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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130)

“那个,”耿同学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脸色,用一种自认十分和蔼可亲的声音说,“这位少爷,老规矩,你看着办吧。”

那败家大少果然就抖抖簌簌地探手入怀拿了一叠银票出来,抖抖簌簌地递了过来。

耿同学大致清点了一下,不由惊讶了,不无佩服地看着他说:“大少,您败家的水平越来越值得景仰了啊,我深深地替令尊婉惜。”金山银山架不住家有败家子。

蓦地,耿同学想到了自己那个风流的大儿子,嗯,这也是一典型败家的,还败的是国家的,不过需要同情的不是她,是某四。反正在史料上记载的她不是那位国母,黑锅已经有人在背了,她十分的心平气和,耿同学觉得享了福,背点锅也是应该的嘛。

这件事最后依然圆满落幕,在该败家公子破了大财之后。

而消息传到塞上,康熙一扫多日的疲累,开怀大笑,“李德全,你说那人怎么就那么倒霉又碰上她了呢?”

李德全也跟着笑,“奴才不知道。”

而远在京城的某四近来脾气隐有几分烦躁。

“还没打听到耿主子的行踪。”高勿庸小声的回禀。

某四有些心烦地挥挥手,“你先退下吧。”

“嗻。”

书房只剩下某四一个人,他起身在屋内踱了几步,一手拍在书案之上,掌握不到她的行踪,他的心里很不安,就算知道图蒙海跟春喜有跟在身边也一样烦躁。

他倒不担心她跟着太后出门能有什么闪失,只是他不喜欢现在这样抓不牢的感觉,那个女人总是显得太不安分,总给他太多的不安定,因为他太清楚她那颗向往自由飞翔的心。

他没办法自由,她想要的自由他便只能扼杀,哪怕把她拴在身边会让她心生怨怼,他都不想放她自由。

“阿欠。”远在江南正坐在船上临窗欣赏湖景的耿绿琴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

“主子,您没事吧?”春喜马上有些紧张。

耿绿琴拍拍春喜的手,笑,“放轻松放轻松,我没事,打个喷嚏而已,这呀,不定谁想我呢。”

“怕是小阿哥们想了吧。”春喜也笑了。

“那两混小子……”耿绿琴因为想到两个儿子神情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也带了几分慈爱,“怕正对着三字经那些东西两眼一摸黑呢。”最后又换成了幸灾乐祸。

“主子,您这么这样呢?”

“主子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啊,什么什么苟不教,父子亲,还有啥啥的……”耿同学完全想到哪里是哪里,就信口胡诌。

这件事导致的最后后果就是后来某琴回京后把三字经从头到尾好好学习了一遍,因为康熙说了,“你这丫头太不学无术了”。

耿同学对此事件唯一的感觉就是“冤”,她怎么就不学无术了?这是多大一顶帽子啊,她只是随便歪歪了一下三字经而已嘛,明显就是整她。

十六的江南之行究竟做了些什么,耿绿琴不清楚,她在坊间流窜时听了些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隐约知道是查办了几个地方官吏啥的,具体是啥事,她没打听,也不想打听。

不过,她倒是帮着十六装了几回大尾巴狼,十六那不地道的孩子,把她推出去当枪使,自己躲后面乘凉,要不是看在出头还能整些灰色收入的份上,耿同学说啥都不干的。

这年头,有钱就是爷,就算你是假大爷!

耿同学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可是也不会看到就愁眉苦脸,用钱的地方多了,能捞她自然就会捞,再说了,反正那些人也是要被整的,她打个秋风也算是公干么,老康他们不会计较的。在这样的想法下,耿同学打秋风打得很是哈皮。

然后在哈皮的情绪下就陪着老太后回了五台山,之后又返京,然后进宫去学三字经。

她诅咒写三字经的古早人!

再说了,学个《三字经》至于就非得到宫里学吗?《三字经》就算进了宫,那也不可能是镀金镶银身价百倍不是?

最扯的还不是这个,扯的是她陪太后回京的时候老康还搁塞上避暑着呢,她这进宫那就是跟一票皇子皇孙们当同学去了,丢大人了。

于是乎,雍亲王府的耿侧福晋被皇上要求重修《三字经》俨然成了一笑话让京里的达官贵人茶余饭后多了些笑点。

谁都知道耿绿琴不至于不会《三字经》,那些唐诗宋词元曲的,信手拈来,哪幅字画上没有啊,小儿启蒙之物的《三字经》她断断不可能没看过。

不定这耿侧福晋又做什么事让皇上恼了,这是罚她呢。

最让耿同学不愤的是某四这丫还火上浇油,每天还特事地特一本正经的要求她默写一遍《三字经》给他瞻仰。

靠之!

正文 第 114 章

有资源不用那是浪费,而浪费是可耻的!

所以耿同学对自己身边资源那是绝对不会浪费的。

转过年,在弘历、弘昼在接受应试教育的时候,耿同学也开始女儿江湖彪悍女侠的培养课程。

图蒙海、古尔泰、扎克伊这三个是铁打不动的教席。

春喜对此还是颇有异议的,“主子,小格格还太小了。”

耿绿琴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影拿马把小木剑跟在身材高大的图蒙海身后摇摇晃晃地左挥一下右划一下,不由“噗哧”一声就乐了,笑着指给春喜看,“春喜,你看,这不是挺有趣的吗?至少锦秀很高兴啊。”

春喜默默无语,依她看主子这根本就是最近太闲了,拿着小格格打发时间呢。

其实,春喜还真冤枉耿绿琴了,她还真是为女儿的未来着想呢。

要行走江湖,弱女子那不是等着被人欺侮吗?这是绝对不成的,所以强大自身是首当其冲的。

江湖虽有风雨,但到底快意恩仇,她既想方设法将女儿从皇家玉碟上除了名,就要尽可能给她创造一个可以施展拳脚恣意纵情的未来。

康熙五十五是个多事之年,这一年,身在内宅的耿绿琴知道了吐蕃、西(河蟹)藏生乱,而太后的身体也在一这年走了下坡路,到十一月的时候情况已经变得十分严重。

生老病死,就算你再尊贵,那也逃不过。

不但太后不豫,就是康熙的身体也有些每况愈下。

耿绿琴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那是因为她进宫请安的次数也多了。

耿同学有时会想,你说这皇家的人一大堆人,哪府没三五个女人啊,怎么就老揪着她一个人搁跟前尽孝呢?

她多想对他们说,下面的人挤破了脑袋都想到他们跟前来示好讨乖,把她当个风筝放了吧,她就搁雍亲王的后院呆着挺好。

“琴丫头,今儿这太阳好像挺暖和啊。”

“回太后,这太阳晒一会就得,也不能晒太久的。”

“我今儿精神好,咱们再多呆一会儿。”

“嗻。”

这一老一少正搁慈宁宫的院子里晒太阳,然后就听外面太监通报:“皇上驾到。”

“皇上你来了。”老太后从软榻上坐正了,端庄微笑地开口。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请安。”康熙上前撩袍问安。

“免吧。”

“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免。”

耿同学对于这种每次都各请各安的行为十分的鄙视之,可是又不能不遵礼而行,那真是相当的无奈。

“皇额娘今天的气色好多了。”

“哀家也感觉好多了。”

康熙朝旁边小桌上放着的书册看了一眼,道:“琴丫头又给您念书了?”

“是呀,老了,看书累。”太后顿了一下,又看着康熙语重心肠地说,“皇上,你也要注意些,这些日子看着气色有些疲累呢。”

“儿臣晓得,让皇额娘挂心了。”

康熙母子坐着说了会儿话,康熙临走的时候,太后也让人搀扶着回屋里去了。

耿绿琴临出宫前又去向康熙请了安,出了宫门雍亲王府的轿子早等在那里。

不用多余的语言,随侍的人默默做着自己份内的事,等她上轿,马上起轿。

坐在近乎密闭的软轿内,耿绿琴有些疲累地靠坐,这些日子宫里宫外应付得有些心力交瘁,在这么个敏感而风云变幻的时刻,谁都仿佛在踩钢丝,战战兢兢,微恐出错。

她也不例外,即使她一直知道康熙对自己像女儿一样纵容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不知不觉靠在轿中有些昏昏欲睡起来,然后就在耿绿琴快要睡熟之际轿子突然一个猛烈的颠簸让她几乎在失控之下跌出轿外,人也自然被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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