暴露身份，也不想跟他们说谎。“在这儿的大家都熟悉了它一点点的发展，现在要从头介绍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她掩饰道，“好像她们一开始只准备教几个人，后来消息传开来了，不少女工知道是免费的，都打算去听听。也许一开始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态吧，但后来有不少人决定继续学下去，于是她们人数越来越多，后来似乎还分了几个班――就这么教到现在了。”

“你这概括得也太简略了。”他们身后有人说。

“弗以伊！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刚下工――才刚刚进来。”弗以伊说。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挪动着桌椅，将三张小桌子拼作了一起。弗以伊重新坐下，续道：“她们做的事情，照我来看，是非常了不起的。这应当是巴黎头一个为女工而设的识字班，就我所知，没有第二个。不光不收学费，而且还倒过来给学习好的女工发钱，光是去年冬天就不知道救活了几个人。教她们的埃弗瑞蒙德小姐还自己编了教材，编得很用心。”

“弗以伊在制扇厂工作，隔壁就是印刷厂。他和另外几个工友有时会帮忙给识字班那边印课本和各种小册子。”安灼拉为古费拉克介绍，“对于那个女工识字班，他们两个知道得最多。我得说，尽管我们都有志于改变人民的苦难，但他们两个也许是我们当中做实事做得最多的。”

“这算什么实事！弗以伊也就算了，我能做的实在有限。顶多也就是偶尔会把这件事拿出来在这边聊一聊，然后把大家出的主意转述过去罢了。”柯洛娜说道。

“你可不仅仅是个传声筒，柯尔。”

“但愿吧！”柯洛娜笑着说。

这真是她在柯林斯度过的最漫长的一个晚上。

她不断地试图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很快也的确成功了――年轻人们漫无边际地闲谈时，很容易就从一件事情谈到另一件。但这不代表她也成功转移了古费拉克的注意力。整个晚上，她总能敏锐地感觉到他若有若无的注视。这注视在年轻的学生们而言也许隐蔽，但对于出入贵族宴会的柯洛娜来说，还没能隐蔽到让她没法发现的地步。

古费拉克肯定多多少少认出了她。

但他没有将这件事说出口――为什么？是因为他如此好心，默契地替她圆谎？是因为他想要拿住把柄，日后以此为要挟达成什么利益交换？亦或是他其实没有认出来她，或者不敢确定她的身份？也许三者兼而有之。但这些都是站不住脚的，归根到底，她并没有让他完全认不出、或者完全不开口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