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该死的爱(5)+番外

「是吗。」他淡淡的应道,点起了烟,看著我。

我朝他笑了笑,扒完了饭,在牛仔裤里抽出一根烟,点著火,含糊问他:「有什麽事吗?」那张我曾如痴如醉深爱过的英俊脸孔,此时似笑非笑:「你也抽烟了?」以前我不抽烟,总觉得那味道恶心,他抽烟我都躲他。

我含糊笑了一下,举了下烟,「这是个好东西。」确实是好东西,现在,我可是拿它跟咖啡来提神,要学的东西太多,时间不够啊。

估计他是瞅我那看著挺惨的模样,「工作怎麽样?」话问得挺客气的,实在看不出一年前这男人恨不得一掌扇死我。

「挺好的。」我挺认真的回答他,温森那眼珠子直瞪著我这边,冷冰冰的看著挺吓人的,那眼神,啧,就像老子勾引他男人似的。

李越天顺著回看了过去,笑了笑,那小男人脸红了红,撇过头不看了。

我招人:「买单……」

李越天回过头似笑非笑:「怎麽?」

「吃饱了,走人……」我连白眼都懒得翻,没力气,让他自作多情去。

「算我帐上……」

我把钱给了服务生,说了句:「不用找了。」起身走人,吃饱了更困,恨不得马上就躺在床上。

「你在哪儿上班?」他在背後说。

我伸出手向後摆摆,没力气说话,想著是搭计程车回去还是开车?还是开车吧,明天来取车很麻烦……一回到家,我连澡都懒得洗,趴在床上,一分锺都没坚持就跟周公下棋去了。

醒来是被客厅里的电话吵醒的,卧室门没关,那电话声音响了好一会,朦胧间我拒绝去接,到最後实在是抗拒不了,爬到客厅,阴森森地说:「哪个?」虽然我很想说是哪个王八蛋,但思及这是新家的号码,除了我爸我妈还有公司的老总之外没人知道,措词还是相当客气的。

「哥,是我……」耳朵里传来一挺浑厚的声音。

我沈默了一下,「哪个王八蛋?」掏掏耳朵,问。

「你弟,你爸的第二个儿子,跟你同父异母的叫王双守不叫王八蛋的人……」那边那人一副「我跟你讲道理」的口气。

「哦……」我懒懒的应了一声,随即大吼了一声:「大清早的你打电话干什麽,死人了著急成这样?」「没,我就告诉你我到B城了,在飞机场里……」我好像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到B城来干嘛……」话一说完,我麻木地想起我爸前几天打电话给我,说:你弟考了B城的学校,过几天就来。

「我过来上学……」那边传来暴吼声。

「你等著,我来接你。」立马挂上电话,我这弟脾气没比我好,真不明白,我爸脾气挺好的,怎麽生出来两儿子来,都这德性……随便洗扒洗扒,开了车,往B市机场赶,还好,清晨车不多,从我那小独门独院的宅子到机场,也只花了半小时。

找到那小子,穿一黑色T恤跟只乌鸦似的,行李箱也是黑的,我走过去拍了他一脑袋,「妈的,这青春期也太长了点,还装什麽酷。」那小子耷拉著头,像是没睡好,「这经济舱真不是人坐的。」我看了他那快接近一米九的个头,哭笑不得:「省钱哪有省成你这样的……」到了车上,王双守来了精神,跟我说:「哥,爸说你的房子离我学校挺近的……」「嗯。」打了哈欠,集中精力开车。

「那我能不能……住你那里?」

「靠。」我瞪眼:「那是我房子,为什麽要给你住。」「你是我哥。」这小子理直气壮。

「少给我打如意算盘,不给住。」我不客气地回绝。

「切……」那小子生气了,把头往外一扭,不看人。

一进屋,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那小子,「这我地盘,别随便动我东西。」王双守倒挺乖的,哼哼两声示意听见了。

赶著上班高峰,车兜兜转转到了公司,为了跑场地的事,我跟在公关部另一头头的後面,学习著别人的办事能力。

真的,这时候我才觉得,以前真是白过日子了,看人家说话那叫艺术,三言两语地就把事情谈妥了,末了双方还笑得如沐春风,就算此时彼此肚子里都藏著九九乘法表,打著有利於自己的算盘。

公关部的这个是副理,男的,叫成念恩,三十了,表面上笑咪咪挺温和的,是有点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人。中午吃饭时,我给他倒酒,感叹:「我要修练到你这境界,不知要多少年。」成念恩优雅地喝了口酒,「少东客气了,你走的不是我这条路线,修练与否不重要。」我叹气,说:「成哥,我妈说叫我好好跟你混,我这没著没落的,就指望著你多帮忙,好好教育教育我。」成念恩听著我这黑社会小混混的口气好笑:「就你现在这张嘴,已经是登峰造极的人物,收敛下少爷脾气,无人是你对手。」一回到家,王双守正对著我那面墙壁电视萤幕玩游戏。我进来,他眼睛都没抬一下,只问了句:「吃饭了没?」「吃了。」我揉揉僵硬的脖子,倒在沙发上,准备扮演下兄长角色:「明天去报到?」「嗯。」那小子挺专注游戏。

上一篇:该死的爱(网络版) 下一篇: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