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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重生](88)

“……我知道了,你能如此待我,我很高兴。”卓惊凡愣了愣,抿着唇笑着说道,只他顿了顿,接着又说:“窦淳,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今日你待我真心实意,我必也拿真心相对,倘若他日你变了心意,我也不会再纠缠不放。”

“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会变了心意呢?”窦淳嗤了一声,唬着脸说道。

“如今你已是一国之君,天底下多少美人等着你,就是你不想要,都有人巴巴地要送上来,他日你若见着了一个可心的,动了意,把人纳进了宫里,我也不会说什么,只当我们的缘份就此结束了。”卓惊凡淡淡地说道。

窦淳一愣,他第一次听见卓惊凡说出这样类似于想要独占他的话来,可他的心里没有别扭也没有尴尬,更没有对卓惊凡语出惊人的不喜。卓惊凡能够说出这番话,表示真的将自己放在了心里,他高兴都来不及,又哪里会去怪罪对方。

他只想着自己努力这么久,终于得了卓惊凡这番话,心里自是熨贴不已,他笑嘻嘻地说道:“凡凡,就像你说的,我已是一国之君了,难道我已说了不要,还有人敢将人塞给我么?如此不如换他来坐我的位置罢,你说是也不是?”

卓惊凡听罢睨了窦淳一眼,笑着说道:“你可记住自己此时的话,他日若真是闹出些不好看的,我便直接将你拉下来,自个儿坐上去,这也是个法子,你说是也不是?”

窦淳听着卓惊凡的威胁,心里真是越发的舒爽,凡凡将话说得越狠,表示他心里越看重自己,想着自己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真是越想越快活,若不是因着还要守孝,真想现在就将凡凡抱上榻去,好好抚弄一番才是。

卓惊凡见他笑得荡漾,自也是看出了他心里龌龊的心思,他忍不住脸红的啐了一口,“啧,窦郎你的笑容收一收罢,再笑下去口水都要滴出来了。”

“……”窦淳刚回过神来,又被卓惊凡一声“窦郎”勾得心痒难耐,他忍不住伸出手,捏捏卓惊凡的掌心,然后顺着对方滑腻的掌心往上移,抚过洁白的手腕,钻入衣袖里,一路摸着细滑的手臂往上移。

卓惊凡被他摸得痒了,嘴里咯咯的笑着,身体不自觉的扭着,两人笑着闹着不一会儿就在软榻上滚成了一团。正当窦淳想要趁机偷点香时,有福尖利的嗓音在外面响起——李承徽求见圣人。

作者有话要说:卓惊凡:窦淳说情话的功力提高了,竟然让我听得心花怒放……

窦淳:既然心花怒放,求热吻、求肉渣、求这样这样和那样那样……

智商堪忧的淮王,上辈子若不是太子身边少了能干的太子妃,他和婉贵妃也不会逼宫成功,不过在最后一刻被自己的亲信背叛,也能间接证明淮王肯定不聪明…… ﹁_﹁ 另外,淮王的儿子是他自己的骨肉没错,贺时娘心里虽然有念想,可她做不来和自己大伯子通奸乱伦的丑事的……

61第六十一章 李家

听着外面有福的禀报,卓惊凡和窦淳两人的动作同时一顿,窦淳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卓惊凡则是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让她进来罢,我倒要听看看,她有什么要紧事,非得在这个时候面见圣人。”卓惊凡见窦淳不作声,便知道对方心里不想见李承徽,不过他倒是对李承徽的来意颇有些好奇,想看看李承徽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既然卓惊凡开口了,窦淳自是不会拂了他的意,因此便允了李承徽的求见。

李承徽进来后,匆匆地瞥了一眼,就见到如今已是圣人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坐在一块儿,她藏起心中的酸涩和嫉妒,整了整神色,恭敬地向二人行礼问安。

“起罢,你有何事要见朕?”窦淳淡淡地叫了起。

“禀圣人,妾的家里听闻妾有喜后,递了话进来,想要来看望妾,妾不敢擅自做主,因此特来询问圣人。”李承徽低垂着头,恭敬拘谨的说道。

窦淳和卓惊凡对望一眼,看来李承徽的家里有些蠢蠢欲动了,毕竟李承徽可是圣人目前唯一的侍妾,且还是个有孕的侍妾。待到登基大典后,圣人必会封赏后宫,届时李承徽就算没有个妃位,九嫔的位置也是跑不掉的,因此她的家里如今也是跟着水涨船高,就是往日再低调,现在也忍不住有些飘飘然了。

不过李承徽看起来倒还是个识相的,没有看不清自己的身份,还知道将这事儿摊在圣人面前,若是她能够一直这样谨守本份,许她一个妃位,让她在后宫里安享荣华富贵也不是不行;怕就怕她心里头有念想,再被旁人撺掇一下,就要仗着替圣人孕育了龙嗣的身份开始蹦跶了。

“如今月份还小,倒是可以见一见,待到月份大了,便不好见人了。”窦淳没有开口,倒是卓惊凡沉吟一会儿后,淡淡地说道。

“嗯,太子妃说的有道理,自你入宫以来,这么些年了还不曾见过家里人,如今你有孕在身,朕便准你召家里人进来陪你说话罢,只你记着,该到显怀的时候,便不要再四处走动了。”窦淳知道卓惊凡的顾虑,点点头附和了卓惊凡的说法。

“诺,妾省得。”李承徽捏紧手中的绣帕,面上一派平静的应下。

“若无其他事便退下罢。”窦淳懒怠再和李承徽说话,若不是因着对方还有用,他连这一个承徽都不想留。李承徽听出他话中的不耐,自是赶紧退下。

待到李承徽退下之后,卓惊凡才淡淡地说道:“目前看起来她倒是个知趣的,纵使往日里有些胡涂,大事儿前拎得清就行了,总归是你名义上的侍妾,也不好做的太绝,你才刚登基,凡事还是得低调些。”

“嗯,不过也幸好东宫里还有她,不然到时候宫里还得进新人,若是再来的是个不省心的,没得让人心烦。”窦淳摆摆手,语气中带着厌烦。

“其实不只她,太极宫的佛堂里可还有个苏奉仪呢。”卓惊凡冷笑一声提起苏奉仪,眼中却是没有什么笑意。

“她算个什么东西?有孕这事儿若是搁在她身上,你且看着罢,她肯定是不甘沉寂的,非得搞出事情来不可。”窦淳撇了撇嘴,非常不待见苏奉仪,也不怪他对苏奉仪成见这样深,毕竟苏奉仪可是和淑妃合谋,对圣人下毒呢,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窦淳没有将她们剥皮凌迟就已经很好了。

这三个月来,窦淳发作了许多宫妃,其中淑妃自是首当其冲,毕竟她让苏奉仪交给苏署令的毒药已经被搜了出来,人证物证俱在,也容不得淑妃再抵赖;且淑妃身边的宫婢受不了刑求,自是将她以往的所作所为全盘托出,最后窦淳送了一杯毒酒、三尺白绫与淑妃,赐了她死罪。

至于苏奉仪自也是逃不了,只她声称自己不晓得那是毒药,毕竟淑妃从来没有明言,只说是补身子的药,再者她也怕东窗事发时沾惹一身腥,所以从来都不曾亲自去见苏署令,只让身边的宫婢出面,因此几番对质拷问下来,她竟是显得清白得很。只死罪难逃活罪难免,擅自离开佛堂就是不对,因此窦淳也不用再网罗其他罪名,直接一道圣旨让她剃发为尼,关在太极宫的佛堂里为着大周朝诵经祈福,苏奉仪这一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处置了淑妃和苏奉仪后,婉贵妃自也是讨不了什么好,毕竟窦淳当年会中毒,可全拜婉贵妃所赐,因此圣人一昏迷,婉贵妃的处境便一落千丈。旁人不知道,窦淳可是清楚得很,圣人对婉贵妃可没有几分真心,往日里的宠爱都是做出来的假象,为了安抚程家,让程家心甘情愿待在京都里。

也因此窦淳根本不怕惹怒圣人,圣人一倒下,他便开始整治婉贵妃。

只让窦淳奇怪的是,卓惊凡似乎很在意婉贵妃,且还对婉贵妃周围的人也很在意,卓惊凡还不只一次派人调查婉贵妃身边的人,每一次的结果似乎都让对方挺失望的。窦淳自然是好奇得很,可他问了几次,都问不出所以然来,便将这事儿放在心里。

卓惊凡自是对婉贵妃相当在意,毕竟这一位在上辈子可是大梁朝的端慧仁皇后,如今历史虽然有了改变,窦渊提早死了,本应痴傻的窦淳清醒过来,继承了皇位,大周朝总算不是灭在了窦渊手上,可大梁朝的开国祖宗却是还没出现呢。

他来到这里一年多,私下里也派了不少人去调查梁仲轩,可没承想,底下人的回报都是找不到这个人,不只是淮王身边没有,就是婉贵妃和程家身边也没有这一号人物。这样的结果自是让卓惊凡惊讶万分,毕竟就他所知,梁仲轩本是淮王麾下的一名大将,深得淮王器重和信任,因此才会使得淮王对他没有防备。

按理来说,要找出这样一个人,应不会太难才是,可是偏偏他这一年多来,怎么打探都打探不到有关梁仲轩的丝毫消息。

卓惊凡深深的苦恼了,一日不找出梁仲轩的踪影,他就一日不得安心,毕竟上辈子就是这号人物,灭了大周朝,开创了大梁朝的盛世。有这样一个人躲在暗处里,觊觎着窦淳的皇位,简直就像一把刀悬在头顶上,日夜威胁着窦淳和大周朝的安危,所以他说什么也得找出梁仲轩,就算不能除掉对方,也得把对方拘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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