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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花开的时候(49)

正文第五十五章极品男人和不靠谱儿女人下

小淫打阿瑟的电话,问我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也不在家,阿瑟一边欣赏着他男人健壮的腿毛一边恶劣的看着我,说:小淫啊,你真的确定你的品味没有错吗?我可是浑身上下看不出十八象个女人,还有另外一个中年男人跟着起哄,啧啧,这是什么世道?女人长得不漂亮也就罢了,至少也得好好练练修为,让人说一句大智若愚之类的哲学评价,十八简直就是大智若驴,不是愚蠢的愚,要是愚的话还好糊弄,是驴啊,哎哎,十八,你你干什么,给你电话给你……可能是我撸胳膊挽袖子的架式吓倒了师兄,他把手机递给我,我溜进师姐的空房听电话。

小淫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什么大智若驴?还有什么中年男人?我笑,说是那个记者,然后把木羽号码记成混球的事情说了,小淫也笑:十八,他在勾引你。我说:是啊,就是那种,时不时来上一句看着我的眼睛,或者说我不否认我喜欢你,呵呵。小淫接着笑:哎,十八,你免疫了吗,能不能抗得住啊。我笑着说:还没有完全免疫,但是应该能抗得住,如果你早点儿来,应该很快会免疫的。小淫在电话那边吃吃的笑,然后说:十八,要是我,我也那样,你抗得住吗?我装作思考了一会儿说抗不住,小淫问为什么,我说:因为你有酒窝,所以,我一看见酒窝就会晕倒了,哪儿还能抗得住啊。小淫夸张的笑着:十八,不管你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智若驴,我都喜欢,只要你做你自己,别人说什么不重要。我心头一热:你放心我一个人在北京吗?小淫说:放心,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怕你迷路,不记得好好吃饭,等我去北京,就好了。听到这儿,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小麦在客厅喊:十八,那是阿瑟的手机,不是电话,每分钟全球通4毛,你已经打了半个多小时了。小淫恋恋不舍的和我挂了电话,我出了房间,把手机还给阿瑟:哎,师兄,你那么有钱,还心疼这点儿电话费吗?阿瑟扭着脑袋:心疼倒是不心疼,但是干吗放着电话不打,跟手机较劲,全球通是你家亲戚?我扔了抱枕坐下,推推小麦:师姐,这些天都没有回来吗?阿瑟拿手弹了一下小麦的脑袋:咳,师姐那家伙还真是有点儿麻烦,师姐夫要求婚前财产公证。小麦没好气的跑到对面易名旁边坐下:阿瑟,十八,你们怎么都欺负我,太不公道了。我一惊:婚前财产公证?什么意思,还怕卷了他的钱跑了不成?他有多少钱啊?阿瑟挠着脑袋:钱吗,倒不会有多少,充其量就是一个小开而已,可是问题就是师姐不是更没有钱吗?可能是防着离婚时候平分吧,两手准备,哎,十八,把烟递给我。我拿烟给师兄:哎,师兄,这感觉,好像存在信任危机似的,再说他也没有多少钱啊。易名伸手向师兄要了一支烟,朝我笑:十八,双方经济条件相差悬殊的时候,财产公证也是必要的,特别有钱的人不能不防这别人是冲着自己的钱来的,这也没有什么可意外的,哎,阿瑟,你将来是不是也要做财产公证啊,你老爹留给的钱你有数吗?小麦凑过来,眯着眼睛:找个和自己差不多一样有钱的老婆不就不用做了吗,真笨。小米一直没有说话,听了小麦这么说,上来就是一抱枕:说你笨,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笨,你敢保证和你一样有钱的人你一定愿意娶吗?阿瑟坏坏的看着小米:哎,小米,你干脆嫁给小麦得了,你们两家差不多,小麦也别跟我去澳洲了,直接和你去美利坚共和国得了。小米一脸不高兴:谁嫁给他啊,长得比米粒高点儿,一点儿也不象个男人……小麦一边象施瓦辛格一样显示着自己的胳膊一边反唇相讥:哼,找谁也不找小米,虽然比十八强点儿,看着像个女孩子,一点儿也不性感。阿瑟和易名大笑,我一拳打过去:靠,你说什么?我不像女人?小麦躲闪,朝我陪笑:比方比方,打个比方。阿瑟站起身: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反正我还没有象小淫那样真正动了情,所以也不用发愁,动了情再说吧,我要去冲澡,走,小麦,和我一起鸳鸯浴去。小麦一溜烟跑了:不去,没有那个爱好。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还打电话叮嘱秦梅晚上请小卜吃火锅的时候不要太去说自己是北京户口的事情,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对那个东东感冒,先慢慢交往最好,秦梅笑着说别操心了,她知道该怎么办了。

行政副总找我商量财务软件和成本管理的衔接,就是说财务软件中有成本核算的部分,库房的销售过程还有进货成本最好能直接输入财务软件中,不然每个月大量的对票真是巨大的人工量,可是涉及的问题库房出去的货不是表示全部卖出,其中有因为质量和包装破损问题退回来的货物,比如早晨出去十箱,可能晚上会退回一箱,或者隔天退回一箱,还有因为堵车问题当天没有送出去的数量,所以我感觉这个东东实在是个很大的问题,行政副总的意思是只计算出货的成本,退货的成本月底再算,再从总数中扣除,然后让我做个计划方案表,我还很纳闷儿,因为这个工作不是我的范畴,怎么轮到我这儿了?

下午女老总让我把过年送礼品的客户和一些与公司相关的人员的礼品单,全部列出来,我说我还要做成本方案,能不能晚些时候,女老总诧异的说这是她让行政副总自己做的事情,怎么到了这儿来了,我也立马变得愤怒,这明摆着就是把事儿推给我吗?女老总一脸的不高兴说以后不要听别人说什么只要听她的安排就行了。回房间后,我很是愤怒,然后平息了一下,打电话告诉行政副总女老总安排我做别的事情,并且告诉他以后不要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了,行政副总自知理亏也没有说什么。

快下班的时候我把过年的礼品单给女老总看,女老总看了我一眼:怎么没有木记者的?我拿过单子顺手在上面添上,女老总接着看着我:十八,你和木记者之间,到底怎么样了,其实他那人还不错吗,要是没有……这个时候女老总的座机响了起来,女老总拿起来:啊,是啊是啊,刚才还正在提起你呢,对,哪儿?亮马河大厦,七层,知道,知道,去,肯定去,一会儿见。女老总放下电话朝我笑:十八,是木记者,他说亮马河大厦有个德国商务会举办的交流会,希望能和中国一些企业开展一些合作,你准备一些资料,一会儿我们去,木记者给我们留了个名额,看看能不能有些商机。我很不情愿的回房间,准备公司简介,和公司的一大堆别的介绍资料,坐在椅子上发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女老总收拾了一下,从门外招呼我,然后女老总开车,我坐到车后座看着手里的资料发呆,女老总从车里的后视镜看我:十八,我刚才说了个半截话,你不妨和木记者处处,说不定还算合适呢,他那人多不错,很成熟……我打断女老总的话说我有男朋友了,而且我们关系不错,女老总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到了亮马河大厦,我和女老总拿了资料往里面走,走到一层大厅的时候,看见木羽朝我们走过来,给女老总和我每人一个号牌,我低着头装作整理公司资料,女老总免不了又是一番客套,然后三人进电梯,上到七层。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开始了,门口的服务人员礼貌的请我出示号牌,我出示然后进去,房间很大,全是个子高大的欧洲人,每个欧洲人身边都有中国人,有女孩子也有男孩子,我猜想是翻译,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的英文实在不怎么样,偶尔交谈还能蒙混过关,但是商务交谈,我绝对是白给,我只是负责帮着女老总递递资料而已,每个外国人的身边都有专门的翻译,所以女老总也不费事儿。

当女老总和一个中年德国女人谈论代理一些小食品的时候,女老总示意我去别的德国人那儿分发一下我们公司的资料,我按照女老总的指示每个会谈的位置都递上我们公司的资料,我看他们谈的很热闹,我就坐到稍微远一点儿的地方,拿了一些德国商会的资料,好在上面有中文,我坐下来看着。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人碰了我一下,我扭头,看见木羽拿着两杯咖啡站在我旁边,正递给我一杯,我慌乱的接过一杯,说了声谢谢,然后低头喝咖啡,木羽坐到我对面:十八小姐,看看,我总是能找到机会见到你,怎么样,你能怎么样?换手机号码?我可以从你公司人那儿知道,要不然换工作?可是我还知道你住在哪里,你要不搬家得了,我猜你不会,因为太麻烦,像你智商这么简单的人肯定做不来这些事情。我没有说话,我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让自己变得混沌,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努力平和着自己的情绪:你觉得这样好玩吗?你不累,你乐此不疲,但是我很累,真的,被你拖的很累,我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应付你。木羽交叉着双手,淡淡的看着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累?我也累,我要去想各种看着很自然的时机见你,你知道你生气的时候说出的话语有多么的伤人吗?还不间断的往我身上或者脸上泼着水啊或者饮料什么的,我长这么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可是我还不能真的揍你,还要容忍你,尽管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揍你,我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吗?说真话有那么难吗?我避开木羽的眼神:我们要是不来往不就没有这些事情了吗?你在认识我之前不就没有人敢泼你咖啡吗?你过的挺好,我过的也挺好。我喝了口咖啡,看见木羽咬着嘴唇,我回头看见女老总正在起身,于是放下咖啡杯,转身向女老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