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四爷,我爱宅(77)

那是,说多错多,不如保持沉默是金的高贵品质。咱俩气场不合啊,压根不是一路人。耿绿琴心里想了许多,但嘴上一个字不吭声。

“就那么怕爷?”

耿绿琴狂想伸手探探某四的额头,是不是又烧起来了,怎么满嘴尽胡话?

“你呀……”胤禛伸手揉揉她的头顶,不说话了,抓着她的一把长发向后靠在软枕上。

屋子里很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他半躺在床上,她坐在床边,她的乌发在他的手中。

即使不说话,画面也透着温馨和谐。

耿绿琴很纠结,说吧,她真是不知道能跟某四说点儿啥。不说吧,现在这个气氛真挺诡异的,让她莫名寒毛直竖。

她慢慢侧身看他,竟然看到某四睡着了!

耿绿琴顿时无比火大,在她提心吊胆生怕惹某人不快的时候,某人竟然无比安心的睡着了!

太过分鸟!

好吧,某四现在是病人,她不跟病人一般见识。

耿绿琴试图悄悄将自己的头发自某人手里拉出,结果动作也没怎么大,就看到某四突然睁开了眼,吓得她差一点儿当场心脏停摆。

恐怖呀……

“做什么?”某四眉头微蹙,看起来不太高兴。

“没什么。”察颜观色如今耿绿琴还是比较拿手的,当即断然否认。

“乖乖坐着。”

“爷,”耿绿琴纠结呀,“您的病还没好,要多休息,奴婢还是到外面去,别打扰您休息的好。”你休息我轻松,皆大欢喜啊。

胤禛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耿绿琴死死地闭上了嘴,有时候不说话比严厉的斥责还让人害怕,某四现在的状态绝对绝对不能招惹。

胤禛再次闭上眼,手里仍旧拽着某琴的长发。

耿绿琴绝望的看屋顶,非常想拿把大剪子“咔嚓”一下把这一头长发解决了。

三千烦恼丝啊,现在让她无比的烦恼!

枯燥地干坐着,还不能私自搞点小动作活动一下,时间一长耿绿琴忍不住开始打呵欠,最后实在忍不住干脆往床上一歪,不管了,先睡会再说。

胤禛睡的并不沉,她倒在床上的时候他就醒了,看了看一脸倦容的某琴,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将自己身上搭的薄被分了一半给她。

这个女人完全不像个女人,大大咧咧兼没心没肺,可是却偏偏总是出乎人的意料,带给人惊喜,让他越来越放不开手。

一直感觉她像天边的浮云,没有根,仿佛一阵风吹来便会飞走。有了弘历和弘昼后,她似乎收了不少心,可是仍然让人无法踏实。

她并不想出风头,风头却偏偏在不知不觉中出尽,招惹来许多的注目,让她自己更加的脱身不得,也让他非常的不爽。

皇家有着太多的束缚与身不由己,这是他们身为皇族的无奈。

也许困住她的自由对她而言是残忍的,可是对他们这些无奈的人而言,或许是一种救赎。她嬉笑怒骂,率性真诚,眼睛深处仿佛总有着一抹让他们嫉妒的神采。

或许她的身不自由,可是她的心始终是自由的,自由的让他想毁掉,毫不留情的斩断她飞翔的翅膀,可是——他终究下不去手啊……第 66 章

宰相门前七品官,那雍亲王跟前的亲随小厮怎么地也得算是六品吧?

一身小厮装的耿绿琴摸着自己的下巴,瞟着自己手中的几张银票一脸沉思。

出手真大方,她也不过就是个跟班,人家随随便便地就塞了三千两银子当孝敬,果然贪官很赚啊,不劳而获的感觉真TMD爽!

当一个不劳而获的宅女是何等幸福的人生啊!

“图蒙海。”

耿绿琴轻轻一唤,敬业的中南海保镖图蒙海同志便应声而出,非常低调地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就仿佛他们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来来,见面分一半。”

图蒙海眼角微抽,对于主子这种收人钱财然后伙同下属瓜分的行径十分地无语。

“奴才不要。”

“别跟我客气,反正也不是我的,咱们不要白不要。”关键要了也白要,再进一步说,白要谁不要啊。

“让四爷知道不太好。”

“安了安了,我只是收钱又没办什么事,他说我什么?”

图蒙海觉得自己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对这位主子的感想了。

“咳……”

“十三爷,今儿风大,怎么着凉了,身子不舒服了?”某琴一脸关切的问,一丁点儿诅咒的痕迹也找不到。

“爷没事,就是对你手上的银票比较好奇。”胤祥笑着看着她手中的银票。

耿绿琴动作迅速的将银票塞进袖子里,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十三爷,不过几张银票您不会感兴趣的。”

“你怎么就确定爷不感兴趣?”胤祥兴味的扬眉。

耿绿琴笑道:“爷是什么人啊,哪能像奴才这么不开眼不是。”她从“奴婢”到“奴才”,换汤不换药仍旧处在被压迫的阶级。

不怪毛爷爷要推倒三座大山,就是得推平了他们,这样才能翻身做主人!

胤祥眉微挑,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爷倒觉得能让你开眼的东西怎么也能让爷想看上一眼。”

耿同学囧了,“十三爷真爱开玩笑。”

“拿来让爷瞧瞧,爷不要你的。”胤祥笑着跟她打商量。

“那行,爷看吧。”耿绿琴抽出一张给他递过去。

面额一千两的银票,胤祥的眉忍不住微挑,拿扇子点点手里的银票,说:“你这进账不错啊。”

“托爷的福。”长此一往,她成为和珅的先驱还是不成问题,就可惜没这个机会,这确实挺让人扼腕的一个事实啊。

胤祥的嘴角忍不住微抽,她可真敢说啊,堂而皇之的收受官员钱财,还说的这么地冠冕堂皇,他真的是服了她。

“你仔细四哥知道了。”他忍不住提醒她。

“爷要去告密?”耿绿琴一脸讶异。

胤祥顿时无语了。

图蒙海低头,心说,这位主子真是另类到某种程度了,恐怕敢这么敢这些爷讲话的人真不多。

“爷懒地管你这些事。”回过神的胤祥这么说。

“那奴才有什么好担心的?”耿绿琴一脸无所谓的说。

“得得,爷还有事,先走了。”

耿绿琴目送十三同学离开,然后很久之后才幽幽地飘出一句话:“他忘了还我银票了。”

图蒙海决定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可是,耿同学并不打算就此打住,她用一种幽怨地哀伤的心痛的诅咒地腔调继续说:“十三爷才是强人中的强人啊。”

图蒙海当自己不存在,他觉得这种状态来说主子应该是又抽了。用春喜的话说,就是每当主子抽的时候他们最好当自己不存在,否则就只好陪着一起抽。

“果然是见者有份啊,”耿绿琴感慨地说,从袖里拿出另外两张银票抖了抖,“来,图蒙海,咱们趁现在赶紧把剩下的两张分了吧,否则再碰上像十三爷这样的,今儿就算白忙了。”

主子,您根本就没忙好不好,图蒙海很想这么说。

“来来,拿着拿着,拿回去补贴家用刚刚好。”耿绿琴笑嘻嘻地将其中一张塞进图蒙海的手里,然后把剩下的一张重新塞进袖袋里。

图蒙海看了看自己主子,在收到她强烈希望自己收下的意念后,收起了银票。

春喜说的对,跟着主子时间长了,很容易跟着抽的。他如今的立场已经越来越不坚定了,因为通常他的主子立场比他更坚定,两人一对阵他通常只能败下阵来。

结果晚上回到钦差行辕的时候,某四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的侧福晋,仿佛漫不经心地道:“爷记得府里给你的例钱并不少。”

耿绿琴心说:再多也架不多花的地方多哇,有句话说的很经典: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尤其是皇家的后宅之内,钱那东西好处大着呢。

以前她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格格,每月领着自己的那份例钱,安安分分地宅着,可后来她出名了,这服侍的人多了,要打赏的地方也就多了。礼尚往来的地方就更多了,时不时还得准备被某些人不厚道的打劫一些,所以尽管她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也不得不分一点儿心在自己的财政上,入不敷出总是不好的。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胤禛很是云淡风轻地继续说。

耿绿琴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爷,府里的例钱自然是没缺了奴婢那份,可是奴婢的开销也不小,娘家也不算富裕,奴婢只能自己想办法。”老娘曾经差点儿连自己的首饰都打算当了呢,得亏你不知道,否则这小脸还不得再变上一变啊。

上一篇:冒名皇后 下一篇:九岁睡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