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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劫(445)+番外

倒完第三杯酒后,顾承喜把酒壶放到了霍相贞手边。而如他所料,霍相贞果然无须人劝,开始自斟自饮。一鼓作气的喝光了一壶烧酒,霍相贞把手臂横撂在炕桌上,又俯身把脸埋进了臂弯里。顾承喜看他这是要打瞌睡的架势,再瞄一眼他的裤裆,见裤裆里还风平浪静,便扶着他躺到了炕里,又给他脱了外面衣服。兴许是因为这酒太厉害了,霍相贞昏昏沉沉的只是笑,倒是没有手舞足蹈的大撒欢。

顾承喜蹲在枕边低头看着他,看他笑眯眯的闭了眼睛要睡觉,脑袋被自己剃得狗啃一样,可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看着还是可爱。

及至看够了,他转身坐回炕桌前,开始慢条斯理的连吃带喝,养精蓄锐。等会儿兴许会有一场肉搏战,霍相贞这阵子吃得太足,若论力气的话,他怕自己不是霍相贞的对手;好在对手是个呆子,而他自认为是富有智慧的。

一小桌宴席从热吃到了凉,顾承喜一边吃喝,一边隔三差五的回头掀开棉被看看。霍相贞不但睡得呼哧呼哧,而且被他扒了个赤裸。要说出手,随时可以,不过他总想再等一等,免得霍相贞事后回过味来,和自己再结一场仇。

招呼勤务兵撤下了炕桌,顾承喜又披着衣服出门,到前院放了几个大麻雷子。等到放鞭炮放过瘾了,他估摸着那药的效力也该发作了,这才施施然的回了后院。进房之后脱了大衣,他往卧室里一走,却是和炕上的霍相贞打了个照面。

霍相贞光着膀子和大腿,拥着棉被坐在炕上,从脸红到了脖子,但是神智尚存,起码是认识人。顾承喜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个形象,不禁有些发怔:“你……醒了?”

霍相贞哑着嗓子说道:“我渴了。”

顾承喜立刻倒了杯茶水递向了他。而在他伸手接茶杯的一瞬间,顾承喜顺势一扯他身前的棉被,随即就窃喜的笑了——人醒了,小兄弟也跟着醒了。

霍相贞处在半醉半醒之间,冷不防的失了掩护,也是一惊。他心里想着赶紧找件衣服遮羞,可是体内火烧火燎的热,让他不顾穿衣,只顾喝茶。与此同时,顾承喜手忙角落的脱了衣裤,赤条条的跳上了炕。夺过空茶杯随手一放,他亟不可待的凑到了霍相贞面前。霍相贞跪坐着,他也跪坐着。两双眼睛对视了片刻,顾承喜忽然张开双臂,向前一把拥抱住了霍相贞。

霍相贞晃了一下,昏沉着想要躲,可是将双手颤抖着背到身后,他不但无法如愿的后退,而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燃烧膨胀。退是不可能了,他只能勉强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攻击。眼前这具身体,温暖的,光滑的,就这么一下一下的往自己胸前蹭。霍相贞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强忍着不向前扑。

这时,顾承喜抬头轻声问道:“是不是难受了?”

霍相贞听清了这句话,忽然想哭。对着顾承喜点了点头,他简直感觉自己是个燃了引线的火药桶,随时可能大爆炸,不炸死几个不罢休。

顾承喜开始对着霍相贞动口动手,宛如对待一只会受惊的鸟,他的动作极尽小心;然而手指刚在对方的下身打了个转,霍相贞便像受了针刺一般,猛然向旁一躲。

顾承喜连忙跟上了他:“宝贝儿,别怕,你乖乖的躺下,我一定让你好好的舒服一次。”

霍相贞茫然而又警惕的看着他,看到最后,摇了摇头,含糊的说道:“疼。”

顾承喜很诧异,知道凭着自己方才的举动,绝没有让他害疼的道理,于是四脚着地的爬到他面前,追着问道:“哪儿疼?”

霍相贞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感觉自己的头脑已经麻木了,体内则是燃起了大火,烈焰冲天,从丹田直灼到了天灵盖。下意识的喃喃作了回答,他告诉顾承喜:“那么干,疼。”

顾承喜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上次,那一年除夕夜,自己在他身上发了疯,一定是让他疼了,而且是很疼很疼,以至于今天都醉到这般地步了,他还记着,还怕着。

正当此时,霍相贞忽然抬手,一把抱住了他,力量是这样的大,几乎把他勒进了自己的体内。而顾承喜猝不及防的被他搂住了,耳边只听他哽咽似的喘着粗气,滚热的手臂和胸膛也在战栗。顾承喜想他一定是急死了,若是自己没有偷着下那一点春药,想必他也不至于急成这个样子。在半窒息中回抱住了霍相贞,顾承喜当他是个巨大的小可怜,又一次被自己捉弄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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