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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徒(183)+番外

他费了无数的功夫,终于教会了顾云章书写名字;因他每次做先生时都动手动脚,故而顾云章学的也是十分艰难,一心只想跳下他的大腿逃走。

葛啸东教出了乐趣,暗想平常学生爱的是红袖添香夜读书,我这老师讲的却是温香软玉抱满怀;虽然是个带把儿的,不过要论相貌,恐怕还要远远胜过那些红袖呢。思及至此,他便对顾云章奇货可居,疼爱起来,给他好吃给他好穿,并且将这先生的事业进行下去,开始教导他写“葛啸东”三字。

这回他连教了三天,写的满桌子是墨,然而顾云章拼死拼活也就只记住了一个“东”,“葛”字纵是写出来,也定然是缺胳膊少腿,而那个“啸”,就是死也学不会了。

对于这样一位只知干活吃饭的学生,葛啸东后来也失了耐性,索性脱下一身斯文外皮,把顾云章抱到桌子上同自己面对面的坐了,然后就掀开对方的衣裳,探头凑上胸前一顿痛吮。顾云章被他吸的浑身发软,十分难受,煎熬片刻后忍无可忍的说道:“我又没有奶!”

葛啸东一听,却是不由得笑喷出来,往后一仰靠坐在了椅中:“兴许会有呢!”

顾云章见他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眼神十分下作,和往日对外时的那种俨然态度全不相同,好像一只大妖怪在背地里现了形一般,就厌恶的把头扭开,不去理他。

葛啸东见惯了他这恼火别扭的模样,又因他生的美,恼起来也别有一种可爱,故而并不生气,只伸手把他从桌上扯了下来。顾云章站在地上,见葛啸东翘着二郎腿端坐了,意态悠然的审视自己,就深感不安。

“你是不是长大了一些?”葛啸东忽然含笑问道。

顾云章点了点头——新制的夹袄的确是比夏天的衫子大了一号,裤子更是长了一截。但他那身姿很秀丽,长的这样快,也依旧还是瘦条条的娇弱模样。

葛啸东又问:“你到底是多大了?”

顾云章随口答道:“十四。”

葛啸东听他满嘴跑火车,就停止询问年龄,转而关怀起他的家人:“你那双亲是什么时候没的?”

顾云章这回茫然了:“不知道。”

葛啸东一挑眉毛,以为他是不和自己说实话:“那是谁把你扶养长大的?”

顾云章很懵懂的摇了摇头,轻声回答道:“养我吗?没有人养我啊。”

葛啸东看他那神情很诚恳,就一时摸不准这话的真假了:“那你很命大嘛,居然没有被冻死饿死!”

他这话说的三分调笑三分讥讽三分惊讶,另外还有一分随意,只是没有半毫的同情,故而顾云章也不动容,随他继续盘问。

但是葛啸东并未继续追问,他美滋滋的坐正身体,抬手一拍自己的大腿:“云章,坐上来,咱们继续吃奶!”随即不等顾云章回答,自己先哈哈笑了两声,同时又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顾云章吓的后退一步,抬手捂住了胸口:“团座,我这儿还疼着呢。”

葛啸东才不管那个,当即就虎起脸喝斥道:“快点!”

顾云章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分开双腿跨坐在了葛啸东的大腿上。因见葛啸东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便又自动把上衣前襟解开,将前胸腹部尽数裸露出来。他那胸口两点本就娇嫩,如今饱受玩弄,肿胀的通红滚烫,皮都被吮破了。葛啸东大人大嘴,何等有力,此刻凑上去一口噙住,登时痛的顾云章眉头紧蹙,不住的弓了身子后缩求饶:“团座,轻点儿,我疼……”

葛啸东正觉着口中这个小樱桃硬的有趣,哪里肯放,又想顾云章横竖不过是一个疼,自己又不能将这东西咬掉,让他忍一忍也就是了。

既然存了这个想法,葛啸东自然就更为肆意,由着性子乱咬乱啃,激动的气喘吁吁。而顾云章落入了这般苦境,逃又逃不得,真是疼的浑身发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葛啸东如此快活了一阵子,后来偶然抬头,见顾云章侧过脸去垂下眼帘,面孔白的透明,黑长睫毛上却颤巍巍的挑着几颗大泪珠子,很有一种梨花带雨的美,就十分得意。

“裤子脱掉!”他斩钉截铁的下了命令。

顾云章从他身上跳下来,果然依言将裤子向下退去,然后按照这几日新订下的常例,双手扶着桌沿弯下腰去,踩着个矮凳子将小屁股撅了起来。而葛啸东也随之起身——他倒是没解腰带,只打开了下方几粒小小裤扣,挖宝一般把自己那直撅撅的东西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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