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香衾一梦之王后(14)+番外

“不行,我喜欢那味道,就要那个,我为了救你,连命都差点丢了,你却连个布条都舍不得给我用,你们中原人都是这么小气的吗?”

阿黛气的直瞪眼:你才小气呢,你们全家都小气,那是在人家胸前蹭了好久的东西,你造吗?无赖。

算了吧,看在他舍命相救的份上,善良的姑娘终究不忍心拂了他的意,又给他绑上了。

洗过以后的兜儿没有原来那么香了,晚上睡觉时他想念那味道,睡不着。

旁边的姑娘因为累了一天,早就睡得香香甜甜,沉沉入梦。

南蛮人不讲究那么多礼节,想要什么就去做,男人往这边凑了凑,头偎在她肩上,鼻尖触着她柔嫩的脖颈,肆意的享受那香甜美好的味道。

只是闻着有点不满足,心里痒痒的,他想尝尝,就伸出舌尖儿在她细嫩的颈上舔了一下。

咂咂滋味,意犹未尽。头一动就碰到了耳垂,柔软饱满,含在嘴里嘬了一口,真舒服。只是耳垂太小,含着不过瘾。

男人愈发精神振奋,索性调整了一下姿势,大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庞,想摸一摸她的长相。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这几天太忙了,更新有点紊乱

☆、嘴唇

姑娘呼吸均匀,酣睡正甜。却想不到一只大手悄悄抚上脸庞,从脸颊开始,缓缓向上摩挲。肌肤光滑柔软,能感受到吹弹可破的细嫩,眼睛闭着,摸不出形状,但是睫毛很长,微微有点颤抖。眉如柳叶,弯弯的,多一分则宽,少一分则细。额头光洁饱满,中间的美人尖儿正对着翘挺的鼻梁。

再往下是柔软水润的红唇,唇角微抿像雪河谷,唇中翘起像玉龙雪山挺拔多姿。

长指流连在唇上反复摩挲,心中升腾起愈发强烈的渴望。这么诱人的红唇,若是吃一口,不知会是什么滋味。

他知道中原人讲究礼节,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吃她嘴唇肯定不行。那就悄悄地吧,可是这样有点耍无懒。男人纠结了一会儿,终究没有控制住心中冲动的小魔鬼,低下头含住饱满的红唇,用舌尖儿描绘着唇形。

这一下坏了,一发而不可收拾。

那香甜柔软的味道沁人心脾、直击心底。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尝到女人嘴唇的滋味。

像一个春心初动的懵懂少年,皮逻阁一颗心怦怦的跳着,心情激动,嘴上便没了轻重,使劲嘬了一口,把她吮疼了。阿黛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吓得做坏事的男人出了一身冷汗。

还好没有醒,皮逻阁用手肘撑着身子,缓缓平躺下来。腹下磨到了被子,他才惊觉自己又起了欲念。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没有万虫噬心之痛?

他伸手下去摸了摸,没错,确实起来了。可是……他不懂了,难道亲她就能解绝情蛊?刚想再去亲一回试试,就感觉到心口隐隐作痛,熟悉的感觉又来了,看来还是没能逃过蛊虫的法眼。

不过这次的疼痛轻了许多,咬牙挺了一会儿就过去了。皮逻阁心中升腾起希望的小火苗儿,是玉龙雪山气候特殊,还是这个中原女子特殊,或是其他什么地方特殊,总之,天时地利人和之下,竟然有望解开绝情蛊。

阿黛已经转过身去,他抬起大手摸摸姑娘秀美的后脑勺,慢慢来,不急。

第二天早晨想来的时候,阿黛发现他还在睡,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天寒地冻,吃穿艰难,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笑的。

做好了早饭,他也醒了过来,用温水漱了口,喝了一碗热乎乎的肉汤。

“喂,老婆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怎么称呼?”

“我姓冯,他们都叫我冯婆子。”阿黛故意用苍老的声音说道。

皮逻阁心里一堵,有点不高兴了。她不肯说实话,他懒得听她扯谎。

今日阳光明媚,皮逻阁走到山洞外面晒晒太阳。就听着旁边脚步声不断,不知她一趟一趟地在做什么。

“你干什么呢?”皮逻阁疑惑的问。

“你不用管,在那晒你的太阳就好,别进来啊。”阿黛打了最后一盆干净的雪进来,倒进锅里。

姑娘喜净,在家里时每天都要沐浴,在这条件艰苦,肯定是做不到了。可是她每隔两三天还是要洗洗头、擦擦身子。

皮逻阁前些天没有在意她做的事情,今天也不知怎么就上心了,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撩动的水声不断传来,他大致猜出了她在做什么。

皮逻阁叼着一根草棍,懒散的靠在石壁上。眼睛看不见以后,耳朵变得愈发灵敏,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脑海中忍不住臆想她的容貌。昨晚摸过,应该是个花容月貌的姑娘,现在她要洗身子,是不是脱光了衣服,山洞里面的火够旺吗?她冷不冷?她的身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他心中胡思乱想,嘴上也没把门的了,起身走近几步问道:“用我添柴吗?”

“啊……”面对突然出现在洞口的男人,阿黛吓得惊叫一声,双手护在胸前,突然想起他眼睛瞧不见,这才放松了警惕,娇喘着道:“不用,你快出去吧,我有事。”

皮逻阁站在洞口,眼前一片漆黑,心里却亮堂的很。大步走了进去,在狼皮褥子上一躺:“我累了,要歇会儿。”

在洞里听得更清楚,他就是想饱饱耳福。

看着大咧咧躺下的男人,阿黛捂着胸口蹲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他虽是瞧不见,可也终究是个大男人杵在那,怎么可能像没事人一样呢。阿黛用湿布又飞快的抹了几下,匆忙穿好衣服。

自这次之后,也奇怪了,每次趁他出去的时候擦身子,他都会在擦完之前回来。阿黛总会憋个大红脸,却又不得不当着他的面一件件穿上衣服。

有的时候,早晨醒来会觉着嘴唇有点疼,摸一摸又没有伤口。若是夏天或许是蚊子叮的,可是大冷天的也没有小飞虫啊。莫非是因为没有吃蔬菜水果,食物太单一导致嘴唇干涩。

日子过得飞快,墙上的小竖道很快就画了三十条,阿黛倚在他肩上沐浴着夕阳的余晖回山洞。她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山路崎岖,她怕快要好的时候在扭一下,就偷懒不走路,让他继续背着。

好在男人大度,不计较这些,仍旧背着她去采药、打猎、掏小香猪、追雪兔子。有时候出去的远了,回来时已经繁星漫天,阿黛天一黑就打瞌睡,倚在他肩上就能睡着,还睡得十分香甜。

今天她很安静,懒洋洋的趴在肩上一句话都不说。习惯了斗嘴的皮逻阁故意逗她:“冯婆子,今天被山鸡吓坏了?怎么不说话?”

背上的人一动不动,他又笑着问了一句还是没有反应,脖颈上却突然一凉,有一滴水珠滑进了身上。

皮逻阁脚步一顿,不安的扭头,柔声道:“怎么了?哭了?”

阿黛不理他,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心里不是滋味,而且有点发慌,急急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受伤了,哪里疼,你说话呀。”

阿黛不说话,却抽搭了起来,有越哭越凶的架势。男人只得蹲下身子放她下来,大手一伸摸到了满脸的泪:“你到底怎么了?是脚疼么?不是好了么,来我瞧瞧。”

他蹲下身子就要去脱她的鞋袜,却被她抽脚躲开。男人无奈的起身,劝哄道:“先回去再说吧。”

她心情不好,他也高兴不起来了。本来今天捉了一只山鸡,掏了松鼠窝里的一堆栗子,还是很欢喜的。

回了山洞,她却又活跃起来,煮了栗子,炖了鲜美的板栗鸡汤。皮逻阁一边添着柴,一边猜测她的心思,可是怎么猜也猜不明白。

盛上两碗栗子鸡汤,皮逻阁吃的津津有味:“嗯,你这老婆子刚开始都不会做饭,现在手艺居然这么好了。”

耳边没有声音,她不回答也不吃饭。吃的正香的男人突然觉得嘴里没味了,把碗放到地上,他轻声道:“你究竟怎么了。”

“人老了,难免胡思乱想,没事。”阿黛故意用苍老的声音说话,只是今日声音愈发低沉,让人听着难受。

她用这么假的声音说话,以前存着故意逗弄的心思,皮逻阁没觉得如何,今日却不想听了。小姑娘娇嫩柔软,就该用娇嗔的语气说话,每天装的老气横秋的,哪像是从那么香软的红唇里说出来的话。

“你不老,我早就知道,别装了,你不觉着累,我都替你累。”

阿黛吃惊抬头:“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脚已经不肿了,光滑柔软,根本就不是老太婆的脚。你一个大姑娘之身出门,编造个身份确实能保护自己。可是咱们俩在一起过了这么久了,我有轻薄过你么?难道对我的戒心还这么重?当初拼了命救你,就换不来你这么一点信任吗?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还冯婆子,你肯定不姓冯。”

阿黛看着他悲戚的脸色,有些动容。他救过她的命,他对她的照顾、宽容确实让她感动,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可以叫我阿黛,我家里人都是这么叫我的,这是真名,没骗你。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大年三十,我……我想家了,你叫我名字吧,就像……就像家人在叫我……”

阿黛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回来的路上,她就在想自己不在家吃年夜饭,爹爹和哥哥还会风趣的讲故事吗?娘和奶奶会不会哭?

上一篇:田园蜜宠 下一篇:你敢爱我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