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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将军(4)

蓝齐曼妙的逗笑着,他的下身已经挺起,在黑纱里若隐若现,他弯着唇烟视媚行的笑着,然后手指轻轻的滑过自己欲望的顶端,仰头轻轻的喘了一口热气,声音既娇美且野媚。

“骆,我好想要你,从刚才在花厅见到你,我就已经欲火焚身了,你难道一点也没发现?”

说着,他娇嗔的道:“还是你是故意要用这种法子罚我的?”

脑中所有一切思考霎时停止,皇龙骆像疾射而出的箭一般冲上去,再也顾不得任何理智。

下一刻,他已经把蓝齐压在软被上,用力的撕开那薄薄的黑纱,蓝齐赤裸的躺在他身体底下,令他重温烙印在他身体底下的记忆。

他朝那老是挂着笑意的红唇使力咬下去,这艳丽的红唇,开心也笑,不开心也笑,让他魂牵梦萦,连作梦都梦到过,令他着迷,更令他狂怒。

他像要吸干他的血液一样的狂暴,蓝齐咯咯乱笑的避开了他的吻,“不要,你这么野蛮,我才不肯,你要温柔些啊。”

皇龙骆充耳不闻,扳正他的脸,粗蛮的伸舌亲吻,蓝齐的抗议被他的热吻给堵得再也说不出话。

蓝齐被吻得眼角湿润轻喘着气,手指也忙乱的解着他的衣结。

他任由蓝齐的手在他身上乱爬,解开他的衣服,身下人儿口中香甜的津液让他更粗暴的吸吮着他的滑溜小舌,睽违二年的香吻令他欲火中烧,冲动得令他无法置信。

“我想你,骆,很想你……”

他气喘吁吁,好不容易从激吻里得空吐出这几句话,却让皇龙骆僵硬了脸。

他一脸凶狠的反驳,“你若是有一丁点想朕,就不会这么气朕,朕早就想好,若是让朕找着了你,一定会重重的惩治你。”

将他的手引导到自己已经挺拔的下身,蓝齐眼儿媚如丝的甜笑着,“等一下这边让你罚个够,行不行啊?”

“唔……嗯。”

被他挑逗得下身胀痛,皇龙骆发出压抑的喘息声,暴起的情欲也被蓝齐一并的纳入手掌心摩挲着,所有的狠话全化成一声声重喘。

蓝齐在自己的腰下垫了块软枕,他腿儿大张,艳红染满情欲的双颊布满了热汗。

“骆……”

他声声的催诱着。

皇龙骆情难自禁的朝他艳红的唇亲吻着,他的身子迫不及待的穿入蓝齐的身体里头,发出满足的狂吼。

蓝齐倒抽口气,他用力咬着下唇,将唇瓣都给咬白了,眼角掉下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蓝齐没喊痛,但是皇龙骆从他的紧窄,明白接受自己的他有多么痛苦,他有股虚荣的满足,更升起一股浓浓的怜爱之心。

满足的是,蓝齐会那么紧窄当然是因为这两年没跟别人在一起过,能这样占有蓝齐的人,永远都只有他。

因为蓝齐不会容许让别人碰自己,而他更无法容忍任何人碰他的蓝儿。

“蓝儿……”

皇龙骆蜜爱般的唤着他的小名,蓝齐吻着他的喀,俏皮的小手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乳蕊。

捏下的一那极痛,让皇龙骆颤了一下,随即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他到底在干什么。

“不能光只有我痛啊。”蓝齐嘟着嘴说。

他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让皇龙骆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但这的确就是蓝齐,他说话的口气一向没大没小。

一股失去了两年的安心感重回胸口,他抱起蓝齐,吻遍他梦里梦过无数次的容颜,然后腰身毫不留情的动作起来。

一开始蓝齐只是用充满水光的媚眼甜笑着,似在享受着他在他体内的律动,但是当他律动越来越快,却一点也没有发泄的迹象时,蓝齐的甜笑越来越撑不住。

他的眉头微皱,手指轻转着下面的床被,连嘴里也发出甜甜的低吟声,那低吟声越来越像受不住的啜泣。

皇龙骆拉起他的腿,在他体内深深的索求着,他知道他的体内在抽搐,越来越紧的将他一阵阵的包围。

“骆、骆……嗯!啊啊……啊……”

蓝齐的低吟越来越高,他则双眼发亮的看着他接受自己时的欢悦表情,他这种表情极美极娇,比所有后妃都更加挑逗。

他用力的挺进时,蓝齐的下身不断的颤抖,流出透明的水液,显现他也即将达到欢乐的极点。

他在最后一击时,蓝齐也紧紧的圈住他,让他满足的粗吼一声,在激欢的瞬间,倾泻出体内的热源。

第三章

皇龙骆趴伏在蓝齐赤裸的身体上,欢爱过后,他拿起旁边那件撕成一半的黑纱,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湿痕,起身站了起来。

蓝齐张着眼睛望着他,那眼里的笑意让他不由自主的心火上升,每次面对蓝齐时,他总有一股心烦意乱的怒火。

而这股怒火总是伴随着强烈的欲火,他再不把衣服穿上,他就会不顾他的疼痛,再要他一次。

他将柜子打开,抽了一件外衣丢给蓝齐,命令道:“穿上,我们要回京了。”

蓝齐风情万种的撩着发丝,慢条斯理的从床上坐起,又慢吞吞的拿着湿布,擦拭自己身上爱欲过后的痕迹。

“快些。”

他动作慢得让皇龙骆不耐,他毫不温柔体贴的厉声催促。

欲火消退过后,他立刻明了这一定是蓝齐一向擅使的诡计,他惹得他不悦,又用这种方法安抚,把他当成掌中泥揉捏。

而他是称霸天下的君主,岂能任他如此。

蓝齐套上外衣,娇俏的对他伸出手掌。

“骆,纵然我们是熟人,以前也有过一段非常美好的往事,但是过去的事就是过去的事,所谓亲兄弟明算帐,连亲兄弟都算得清清楚楚,我想你该不会想赖我这种小钱吧。”

皇龙骆飞眉一挑,有点疑惑,“你到底在说什么?”

蓝齐啐了一口,讲话不再那么客气。

“就是银两啊,我陪睡的银两。”不客气的语句变得无比轻佻,“你休想赖我陪睡的银两,这可是我的血汗钱,不管你刚才表现多差、多快,我还是得叫得让你舒爽,让你觉得你这一方面不输给任何人,我喊了那么久,你该不会连银两也不想付吧。”

皇龙骆在听他说明时,脸色已经转青,再听到他的结论时,他已忍不住的狠狠抓起蓝齐的领子,将他提到自己的眼前来,气得脸色通红。

“你……你……这是什么鬼话……”

蓝齐拨开他的手,一副现在不给钱,就不能摸他的势利模样,把自己的行价给说得清清楚楚。

“我干的就是这一行,专门卖的就是陪笑,你不晓得,这妓院的老鸨就是我,我是山西这两年的花街第一花魁,陪睡的价码五百两,就算我们是熟客,也不能打折,你掌有天下,该不会贪图我这种小钱,而不付银两吧!”

“你不是住在这里?”

皇龙骆愕然不已,在他的脑子里,蓝齐根本就不可能会有当鸨儿、当小官的一天,更别说什么陪客的银两,纵然德隆曾说过监御史是来这儿见老鸨的,他只以为这是监御史的暗渡陈仓之计。

他从没想过老鸨就是蓝齐,因为根本就无法想象。

听见他的问题,蓝齐露出觉得他十分可笑的表情,“我当然住在这里,想陪客的时候就陪客,不想陪客的时候就卖笑。”

皇龙骆一直以为他只是这儿的客人,住在这儿,那晓得他竟放着大将军的高位不做,跑来山西当老鸨、当小官。

“你……你竟然……弃官……来做这种……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皇龙骆一脸青筋尽爆。

蓝齐则拂发甜笑,一点也不在乎皇龙骆的熊熊怒火,反而诉说起当小官、鸨儿的好处可比当大将军好太多了。

“耶?皇上,你怎么这样说,人各有志,我做大将军只不过是面子上好看,一年的薪俸又不会比我现在陪睡高,更何况那打仗是硬底子,随时有送命的可能,哪像我现在,只要躺在床上轻轻的扭个腰,哀叫个几声,就能让客人满意的掏出白花花的大把银子。”

他接下来的话说得更直接,也更势利,“更何况有时我入宫侍寝都是白陪睡的,一两银子也拿不到,算来算去,都是我吃亏啊,一样都是陪睡,倒不如这样还好赚多了,又不用伴君如伴虎的提心吊胆。”

这种歪理他也敢提出来,皇龙骆一掌就要往他脸上挥去,蓝齐则视而不见般的朝他走近一步,伸出手来,摆明要钱。

“银两啊,皇上,你国库这么有钱,不会赖我陪睡的银两吧。”

皇龙骆气到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再待下去他一定会亲手捏死这个可恶的蓝齐,他刚才竟把他当成买春的客倌,还狮子大开口的要五百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