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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Mask(38)+番外

至于有那么几个十分关心体育的记者认出来,那位黑发的高个男子酷似入围今年NCAA几项至高奖项,风传蓝魔杜克将要为其球衣举行退役仪式的,同样姓流川的某位篮球选手,却没多少人关心了。

山本耀司的男装一如既往地优雅内敛,简洁大方,流川枫坐在最靠近T台的位置上昏昏欲睡,完全无所谓妹妹给自己挑选了甚么样服装。

等发布会结束,有人过来请他们去后台。

山本耀司的时尚总监自去年起,便换了现在的阿伦?贝尔蒙多。这个法国男人虽然已经年过四十,却仍有着这世上绝大多数年轻男性所无法匹敌的魅力,担任过许多著名品牌的时尚总监,被《ELLE》杂志称作本世纪法国最优雅的男性。

盛情称赞了一番流川桐今晚的打扮,又问候了一下她还在法国的母亲,示意助手为流川枫试衣后,阿伦?贝尔蒙多将话题转向他感兴趣的另一件事上。

作为雷诺车队多年来的忠实拥趸,法国人原本相当期望她今晚会和雷诺王子一起出现。为此甚至还特地在秀里加入了一套服装,灵感便来源于这个赛季银石赛道上,迪诺和同是雷诺车队的队友阿方索?费尔南多登上领奖台的那幕。

“我想我还需要一款合适的围巾。”流川桐抬了抬手,示意正在为流川枫试衣的两个助理设计师替他身上的这件长风衣配上围巾,然后才转过头,笑着发出邀请:“没记错的话,你是前年的运河帆船赛冠军吧?假如这个周末你有时间,不知道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在船上度过一个美好的下午呢?”

法国人愉快地接受了建议,表示自己会带上珍藏的红酒赴约,忽略了她并没有回答为什么没同迪诺一齐到场的原因。

从衬衫长裤到长短风衣,终于在流川枫不耐烦的情绪到达顶点之前结束了试衣。走前流川桐像是想起什么似地突然问法国人:“阿伦,你有没有把自己的好朋友认成别人过?”

“哦,怎么可能?”法国人耸耸肩,毫不迟疑。

“即使喝醉了酒?”

“亲爱的,那只能说明他并不真是我的好朋友。”

那个雨夜的吻流川桐并不是真的全不在意。她很难相信忍足侑士当时真的已经醉得彻底,将她完全误作了那个招惹他恚怒至斯的人,毕竟他的言语一直清晰。

因此她愈发弄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反复猜想似乎也只有一个可能,虽然这实在叫人难以置信。

无论怎样流川桐需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她一贯是个喜欢将问题解决掉,而不是让其横亘在心头增添烦恼的人。

在密码锁上按下一串数字,流川桐推门进去。

“侑士,关于那天……”抬眸,瞥见靠在男子胸口的美丽女性愕然转向这边,有片刻的恍惚,随即便敛去了所有表情。

“……抱歉,我不知道你有客人。”

----------------------------好久不见的分界线-------------------------------

在欧洲运动是一件极受推崇的事情,这并不区分普通人抑或出入高贵场合的上流人士,当然后者往往会选择一些更贵族化的运动,譬如赛马,击剑,壁球之类。

而这种运动精神贯穿整个欧洲社会,尤其是在以严谨、传统著称的英国。

英国人所追求的是一种运动家的品格,他们认为这种品质正是“英国绅士”的核心——付出全部力量去追求胜利,并在失败之后向你的对手坦然认输。

必须得说,英国人的这个特点甚至影响了英伦三岛以外的整个欧洲大陆。所以欧洲的贵族们包括现代社会依然存留的各国皇室,也经常会有成员加入到竞技体育中去,这并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在这一点而言,东方人和他们有不小的区别。

皮埃斯一下,卡米拉姑娘(误,当初就是以她出色无比的马术和剑术掳获了查尔斯王子的(我并不是在赞美小三=。=)。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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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里先爱上的人先输是句老话,但我们必须得承认这话有道理。

有人说谈恋爱是场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但假若双方都有着强大的征服欲,那就是场彼此找虐的战争了。

所以大家不要鄙视忍足,他不是那种会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对手面前的人。

即使这个对手是他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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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9 订婚 ...

“……抱歉,我不知道你有客人。”流川桐笑了笑,并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神色有一点不自然,礼貌地向两人点了点头,推门离去。

回到隔壁,流川枫刚才到家便洗澡睡觉了,客厅里空无一人,没有开灯。

她关了门在玄关处立了一会,最后只是自失地摇摇头,笑了笑,忽略心中隐约不适。

看了看壁钟,流川桐打开电视,这正是大洋彼岸早间新闻的时间,泰德?戴维和苏?赫雷拉在屏幕上分析着各种新闻对财经政治等方面的影响。

她将音量调到合适的高低,打开膝上的笔记本,检查邮件,偶尔抬眼看一会新闻。

一沉入工作中,便忽略了时间,当门铃声将她从思考中叫起,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

流川桐去打开门,毫不意外看到忍足侑士站在门外,声气却不太好:“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忍足侑士笑了笑:“我还以为是你找我有事。”没等她回答,便走进去:“不请我进来么?那可不大礼貌。”

“更失礼的人难道不是你吗?”流川桐抬了抬眉毛,不冷不热地说:“将客人一个人留在家里可不好。”

忍足侑士闻言转过来看了她一眼,唇角突然翘了翘:“不用担心,我刚才已经送她回家了。”

流川桐看他一脸笑意的样子,莫名觉得有些生气:“到底什么事?”

忍足侑士十分惊讶:“刚才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的样子吗?”

流川桐想起前面去找他的原因,嘴角抽了一抽,深感丢脸,看着他的眼神愈发不善起来,正要说“没事”,转念一想,却又改口问:“刚才那位小姐就是那天心情不好的原因?”如果是的话,之前倒挺可惜没好好看清楚。

忍足侑士停步,单手抄在口袋里靠住墙壁,懒洋洋地笑了笑,那副并无实用的镜片后眼神莫测:“你很介意?”

流川桐微微蹙了眉:“你这是什么话。”

忍足侑士眉毛一挑,摊开手笑起来:“好吧。那么,刚才到底是什么事?”

“也没什么。”流川桐没什么表情地回答:“只是想问一问你那天到底是怎么了。”

忍足侑士微微一愕,像是没想到她要问的是这个,随后便笑了笑:“没什么大事——怎么,还是说我醉酒后的表现古怪,所以你这样念念不忘,好奇到现在?”

他的口气浑不在意,直若说笑,目光直直地却落在她脸上。

在刚才的事后,流川桐自然不会再将原来的疑问问出来,徒惹尴尬不说,也让她觉得大大地跌了面子——这种会错意的事情最是叫人脸上无光——便若无其事地说:“那倒没有,你发酒疯时也冷静得很……被我关心,该感到荣幸才对。”

忍足侑士蓦地笑了一声,有锐光在冷色的眼眸里一闪而过,随即欠了欠身:“真是让我诚惶诚恐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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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过到一半,将自己的假期延长了许多的赛车手终于要回归车队,在匈牙利大奖赛开始前米其林的新轮胎尚需要进行很多场的适应性训练。

守候在机场的记者们惊诧发现戴着墨镜的雷诺王子身后只跟随着几名助理,不见另一个应当出现的身影。

面对着被助理与保安阻拦在外的记者,一直以来都不算太难采访的赛车手似乎并没有太大兴致,避重就轻地回答了几个年度赛季的问题后,便转身走向安检通道。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贝尔克基金会纽约分部大楼顶层的会议室里,流川桐刚刚切换投影仪上的影像,跳出来的曲线示意图触目惊心:“目前各大投行的不良贷款都已经积压到了一个极限,从东欧开始的罢工风潮已经波及到德国法国,Euronext接连数天的动荡绝非偶然,只是危机露出的一个端倪。在这种时候,终止与R.S.银行的合约来规避风险非常有必要。”

黑暗中响起一个带着法国南部口音,说话时总有些轻柔卷舌的声音:“但是R.S.银行目前在东南亚的扩张势头强劲,完全可以将风险转嫁过去。而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上关于美国国债发行以及欧元汇率的问题,很明显是针对泛欧证交这一次的波动,在这种时候终止合约,虽然保险,但却有可能错过一个大好机会。”

“这一次的政府引导虽然及时,但同样地其他国家不可能没看到这是在将风险转嫁给这些持有美元作为本国储备货币的国家。汇率升值的问题将会成为旷日持久的讨论,在万不得已前不可能采用强制行政手段。Euronext和NYSE息息相关,一个环节曝露会导致这场危机彻底席卷股市。这种时候R.S.方面的激进扩张,很容易令我们为其买单。”(注1)

“……”

“那么,关于终止与R.S.银行合约的议题,现在开始表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