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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女尊(14)

在这个时代有许多孩子初中毕业之后选择上职业高中,男人学烹饪将来当厨师司空见惯。高乐没想到眼前这个“受虐狂”居然还有这种本领,倘若真是厨师学校毕业的,他倒是蛮期待与其交流探讨烹饪的心得。

“下奴不曾专门学习厨艺。”冰焰自卑地讲出实话。

在大周,只有那些天生好相貌受到宠爱的男孩子,家中才会专门聘人教导更高深的厨艺,以备将来寻个好妻主嫁了。像他这种五大三粗无人问津的丑男,注定了一辈子干粗活,能进厨房也最多是烧火烧水洗刷碗碟帮忙打下手,哪个会认真教他该如何做那些精美的饭菜?他只能是留心观看,不懂的地方趁掌勺的心情好去讨教一二,再加上自己琢磨慢慢领悟。赶上节庆大家都忙不过来,他加班加点做完自己的事不眠不休帮旁人,因此才能得来机会在厨房里实际操练最基本的烹饪技术。这些根本算不上是专门学过厨艺吧?

“那你就是个天才了?莫非你以前在家中经常帮忙切菜?”高乐兴致勃勃地继续问。一谈论到厨艺相关的事情,他的精气神都相当好。

冰焰能站在厨房里切菜的机会少的可怜,平素在国师那里跟着影卫练功倒是用刀子切过不少东西。再有就是劈柴切猪草,制作细竹条,诸如此类,只要静下心拿着一把比较好用的刀子,做起来都不算难。

“下奴过去在家中都是做粗活,很少能进入厨房。”冰焰小心翼翼回答,他不敢说自己其实会做菜,毕竟他也拿不准自己会的那些是否符合这里人的喜好标准。

高乐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口无遮拦道:“唉,这样啊,那算了。我这里不用帮忙了。你要不然先回我表姐卧房躺着去?她没打电话很可能是不回来吃饭了,等我做好再喊你来吃。”

冰焰过去也经常被人赶出厨房,有时是掌勺的嫌弃他是做粗活的一身柴灰味怕他影响了饭菜的味道,有时是主厨想私藏技术不愿太多人围观,还有的时候纯属看冰焰不顺眼。冰焰不必别人解释,他亦很知趣。看出妻主的表弟满脸不耐烦和失望之色,他不敢再继续逗留。

不过他现在又产生了一个新的窘迫的问题一定要问,他羞涩道:“请问您,下奴该在何处方便?”

高乐惊讶道:“啊?我表姐没说让你用她房内的卫生间么?”

冰焰茫然地点点头,多年的经验已经变为常识,那就是主人房间里的东西尽量少碰,万一不小心弄得脏污损坏了铁定会受到严厉责罚。

高乐无奈地擦了擦手,头前带路,将冰焰领去起居室旁的客用卫生间。

付芷兰这套高档公寓,装修标准相当高,客用卫生间用的是多功能电动马桶,高乐第一次来也是付芷兰特意教导一番才长了见识。高乐以己度人,唯恐表姐这位奇怪的客人不懂乱用弄出漏子,才耐心讲解一遍。

冰焰集中精神仔细聆听,虽是一知半解,不过基本上将对方的动作和机关使用方法牢牢刻在心中。若非实在需要方便,冰焰也不敢如此大胆麻烦妻主的表弟,幸运的是对方真的很好,仔细为他讲解要领。

妻主是好人,她家里人也都是好人。未来这些日子,只要他努力做事能够被留下,将会是多么幸福。只用想一想,冰焰就觉得心内暖暖的,越发安定。

从卫生间出来,冰焰不敢再叨扰在厨房内忙碌的美少年,他轻手轻脚回到妻主的卧室,在床边跪好。

在大周,一般没名分的夫侍们为主子侍寝的时候,都是跪候,有的跪在门口,有的跪在床边,是否穿着衣物倒成了次要的。

跪好之后的冰焰在内心中剧烈挣扎,他要不要现在就将衣物脱光,虔诚地等待着将自己的身体献给妻主呢?犹豫的结果还是抵抗不住羞耻之心,他决定在听到妻主的声音进入家门之后,再脱去衣物,然后躲在床与墙壁的缝隙之间遮掩一下,至少确保若是卧室门大开,外边的人也看不到他没穿衣物的样子。这是他唯一想保留的颜面。他虽然谋划的是恬不知耻主动求欢的事,可他毕竟是未嫁的男儿家,不愿真就效仿妓馆里那些放荡的妓子一般狐媚手段厚颜行径。

等候的时间总是会让人产生漫长的错觉,冰焰心事重重焦虑不安,发烧和伤痛一点点夺走他的精神。他悄悄用手指甲抠入脚上的伤口,借着痛维持清醒。他不能睡,不能再没了知觉,那样太被动,会遭到更多嫌弃厌恶吧?

高乐准备好晚饭,吃了自己那份,心猿意马地想着上网聊天,随便喊了一声叫冰焰吃饭,却听不到主卧室内的动静,就以为是冰焰睡着了。他可没兴趣继续耽误时间自找麻烦,索性回到自己房内再不管其他。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卧室内的光线完全黑了下来。期间冰焰听见妻主的表弟喊他吃饭,不过他整日基本没有做事,哪有脸面再去吃饭?他自卑地垂头,继续等待。直到感觉有人开大门的声音,感觉他期待已久的妻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卧室的大门一下子被推开,外边柔和明亮的灯光洒进来,他的妻主就笼罩在那片耀眼的光芒中,宛如天神。

冰焰虽然是已经迅速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躲藏进床与墙之间的缝隙,仍然忍不住抬起头,向着门口张望,目光被她俊美的容颜深深吸引。

他的妻主,真的好美。他若是生了好相貌,定然再不顾礼法矜持,也要主动粘上去,拼命讨好,求得她的宠爱。

不过他这般丑陋模样,贸然投怀送抱,会是怎样的结果呢?

他此刻提心吊胆,却强迫自己不能退缩不能放弃。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在付芷兰惊讶于冰焰并未躺在床上,当她看到床边他那俊朗的脸诱人的似乎是未着寸缕的身体,她心神一颤,理智瞬间消散,面孔火辣辣,内心也是激动不安,可偏偏不愿错开眼,只想贪婪地盯着他看。

也许他觉得身体不适正在更换衣物,也许他掉了什么东西在床下搜寻,总之他居然什么都没穿?

就在付芷兰内心深处色念与正义交织的瞬间,她看到他站起身,羞涩而紧张地望着她,却还是果断地抬手曲指一弹。

一道气劲钉在付芷兰的身上,她张嘴想要叫喊,但是已经发不出声音。

冰焰身形一晃,如鬼魅般飘到卧室门口,关门锁好。是她离开时特意教了他该如何使用门锁,他在脑海中演练了许多遍,此刻他的动作非常流畅。

下一秒,他又在她身上点了几下,小心翼翼将她已然僵直的无法自己控制的身体抱上了卧室内那张温馨的大床。

13被推倒了

付芷兰万万没有想到家中等待她的是这种情况。

冰焰是蓄谋已久么?他一丝、不挂躲在床下,等她回来,站起身□,趁她不备关门上锁还点了她穴道,将她抱上床。不用问不用想,她也能知道他下一刻想要做的是什么。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共处一张床上,他没有衣物连遮羞布都已经除去。她本来是穿着整齐的衣物,却被他一点点剥落。

虽然他是她喜欢的类型,虽然他的动作那样温柔且小心翼翼,虽然他似乎比她还要害羞,脸上红得滴血,可是他一直没有停下,他脱去了她全身衣物。

他生涩地亲吻着她的肌肤,完全是没有经验的少年不得法的讨好一般。恼人的是她居然有反应,仿佛是过了电身体酥麻,大脑里的惊疑愤怒很快被欢愉的感觉冲淡。

她知道他正在对她做的事情,用现在的社会常识来判断明显是他强迫。就算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想要夫妻生活时也必须争得对方同意吧?何况他们根本是萍水相逢。他不问,就这样扑上来,将她推倒在床上,而且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冰焰不是女尊世界来的男人么?他一直表现出的都是对她的尊重,为何会突然变了样子?难道他一直在骗她?难道他其实是精神异常的危险分子,刚刚从严格的管束中逃脱?是她被色相所迷大脑进水,才会相信他连篇鬼话么?

可是,如果按照正常逻辑而言,她应该不是容易引起男人冲动的女人类型吧?他选择她下手,谋色还不如谋财。难道他是饥不择食想财色都要?其实只要他开口说,她也许真的不会拒绝。毕竟高级会所里那些等待被包养的小白脸,未必能有像他这样看着顺眼的。只要让她知道他图的是什么,她自信出的起足够的价码,她不介意去尝试没有爱双方各取所需的共处形式。

被欺骗,被辜负了信任,各种疑虑煎熬,偏偏她的身体在他的抚摸和亲吻中慢慢脱离了理智的操控。

她气愤,是恼他,更是恨自己的反应。她真的是太久没有男人,所以肉体背叛了理智,先一步倒向了他么?

那成熟的,匀称的,闪耀着麦色光芒的男人,趴伏在她身上,却是用腿脚四肢撑住他的身体,并不真的压着她。她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是他唯恐她难受,他的所有动作都是那样小心和体贴。

他应该真的是处男吧?他很生涩地寻找着她的秘密花园的入口,当进入的时候他茫然无措不晓得该如何用力。他比她还要敏感,却努力地压抑着,迎合着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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