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丑皇(81)+番外

这种感觉太奇怪,很微妙,明明不是很强烈的刺激,可偏偏却让自己忍不住夹进双腿。张平忍耐着,就在他忍无可忍想要挣脱逃开的瞬间,男人扒开了张平的上衣。

粗糙的手掌直接抚上了赤裸的胸膛。捏了捏左边那粒几乎给磨破皮的可怜小肉粒,就像是在确认成熟一般。这次男人终于换了一边玩耍。

「啊……」张平喉咙中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今晚我们试试看,看看就玩弄你两颗奶头能不能让你有感觉。」

「你……你还不如给我个痛快!」张平恨声道。

「呵呵,那你求朕啊。求朕用朕的金刚杵捣烂你这个死太监的骚穴。否则今晚我们就这样一直玩下去。」

张平身体又是一抖,刚想开口大骂。

「就说你喜欢,你这个喜欢我虐待你的变态太监。别不承认,我敢打赌你现在那骚穴肯定已经开始湿了。想不想朕用绳子把你绑起来?想不想朕用这只手狠狠抽打你的屁股?想不想让朕把你干得尖叫?」

张平抖得越来越厉害,「胡说八道……你……」

「你不是比我厉害吗?怎么不跑?怎么不挣脱我?怎么不干脆给我一掌?嗯?」

「你、你别以为我……我不会打你…」

「张平,你承认吧,你跟我一样,我们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男人对着他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咬紧了,手指开始模仿抽插的频率夹住右边的乳头死命拉扯。

「唔啊!」张平缩起胸膛,想要挣脱这种折磨。

可后面脖颈的皮肉被男人咬得死紧,动一动都有一种会被要掉一块肉的感觉。

「你不想我干你吗?你真的不想我干你?」男人张开嘴,把他整个耳朵含进嘴里,手指终于放过他的胸膛,往他下身抓去。

张平夹紧双腿死命挣扎。

皇甫桀借势骑压在他身上,左手按住他的头,右手从他后面的开裆处往里摸。

「你不想要真家伙,是不是想要这个?我知道你喜欢我用手指操弄你!每次我一这样抠挖捣弄你的后穴,你就跟打摆子似的抖个不停。嘿嘿!噢,差点忘了,你这个做婊子还要竖牌坊的死太监还喜欢我舔你这里对不对?嗯?想不想我舔你,想不想我把你前面玩到尿出来?说啊!」

「你他娘的想干就干,别再说了!」

屋外听到这声吼的侍卫们突然一起仰首看天。能看到彼此的就对看一眼,然后又齐刷刷地分别把头转向两处。

「这算是你求我吗?」皇甫桀的声音也在颤抖,他忍到现在也快要到极限。

「皇甫桀,你他娘的要不干就从老子身上滚下来!」张平现在才不管外面是不是还有人听,既然当皇帝的都这么不要脸了,他这个做太监还要这张脸干什么用?

他娘的,你这个混蛋给老子进来试试,看老子夹死你!

皇甫桀被张平夹死了么?

也许最清楚的人就要数站在门外守卫的那几名明卫暗卫了。

这一晚上,他们就听到他们的皇帝陛下一会儿爽得低吼、一会儿又发出几声奇怪的嗷嗷叫声。

而这晚上,他们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平,好舒服,你里面好烫、好舒服。啊啊……啊!平,用劲夹!对,就是这样!啊!太爽了!平,再夹,再夹紧点!噢噢噢——!

折腾了大半宿,第二天早上平武帝伸个懒腰睁开眼、又嘀咕了一遍要把早朝时间改到上午的唠叨,洗漱完毕就恢复了惯常的龙马精神,没有一点被病毒侵袭的萎靡。

在门口守了大半夜的侍卫们也得以换班,换班的时候一个个看起来都很正常。只是后来据说这班侍卫回去后都表现得相当勇猛,至于在哪方面、对谁那么勇猛,就不在此细表了。

而我们最最倒霉的自然是到了上朝时间还躺在床上装死尸的张平张大公公。

平武帝看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张公公,帮他掩了掩被子,很是怜爱地摸摸他的额头,心疼地说了一句:「病得比昨天重了,有点烧呢。」

张公公四肢瘫痪、双眼无神,没有对当圣的龙音产生任何反应。

平武帝低头在他家张公公的嘴巴上啃了一口,「乖,你就歇在这儿好好养病,不要到处乱跑。等朕下朝回来想法给你出出汗、再给你洗澡。」

说完又嘴对嘴啃了一小会儿,只啃得张平的嘴唇跟他胸口两颗肉粒一样红中带紫、又肿又亮,这才心满意足地去上朝了。

张平的眼珠动了动。瘫在床上的手也渐渐握成了拳头。

中午,平武帝上完朝回来直奔太监总管的住处。

昨晚他爽完了,现在他要想法好好安抚他的张公公才行。他发现,这也成了他的乐趣之一了。

一打开门,平武帝的眉头就蹙了起来。

不是叫他躺在床上休息的吗?又跑哪儿去了?

平武帝想了想,带上门出去往练功房走去。算了,去让平打一顿,给他出出气好了。免得他下次真的狠下心肠就是不让我碰,那我也不用活了。

此时,太监总管房里一张普通的宣纸在桌子上被风吹得动了动。

如果平武帝此时能看到这张纸的话,他就不会去练功房了。因为那张纸上写了这么一句话:丑八怪,老子身体不好要出去休养一段时间。归时不定。勿念。

下具名:做婊子还要竖牌坊的死太监张平。

第五章

柳顺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这时候就算柳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个逆来顺受的人,也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抱怨起那位不负责任的上司。

你说你生病休息就休息了,为什么要离开皇宫呢?

你说你要离开皇宫那就好好跟皇帝说一声嘛。以他对你的宠爱,怎么也会准你几天假啊。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张纸条呢?唉!

想到收拾张平屋子的小太监把这张纸条呈给他时的古怪表情,柳顺不由头疼。

好么,就算原本全宫上下没几个人不知道你和皇上之间有奸情,可你也不能这么堂而皇之、正大光明啊!

你留这么一张纸条,还写着丑八怪三字,你说你让不让人活了?

您老了不起,敢明目张胆地留言骂那位丑。那您别跑啊!有种你给我留下来!

是谁跟我讲做人奴仆要保持低调的?

好吧,我也承认你大多数时间都是低调的、不引人注意的。可你也不能就因为这,偶尔「高调」一下杀伤力就这么强啊!

柳顺第一次这么后悔坐上太监副总管这个职位。之前他不仅得想法封住那小太监的嘴,让他别到处乱说;现在他还得想办法在今天内保住自己一条小命。

柳顺这时还不知道,这绝对不会是他第一次后悔。没法,张公公虽然干下了这码不够义气的事,但柳顺因为长期以来都把张平当作楷模来看,所以一时半会儿你让他推倒心目中张平的高大形象还真有点难。

良久,书房里一片沉寂。

柳顺头低得酸疼难忍,等了半天不见上面有任何反应,不由偷偷抬起眼向上面飞快地瞄了一下。

平武帝正在阅读一本奏折。

好像很正常?

柳顺胆子大了一些,又飞快地向上扫了一眼。

这次他看到皇帝陛下正在拿着朱笔改那本奏折。

没事?

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柳顺怀疑,柳顺松了口气,柳顺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发现自己竟然还有点小小的失望?

时间一点点过去。柳顺不晓得自己该告罪出去做事的好,还是依旧站在这里等待吩咐。见上面那位一点开口的意思也没有,想了想还是没敢动。

也不知等了多久,途中小太监进来添了两次茶水。因为一直站在那里未动,柳顺后背的汗已经湿透里衣。

终于,上面那位好像总算注意到他的存在了。

平武帝端起茶盅润了润唇。面前的案几上整整齐齐放了两垛奏折,无论哪一垛都像是用尺量过一般放的是端端正正。而在这两垛奏折的正当中则放了一张纸。

「有他出宫的记录吗?」

柳顺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上面是在问他话,赶紧回答道:「启禀皇上,张公公并无留下出宫记录。」

「谁最后看见的他、什么时候?」

「禀皇上,早上给张公公煎药、负责侍候张公公的于正里在卯时末(今7点)给张公公送的药,看他把药喝了、收了药碗才离开。」柳顺咽口唾沫,「这之后就没人看见张公公了。」

「他屋里还少了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少。」

「朕那边呢?」

「这……」柳顺抹汗,心想谁敢去您那儿确认那人的东西?天知道您那宫殿里放的哪些是张公公的、哪些又是您的。

平武帝身体往后靠到椅背上,闭上眼睛像是在闭目养神。

柳顺等了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皇上,您看要不要派人去找?」

平武帝半晌没吭声。

柳顺也不敢开口,低头躬腰默默等待指示。

「不用去找。」平武帝终于开了金口,随即坐直身体吩咐他的副总管道:「这有两垛折子。左边这一垛你挨着顺序给朕把人叫来。」

柳顺一惊,顿时可怜起这些等会儿要被叫过来的大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