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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76)

TNND,她就想凉拌了他!

“皇阿玛给我跟四哥的时间有限,你也知道到时间无法复命的结果。”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啊!

耿绿琴朝床上昏睡的某四瞄了一眼,娘的,照某四目前的身体状况,能不能在时间到之前恢复健康都是个问题呢。

统筹灾情,规划河务啥啥的到底关她毛事?

耿同学十分非常的郁闷加郁卒。

“十三爷,统筹灾情的给我。”耿绿琴认输了,反正她自打穿过来就一直在丢现代姐妹的脸,也不差这一回了,娘的,越想越不愤,为什么她就这么熊啊?

胤祥笑了,他早就猜她会分担也是统筹灾情那一块。

耿绿琴拿到工作先做的一件事是要了几张白纸,开始画表格,学的知识多果然还是有好处的,只是拿后世学到的东西来三百年前使用,多少是有点作弊的感觉。

靠之!

但是,她还不想被那种笨统计的办法给累死,不管是不是作弊先把活儿干完了再说吧。

表格画完了,叫人拿了一些钉子进来,她自己亲自己动手把纸全钉到墙上,看看,非常满意,然后开始动手。

胤祥忍不住站过来看她忙,越看就越惊讶,她这种办法统计起来方便快捷了许多,看起来也一目了然,于是,他对眼前的人越发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四哥说的没错,她很会藏拙。皇阿玛说的更没错,她的脑袋就不知道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时不时就让人惊奇一下。

耿绿琴是不知道十三在想什么,要是知道她当然也不能告诉他其实后世这种统计法很普及,很小儿科的。

果然,作弊还是很爽的!

第 65 章

烛火将屋内映得一室明亮,退去高烧,恢复神智的某四半坐半靠在床头,翻看着手里的册子,末了,语音带了一丝诧异地道:“这是她做的?”

“没错,四哥,我算是对小四嫂服气了。”胤祥大方的表示对某人的赞叹。

胤禛嘴角微扬,合上册子,拢了拢肩上披的外衣,“她奇奇怪怪的想法总是比旁人多了些。”

“这下,可省了咱们的力气了。”胤祥不无庆幸的说,他原本也没想到某人能这么干脆利落的把统计的事给摆平了,结果却让他喜出望外。

“嗯。”

“四哥,你就安心养病,剩下的事交给我就好。”

“好。”

“说起来今天还没看到小四嫂呢。”

胤禛瞄了一眼自己兄弟,“怎么突然改了称呼了?”

胤祥哈哈一笑,“这样听着亲切吧,弟弟为了让她帮忙,什么招儿都使了。”

胤禛笑了,很有兴致地追问:“结果呢?”

胤祥的声音忍不住带了丝暧昧与调侃,“最后还是四哥您的面子大啊,她怕皇阿玛责怪四哥您办事不利,所以就插手了。”

耿同学是不在,她要是在,一定会一蹦三尺高,这绝对是误会,她压根不是了某四,绝对不是。

耿绿琴当时肯帮忙,绝对是因为看准了十三同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要跟她死磕到底的姿态,而她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

耿绿琴就不知道某四兄弟之间的私下话题了,她正蹲在行辕的一个角落面壁画圈圈。

当然了,耿同学并不是在诅咒什么人,她只是在划拉一些数据。

嗯,江南的油水果然很大,大发国难财的官员很多,朝廷拨下来的赈灾银子有多少能到老百姓手中她不知道,她现在知道的是多报空领的比较多。

一个不经意,几百万两银子打水漂了。

随着滚滚黄河长江水奔腾而去再不复返。

很好很强大!

都说八爷党是搂钱党,照她看,这票爷的手下没几个干净的。

看到那些阴暗的不想看的东西,耿同学的心里不舒服,可她也知道这事自己也就只能干看着,因此她才一直不想搅和到里面去。

有时候事情看不到她能骗自己说没发生过,可是看到了,自欺欺人就比较难!

唉!

她的理想从来就不高,可自打穿越过来后,总感觉那个不高的理想怎么就那么难以实现?

以前她的RP没这么差啊,难道时空变了,RP也跟着变?

这也忒让人抓狂了!

悲摧啊悲摧!

然后,耿同学又想到了自己跟康熙的那个不平等的交易,明明她的日子掐头去尾的足够一个月了,可惜,她不能跟皇帝较真儿啊,人家指鹿为马,她也只能跟着说,对,马就是长鹿那样儿。

真TMD憋屈啊!

所以说,耿同学一直不喜欢伺候领导,基本上领导在耿同学的认知上那就是跟“不讲理”划着等号的,尤其是现在这个时代。

要不怎么说点背不能怪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呢?

合着她穿越过来上面给分配一堆领导,从大到小,从老到幼,从男到女,她虽然在一些人眼里也多少算是个领导,但是架不住她服务的领导多,给她服务的人少哇,一划算她还是个被压迫阶级。

相较于面壁纠结的某琴,图蒙海这个中南海保镖的心思就简单多了,他就搁某琴不远处站着,那就是一无声的存在,誓死保卫某琴的安全,绝不打扰某琴纠结缅怀甚至抽风。

一个小厮打长廊那边过来,看到某琴的身影,小袖子一甩,请安,“主子,四爷找您呢。”

耿绿琴真想仰天长啸一声好抒发一下胸腔的郁闷,给她一点点儿个人空间是会死哟,这个四四也忒不厚道了,好歹念在她才帮他处理了一桩大公务的份上睁一眼闭一眼让她混两天能咋地?有啥事您跟十三吩咐呗,那丫可是您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未来的某一天还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汗,耿同学突然觉得自己又抽了。

没办法,领导召见,不去不行。

耿绿琴只好回去见某四,进了屋子一看,十三同志也在,看样子兄弟两个沟通良好,表情都很愉悦。

“奴婢给四爷,给十三爷请安,两位爷吉祥。”NND你们吉祥了,老娘的两只黑轮才刚休息过来。

靠之!

“跑哪里去了?”某四淡淡地看着她问。

耿绿琴回答道:“在院子里看蚂蚁搬家。”那都是你们大清朝的驻虫蚂蚁呀,搬的可是国库白花花的银子。

“爷还病着,就乱跑。”

“奴婢看十三爷跟您有正经事谈,所以不敢在跟前打扰。”偶识时务啊,多有眼色的人,还这么不依不饶的,真难伺候。

“甭拿借口搪塞爷。”某四眉头微蹙。

耿绿琴心说:这多真的话啊,我是真不想听到啥不想听的东西才躲出去的。

“爷听你十三爷说,你让爷再重新誊写一份?”胤禛扬了扬手里的册子,问。

耿绿琴点头,“这是奴婢写的,既然是要呈交皇阿玛御览的,自然是爷再重新誊写一份比较好。”像她这样把功劳出让的人多难得啊,赶紧感谢佛祖吧。

“你倒是有说法。”

耿绿琴明智的没发表意见。

胤祥看看两个人,笑了笑,识趣地说:“四哥,弟弟先忙去了,有事再来找你。”

“嗯。”

耿绿琴很想挽留一下十三同学,可惜十三同学没给她那个机会。

“过来。”胤禛朝那个站得远远的人说。

耿绿琴撇撇嘴,走近。

某四声音放低,也柔软了几分,“你以为这事瞒得过皇阿玛吗?”

“瞒不过。 ”她也不过是掩耳盗铃骗自己爽呢。

“哼。”

别以为就你丫的会哼哼,猪圈里的老母猪比您会哼多了,耿绿琴十分不爽地想着。

“爷有那么可怕吗?”

差不多跟老虎一样,您自己琢磨吧。

“坐过来。”

真是愈来愈过分,耿绿琴心说,好吧,看在你丫的是病人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坐过去就坐去,正好也站得累了。

胤禛伸手拉过她的辫子,解开,某琴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便在他的手中散开。

耿绿琴嘴角微抽,心说:丫的,敢情您老人家的头不是自己梳,我这一根大辫子梳起来那也费不少工夫呢。

如今的发式她就梳辫子拿手,清朝果然是个适合梳辫子的时代啊,男女通用。

“绿琴。”

“嗯?”

“难得你也知道心疼爷。”胤禛很是感慨。

耿绿琴忍不住默默黑线,她心疼他?有吗?

当然这个时候就算没有也不能说,未来的雍正爷表错情,这事可大可小啊,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在爷的跟前话总是这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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