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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英尺(62)

那男人睨着周建明,片刻恢复了笑容,“周总早说啊,君子不夺人所爱,不过……咱们的项目……”

周建明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没关系,刘总,我们买卖不成仁义在,这笔生意呢,成了我们是双赢,不成我再找别人合作,麻烦一些而已。”

那位刘总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可是又不能坏了这场面,两个人相视着,片刻都大笑起来。祁可惊厥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如何是好。

054

旷宇翔坐在KTV包间角落的沙发里,一个人喝着啤酒,来的路上肖莱给他打电话,问周末要不要来陪他,鬼使神差的他就答应了。同学说的对,找老婆还是要找个正经人,肖莱没得话说,长得好看,心地单纯,好脾气,好欺负,他不但不讨厌还很喜欢那个傻丫头,找老婆还是该找这样的吧。

他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仰靠在沙发上,眼睛一闭上,立刻就出现了祁可的影子,他猛然起身,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几天就像是被附了身一样,脑子里面全是那个女人。他抓起茶几上的啤酒仰着脖子就开始灌自己,一瓶还没吹完,就被人夺了下来。

“我说你怎么回事啊,把你情歌王子叫来是让你唱曲助兴的,你来光喝酒,你们凌云待遇就这么差,连酒钱都挣不出来?”

旷宇翔皱着眉头,“我要是平时喝酒,你们还敢坐飞机吗?”

大家笑做一团,还是把他拖出来推到中间,“唱一首,既然都来了,不唱一首我们不放你走。”

旷宇翔有些无奈,他眯着眼睛,“那好,我就唱一首,唱完让我回去吧,我这是想出来休假的,被你们搞的比飞洲际航线还累。”说完他转身去点歌,可是没有了心情,什么兴致都提不起来,最后也就随便找了一首歌敷衍了一下诸位歌迷。又在里面坐了一会儿,他借口上厕所便打了车回了酒店。

祁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勉强维持着把客人送走了,周建明回身看着她,脸黑着,“小可,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在为你以后的生活做选择。”他看着祁可,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周建明真的狠不下心去逼她,“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走了。”

祁可头晕的厉害,感觉整个大厅都在翻转一样,没走几步就捂着嘴巴跑到洗手间吐了起来,一晚上什么都没吃,喝了一肚子酒,胃里像是被灼烧着一样,她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拍着自己的脸,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像个死人一样,没有一丁点儿的血色。

祁可皱着眉头,伸手在上面摸了一下,她厌恶里面的人。她踉踉跄跄的从里面出来,扶着墙走到电梯,进去便靠在墙上,仿佛身体已经起空了。电梯的门渐渐合上,却在最后的时候被一只手挡开,“等一下!”

四目相接的一瞬间,仿佛空气都凝结了一般。祁可呆呆的看着门外的旷宇翔,旷宇翔也那么望着她,片刻他放开挡着电梯门的手。就这么看着电梯又慢慢的合上,看着里面的人最后一刻突然迸出的眼泪,仿佛自己心中跟着流出了血一样。他急忙上前按住电梯,可是电梯已经上去了,他看着旁边的电梯,前面摆着“故障,正在维修”的牌子。

旷宇翔回身就冲进了楼梯间,拿出自己所有的力气,三步并了一步的往七楼冲,推开七楼的门,对面的电梯已经停了,他脑子里闪着8766的房间号,他绕过去,远远的看着祁可倚着墙,艰难的摸索着包里的门卡。

旷宇翔的一颗心仿佛落了地,他疾步上前扯着她的胳膊就走,祁可有些反应不及,脚下踉跄着,包里的东西也跟着散落出来,“你放开我,旷宇翔,你放开我!”

旷宇翔根本不听,硬是扯着她来到自己房间,打开房门就把人甩了进去,反手就把门上了锁。

祁可脚下没有站稳,高跟鞋崴掉在了一边,她靠着墙才能让自己站稳,头发沾湿在脸颊上,不知道那是泪水还是洗脸的水。

旷宇翔的心突然的平静下来,他捧着她的脸,拇指擦着她的泪痕,“可可,我再不能放开你了,我爱上你了!”

祁可的脑袋放空了,她抬头望向旷宇翔,他专注的看着自己,脸上没有一丝戏谑的神情,她乱了,脑子里面就只有反复回响的那句话,“我再不能放开你了,我爱上你了!”

旷宇翔就这么凝望着她的眼睛,原来他从来没有认真的看过,那里也是那么的清澈明净,一眼就看得到映在里面的全是自己,他突然有些想要掉眼泪的冲动。原来世界再大,心里也只有一个她而已。

他慢慢的低下头,衔住他的嘴唇,再碰到那绵软的舌一刹那,仿佛一瞬间就被夺走了所有的理智和思想,两个人紧紧的拥在一起,唇舌纠缠着,仿佛没有彼此纠缠就无法活下来一般,两个人嘴里啤酒的香和红酒的醇交杂着,让这本就天雷勾地火般的激情更加的深醉。祁可仰着脖子,垫着脚尖,两手从腋下伸到他的背后,紧紧的抓着他,她那么用力,指节都泛了白,仿佛似要抓到肉里,嘴里面都是咸苦的味道,眼泪没有办法停下来。

旷宇翔尝着那苦涩,心里跟着滴了血,他的手从她的后背一路向下,拉开她吊带裙子的拉链,一把便将肩带扯掉,裙子卡在腰间,他大力的捏着她紧实的臀,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拉着她两条修长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侧。

祁可抽出手抱着旷宇翔的头,忘情的拥吻,眼泪就这么打在他的脸颊上,她的手从他衬衣的领口伸进去摩挲着他的后背,旷宇翔仿佛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血流涌向一处,如果得不到这个女人,他想他可能会死。他就这么抱着祁可进去,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摔在床上。

旷宇翔把脸埋在她的乳间,手摸索着撕掉了上面的胸贴,肆意的揉弄起来。祁可的身体已经软成一团,再也没有力气做任何的挣扎,只是无力的呻吟着,那高高低低的轻吟仿佛都唱着她心上深深浅浅的痛。

旷宇翔的汗水从额头上滴下来打在祁可的胸前,顺着她胸腔的剧烈起伏而流下来,这一切的一切看着越发的香*艳,他急不可耐的扯裂绞缠在她胯上的裙子,扯下底裤,沉身便把自己送进去。

祁可还没有准备好,那一刻的痛立刻袭便全身,她尖叫着,死死抓着他身上凌乱的衬衣,身上的男人发出满足的喟叹,很难想象这女人经常跟男人有床第之欢,那种挤压好似那一刻就要要了他的命一般。

可可咬住自己的嘴唇,她不想出声,可是那一阵阵的剧痛变得越来越愉悦的时候,她抱住身上的男人,让自己跟他贴得更紧,她狠狠的抓着他的身体,指甲都要掐进肉里。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什么廉耻,什么道义,什么姐妹情谊统统都不见了踪影,她只知道现在抱着她的男人是她想要的,如果她这辈子注定没有幸福,那么她也会欣慰,曾经一夜,她是他的女人。

周建明的车子在他的寓所门前停住,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住,也是祁可在C市的落脚之处。司机看周建明始终没有动静便回头,“周总,到了。”

周建明握着拳头顶在自己的下巴上,片刻他叹了一口气,慢慢的闭上眼睛,“回酒店。”

司机有些不解,可是还是发动车子又原路返回。周建明从总台要了房卡,上了七楼,转过来就看见走廊的地摊上散落着各种物品,纸巾、口红、镜子、记事本……

周建明好奇,捡起那个本子,打开一看扉页上的字心就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他打开房门,里面果然没有人,祁可的行李箱还在里面,但是都没有打开过。他心里七上八下,扭身出门就去了酒店的保卫科,“把今晚十点钟左右七楼走廊的监控录像调出来。”

保安员有些诚惶诚恐,大老板还是第一次莅临值班室,也生怕出了什么事情他没有留意到,要知道晚上他们经常开小差。

画面里只有一个空荡荡的走廊,就看见祁可脚下不稳踉踉跄跄的出现在画面中,她倚着墙翻着自己的包,就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他走到她跟前霸道而不由分手的拉着她的胳膊就进了一个房间。

周建明的心一瞬间冰冻,他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脸,可是但是背影大概也能猜得出来,他就这么坐在回放监控器的跟前,希望祁可下一秒能够从里面出来,可是一直等到实时画面,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他红了眼睛,拳头越攥越紧,片刻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了总台,“我是周建明,给我查一下8772房间的登记信息。”

旷宇翔觉得自己真的是再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力气了,他放下祁可的腿,趴在她早已汗湿的身体上最后释放了自己,他飨足的闷哼出声,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不在于激烈和让人神魂颠倒的快感,而是内心里的满足,他拨开站在女人脸上的头发,看着她依旧沉浸在情*欲中迷离的双眼,他微笑,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着,把她抱得紧紧的,“可可,你是我的。”

祁可浑身酸软,已经虚脱了,连眼珠子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道多少个瞬间她觉得她会就这么死了,却偏偏还是舍不得身上的人。两个累极了的人就这么相拥着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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