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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帝回现代改造(32)

她看着皇帝,“皇上,请放过皇后吧,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无礼……”

皇帝第一次见她如此柔顺的神情,哀恳里又带了乞求的笑容,似悲伤似妩媚,他心里一震,好一会儿才道:“也罢,你们都退下吧。”

宫女扶了皇后赶紧走了,一众妃嫔也迅速离开。

冯丰站起身,也往自己的昭阳殿走去。

走得几步,忽见皇帝跟在自己身后,心里暗暗叫苦。

皇帝见她停下,上前一步拉了她的手:“妙莲,朕心情不好,到你昭阳殿说说话。以前,朕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你陪着朕。”

冯丰推辞不得,只好陪他来到昭阳殿。

两人静坐,根本没什么话好说,每当他提个话头,她只能支吾一下,眼看天色已晚,他还没有离去的意思,更是心急如焚。

他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拉了她坐在自己怀里,抱住她,在她耳边道:“妙莲,许多年了,朕身边只有你最亲近!朕明天就废了皇后,立你为后……”

冯丰大惊,这样一折腾,自己哪里还能脱身?

她赶紧道:“皇上万万不可,皇后只是一时气愤,臣妾也有错。如果这个时候废黜皇后,岂不叫人觉得臣妾仗势逼人,连自己的妹妹也容不得?以后即便做了皇后也无法服众……”

“可是,当着朕的面,她都敢如此欺侮你,若背了面不知如何拿了皇后架子整你!”他伸手摸摸她的后背,叹息一声,“她甚至敢暗设私刑打你……你又何必为她讲好话?”

丫的,还不是怪你狗皇帝娶这么多老婆!要是你管好自己的下半身,何来这么多争斗?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错!

冯丰心里暗骂,却只好道:“也怪我没尊重她啊……”

这语气假得她自己都暗骂假惺惺的。

他见她回宫后一直闷闷不乐,还从来不曾这样和自己认真说过话,心里高兴,抱了她就大步往内室走去,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喂,你干什么?”

“妙莲,这几天你可把朕想坏了……”

他离开了好几天,回来这两天又因为发生争执,两人不在一起,如今,完完全全是“小别胜新婚”的迫切……

她从他的亲吻里挣脱出来,嘶声道:“我不是冯昭仪,你饶了我吧……”

他停下,奇怪地看着她:“妙莲,你还是在责怪朕!”

“我没有,我真的不是冯妙莲。”

“那你是谁?”

“我是来自一千多年后的人,不知怎么误入了皇宫,只是跟冯妙莲长得有点像而已,我根本不是她……”

皇帝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细细地看她,忽然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目光如鹰隼一般:冯昭仪身上那些最微妙最隐私的胎记,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如今,这些都还在,她又怎么会是别人?

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冯昭仪,我是妖怪……”

烧妖怪

妖怪?妖怪就要架了火堆烧了!

他没好气地狠狠瞪着她,“朕从来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你说什么鬼话?”

她挣扎得累了,又听他狠狠的语气,心里很害怕,说自己是狐狸精附体?那还真会被烧死。

她躺在他怀里,一时之间,一筹莫展,眼泪流了满脸。

皇帝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又摸摸她的额头,眼中有了几分愧疚,“妙莲,可怜病糊涂了,明天朕得请御医再给你瞧瞧……”

“我没有病,我好好的,我不是她,我不是!”

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因为激动,面颊通红。

这一次,他再也不是以往的强取豪夺,而是陌生的温柔和肆意的热切。

那种熟悉的西域香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催生了无尽的情欲。冯丰躺在他身下,一点也反抗不得。心里,羞耻而恐慌,可是,身子却完全不受控制的迎合。

灵魂和身子是完全分裂的,它们各管一端。也许,这个身子是“冯昭仪”的缘故吧!

她徒劳无功地闭上眼睛,眼里流出泪来,心想,幸好我马上要走了,马上就要离开这令人沉沦的地狱了!

这是皇宫三年一度的法事,要举行半个月。

第一天,是皇帝率领皇家宗室全体成年男子参与;第二天,是皇后统率六宫妃嫔以及宗室命妇拜祭。

伽叶为冯丰选定的出逃就是第一天。

因为这几天,皇帝不能“荤”,不会到任何妃嫔的房间。而且,其他妃嫔忙于准备各自的准备,也不会注意到冯昭仪——

这些天,宫里内外已经大肆传言,昭阳殿邪气很重,冯昭仪被“鬼”附身了。皇帝半信半疑,又想起冯丰这些日子举止反常胡言乱语,也以为她有点不对劲,便召了僧侣做法。僧侣做法的结果,说是冯昭仪不适合参加此次祭祀,于是,冯昭仪便被排斥在外了。

冯丰心里暗喜,有得这几天不被注意的时间,自己就可以逃离了。

今天是法事的第一天,各殿的闲杂人手都被安排去打下手或者看热闹去了,昭阳殿里只有柳儿和小红值守。

冯丰找了个借口支开二人,收拾好包袱。她原本想将那些猫眼石和何氏璧带走,但是想想觉得不好,就只带了些散碎金叶子和银子,便于路上花销。

她换了小太监的衣服,等到午后,只见伽叶悄悄而来,他是国师,只需要出席上午的开端仪式,然后,整个法事末尾的时候再来讲经。

她欣喜地迎上去,伽叶也不多说,径直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冯丰立刻跟在了他的身后。

一路几乎是畅通无阻,一位小太监送伽叶大师出宫取做法事的一件遗漏的宝物——不久,二人就出了宫门。

两人闪进一条巷子,早已有一匹马等在旁边。

伽叶看她:“你会骑马么?”

在旅游景点时骑过几次,这算不算会骑?

她看着那匹高头大马,心里有点害怕,还是硬着头皮上了马,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怕伽叶担心。自己倒是一走了之,伽叶以后怎么办?

她心里忽然有个很奇怪的想法,要是伽叶也一起穿越回去,那该多好啊!自己在21世纪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回去也是孤零零一个人啊。

孤注一掷

她心里忽然有个很奇怪的想法,要是伽叶也一起穿越回去,那该多好啊!自己在21世纪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回去也是孤零零一个人啊。

她看了看伽叶平静的面容,这话几番在喉头终是说不出来,他要是不能回去,跟着自己离开就是死路一条啊,何必害他呢!

她掩饰住心里的悲伤和迷乱,看着伽叶,强笑道:“伽叶,你快回去吧,我走了。”

伽叶点点头,她不敢再看伽叶的脸,一拉马缰,马忽然跑了起来。

伽叶看着她的身子在马背上摇摇晃晃,这一别,就是永别了!

那些强行压抑的情绪冲出胸腔,那张午夜梦回里常常出现的促狭的笑脸,今后,就永远见不到了!

如被搅乱的涟漪,沉静许多年的心忽然失去了防备,他不由自主地冲了上去:“妙莲,我送你一程,我总要见到你平安回家……”

………………………………………………………………

当天的法事完成,第二日,就是所有妃嫔、贵妇的祭祀了。这种祭祀是身份上的一种肯定。皇帝想起冯昭仪没做成皇后,如今祭祀又被排除在外,想安慰她一番,便趁了夜色来到昭阳殿。

昭阳殿灯火通明,柳儿和小红等众多宫女战战兢兢地在屋子里打转。

“皇上驾到……”

众宫女立刻跪了下去:“皇上饶命,奴婢们死罪……”

皇帝心里一沉:“冯昭仪呢?”

“娘娘……娘娘……她不见了……”

冯昭仪不见了?什么意思?

皇帝狐疑地走进卧室,卧室凌乱,一些仿佛狗血似的东西,里里外外哪里有冯昭仪的一丝人影?

“她到哪里去了?”

柳儿战战兢兢递上一张纸条,皇帝接过一看,只有寥寥几行字:

我是狐狸精附身了冯昭仪!

真的冯昭仪早已死了!

你们不用找我!

皇帝暴怒,一把撕碎了纸条:“这是什么鬼话?来人,赶紧去找冯昭仪……”

“奴婢们已经四处找过了……没有人……哪里都没有娘娘的影子……”

皇帝扫视四周,只觉得说不出的古怪,盯着柳儿:“柳儿,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儿见得皇帝一脸严霜,头在地上咚咚磕出血来:“奴婢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真不知道?你要敢有丝毫隐瞒,朕诛你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