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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灵魂深处闹革命(95)+番外

等我们定居了,会把地址给你们,你们可以随时过来旅游,住几个月都没关系!要一起住也可以。等我放寒暑假的时候,会回来陪你们,每年至少三个月。

如果我们实在不适合,我会自己回来的,爸,这一次,我不是离家出走,我有我的目标与未来,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会去找个学校,报名考试念书的。

我会有出息的,给我半年时间,做不到,我会自己回来。

——爱你们的:展小健。

PS~(陆遥的笔迹):爹地S,人家帮你们去监督哥哥拉,半年时间,他做不到,我会抓他回来哟~哦~呵呵呵~(小甜心的微笑)我相信他们,也请你们相信我~拜~展扬和陆少容东倒西歪,几乎站不稳了。

陆少容喘了一会:“这样,陆遥和小贱,坐的肯定不是一班飞机。否则小贱的信上会把她加上。”

展扬茫然道:“对。”

真多亏了陆少容,这时候还能冷静进行推理。

陆少容:“小贱不知道去了哪,但我知道不是北京就是上海,或者是香港,只有可能是这三个地方。”

展扬连着点头:“没错!所以呢?”

陆少容:“他既然和林景峰同时换航班,我猜一定不会是上海,因为大哥在上海,随时能抓到他。”

展扬大喘气:“老婆,你真聪明……陆遥呢?”

陆少容:“陆遥是不知道他们换航班的!她肯定也是买机票去北京,所以!马上给二哥打电话,让他留在机场不要走了!准备守陆遥!”

展行的第二次“出埃及记”计划周密,详细,目的明确,成功再次脱逃。

陆遥则彻底成了个大悲剧,一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开手机,马上尖叫着挣扎个不停,被虎视眈眈的孙亮领走了,还引来一群人围观。

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道。

第50章

我们去哪里?以后做什么?

展林二人就像所有私奔的小情侣一样迷茫,他们各有各的心事,却谁也不先开口说。最后还是林景峰提议:“先回内地吧,广东话听不懂。”

林景峰和展行牵着手等过关,电话响了。

展行:“哎,你是谁啊。”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响亮,忙收小声音:“虎哥?”

霍虎在电话另一头眼巴巴道:“想你了……”

展行边走边哄:“这可怜的,张辉没给你吃饱吗?”

霍虎:“这边牛肉干不好吃……”

展行:“我给你买了牛奶片,还有优之良品的肉脯,可以干吃。”

霍虎:“你什么时候回来?待会,张辉兄弟给你说。”

展行想了想,把电话给林景峰,林景峰漫不经心地说了几句,便挂了。

“吃,住都是张辉出钱。”林景峰说:“请我们去黔东南玩,去么?”

展行来了兴头:“去!”

林景峰沉吟不语,展行说:“散散心,以后就去北京?”

林景峰还是不说话,展行说:“我去打电话订机票吧,在哪里停靠?”

过关时已是午后,林景峰说:“先随便逛逛,订晚上到贵阳的机票。”

展行:“张辉家有什么好玩的?”

林景峰答:“不知道……他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请我们帮忙,当然,是付钱的,酬劳面议,因为你没在,所以虎哥一直没答应,小唐也没答应,他还没回家。”

展行点了点头,时间还早,二人在市区内逛了逛,博美店二楼,摆满了艺术花瓶,有古玩,也有新仿,每一个的价位码后面,都跟着一大串零。

展行经过商品架:“以后咱们也可以卖点近仿,挺不错的么?不用再跑得半死。”

林景峰微一沉吟,搭着展行的肩膀:“直说吧,小贱,如果后悔了,还可以回去。”

展行:“?”

林景峰:“我想干一票大的。”

展行没听清楚,马上欣喜若狂:“现在去开房?”

林景峰怒道:“是干一票!不是干一炮!”恨恨推开展行脑袋,转身走了。

展行忙追在林景峰的身后,问:“什么?你说什么?”

林景峰说:“我想最后赚一笔,赚完就收手,起码做次一千万的买卖,钱一到手,我们就不用再东奔西跑了。”

展行道:“不好吧,太危险了,我想想,你的匣子卖了么?”

林景峰:“托在斌嫂那里了,她帮我想办法,我怀疑潘家园的青云斋有老头子的眼线。”

展行:“我们先把钱集中在一起好么?”

林景峰:“好,都给你管吧,但还远远不够。”

展行:“不够就做点小本生意,慢慢赚呗。”

林景峰不悦道:“我是在告诉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我已经想明白了,这是最后一次。”

展行:“通常电视和电影里,主角金盆洗手前的‘最后一次’结果都很糟糕。”

林景峰:“……”

展行:“我开个玩笑而已。”

林景峰:“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会去做,你如果不能接受,现在可以回家,还来得及。”

展行道:“不做就是不做,既然已经决定了,为什么又要最后一次?”

林景峰转身再走,展行拉着林景峰的手,认真地说:“亲个。”

街头春日煦暖,百花绽放,林景峰一手抱着展行,二人接了个吻。

移民城市的民风甚至比香港更开放,两个男生在街头接吻,并未引起太多人注意,片刻后展行戴上墨镜,说:“先去找虎哥吧,说不定你又慢慢改变主意了呢?”

林景峰不再坚持,答:“好吧。”

二人前往贵阳,按张辉给的地址,当夜转车前往黔东南苗族侗自治州的凯里。

贵阳转凯里,凯里转锦屏,按着张辉给的乘车路线,抵达最后一个侗族寨时已是半夜三点,到处黑漆漆的一片,末班车上,最后一排只有林景峰与展行。

“到了?”展行倚在林景峰身上打瞌睡,林景峰面无表情地抻手指,汽车停,展行一个激灵,朝外望去,漫山遍野的黑色。

小巴把他们放在路边,展行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呵欠,走到路边尿尿。

“别走太远。”林景峰道:“师父没有枪了,都托在斌嫂那里。”

展行茫然点头,问:“我们是来旅游的嘛。”

林景峰从登山包中抽出被布裹着的藏刀,把布条解开,缚在背后。

“现在去哪?”展行问。

“走。”林景峰吩咐道:“张辉让我们在一个地方等,会有人来接。”

展行:“他家很有钱吗?”

林景峰:“估计是本地的土著,他没告诉过你家里的情况吗?”

展行想了想,回忆起张辉说过的话,估计属于少数民族势力,周围没有半点灯火,唯漫天繁星正朝西面消逝,林景峰时刻警惕,带着展行走到寨口处。

一个瘦瘦的男人蹲在路边抽烟,听到声音忙起身。

“来了?”

那男人赫然正是张辉,穿着一身苗族的服饰,展行哇的一声,笑道:“和上回感觉不一样了!”

张辉邪气地笑了笑:“猜也是这时间了。”他抬手虚握,展行身上飞出一道光点,扑向他瘦长的手掌,被他拈住。

林景峰马上不悦道:“你在小贱身上下了蛊?”

张辉忙解释道:“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只引路蜂,怕你们迷路了。”

林景峰点了点头,端详张辉,他们最后一次别过是在罗城,也就是说,当时张辉已经计划好,要请他们过来,定不会单纯地请客游玩,还抱着什么目的?

张辉道:“来了就好,上马吧,边走边聊,谢谢你们了,兄弟。”

林景峰眉毛动了动,心里颇不待见张辉的作为,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张辉亲自来接,多少还是给足了面子,此时他牵来三匹矮小的滇马,说:“山路难走,兄弟们多担待。”

展行迷迷糊糊地爬上马去,林景峰见那滇马特别加了手工马鞍,心里又承情不少,遂也翻身上马,跟在张辉身后,三人朝山里去。

“要不先在这里歇一会。”林景峰说:“你看小贱困的。”

展行忙道:“还行,我可以边骑马边睡。”

张辉笑道:“待会日出的时候你就不困了,这里漂亮得很。”

展行又问:“唐悠那小子呢?”

张辉略一沉吟,答:“他生病了。”

林景峰心中一动:“水土不服?”

张辉道:“是我没照顾周到,他……不提了,待会展行一到就能治好,幸好你们今天来。”

展行莫名其妙,张辉转了话头:“太阳快出来了。”

三人在山腰上曲折前进,那里有条不像路的路,两旁俱是亚热带阔叶乔木,参天古树在这里生长了数千年,原始森林在黑夜中安静沉睡,树叶湿漉漉的,染着黎明前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