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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131)

“笑什么?这天下间又不是就只有我一人会认错人,天又那么黑,蜡烛又点得那么不明不白,你看你们两人的头发,身高,还有你脸上的这只蝴蝶,会认错人这是我的错么?”我不甘地用手狠狠地戳着他的胸膛,却引来他止不住的笑,又戳了他几下,我突然脑中一闪,又叫了起来:“不对,是白骨精,是白骨精,是他,就是他,他故意的。”

“今日反应有点慢。”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大声笑道。

“笑,还笑,再笑我就闷死你!”我有点恼羞成怒,遂举起手捂住他的嘴。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奇异地笑,多情的黑眸中闪着流光异彩,一根手指在我的唇上不停地摩挲,只听他道:“倘若你用这里闷死我的话,死一百次我都愿意。”

“油嘴滑舌。”我突觉两颊微微发热。

“油不油?滑不滑?试试便知。”他的唇很快地就落了下来。

曾听人说过,初夏是恋爱的季节,舒爽的空气中总是弥漫着温馨的甜蜜味道,就是那一抹甜蜜而如痴如醉的香,暗香涌动,让你在漫不经心间就深深地陷入爱里。

这一刻,我深深地感受到,他将内心潜藏了很久那连绵的爱意,化作点点温柔紧紧贴在我的唇边,两人的唇与心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紧密而不可分割。

五年前,恋爱在初夏,五年后,重逢在初夏……

第四十五章茅塞顿开

良久,我猛地一惊,大声叫道:“糟糕,开心和追忆,被你们蝶宫两个莫明其妙的家伙给掳走了,还有将军,它还守在蝶宫的大门那呢,要是见不着我,它会发狂的。我……我只顾自己,把他们给忘了。还有笑笑,笑笑怎么会来这里?”

寻拉住急躁的我,哭笑不得道:“洛,不用担心,两个小东西早已安排妥当,这会应该是睡下了,将军更不用说了。笑笑是随仙剑山庄的现任庄主管焰城来的,如今她是神剑山庄庄主夫人,他们今晚都会留宿蝶宫,明日才会离开。”

听了寻的话,我不禁惊诧反问:“你说什么?笑笑现在是神剑山庄现任庄主管焰城的夫人?”

“嗯?你不是一直想撮合他们俩么?这会怎么倒显得奇怪了?”寻道。

“哦,好像是哦。”我应道。

在寻的解说下,我获悉了很多事。

神剑山庄的原任庄主陆青候死了,据说是被他的第某任情妇给干掉的,没想到这一代武林盟主居然是死在女人的手上,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死有余辜。陆青侯一死,平日里受众人爱戴帅气又能干的大师兄管焰城顺理成章的成了新任庄主。而今日会来蝶宫,是来参加蝶宫现任宫主衡成与其师妹陆依依的婚事。

原来在洞房内接住我的小帅哥就是那颇为争议的现任宫主衡成,不是说我见着美男就倒戈相向,的确他仪表堂堂,还挺有气势的说,只不过年纪稍轻了些。

还有那绝色佳人就是曾经劫持汪书呆逃婚逃到我龙门客栈的陆大小姐,难怪我说怎么有点眼熟。搞了半天,让我收留汪书呆,害我差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绕了个大圈子,还是嫁了不想嫁的人。笑笑嫁给管焰城已成定局,两人的婚礼也是我们在外时所举行的。

寻得知客栈遭遇变故一事,是先前霍采花飞鸽传书告知他的。

当我再次和他提及汪书呆和那两个高手大闹客栈的事,他若有所思,表情凝重。

半晌,只听他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早已便知他会武功,但却不知他是何门何派,他将自己的内力隐藏极好。他似乎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一直在竭力地隐瞒着什么,确切地说他是在逃,或许你说的那两个人就是一直在逃避的人。”

“哼,他有苦衷,难道笑笑和客栈都要倒霉的么?”若不是现在见着笑笑安然无恙,我这良心怎能好过。

寻朗声一笑,道:“唔,人平安就好。还是和你说些开心的事吧。”

何谓开心之事?在我听来根本就是要抓狂。

张木木是寻的师妹,而她的名字为何这么怪异,和寻现在的殷木岑这个名字,原来都是有说法的。白骨精曾经有过一个深爱的女人,叫做殷木。请原谅鄙人自幼生长在一个前鼻音和后鼻音无法区分的地方,所以咋听之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赤木晴子弱弱地呼唤一声樱木花道的名字。可惜后来不知何因,白骨精的相好死了。

寻是在山里给捡回的,所以就叫殷木岑。白骨精本名叫张悬雨,所以寻的师妹就叫张木木。

没想到这个白骨精还挺多情的呢。张悬雨?殷木?这两名字貌似很熟悉。对了,五六年前,寻以为我易容,有提到过这两个人,说是什么是天下间易容术最高超的两位高人。原来白骨精和他的相好殷木就是那两位高人啊。

蝶宫的人早已知晓我要来这里,一个个蠢蠢欲动。本来我这一行,根本就是毫无胜算。而我和寻的事让那个成天无所事事,四处瞎逛,N年见不着人影的白骨精现身了。

寻那日被带回蝶宫后,昏睡了些日子,在蝶宫的人马急召回白骨精后,细心的调理下方才醒来。尔后寻欲出谷找我,但被白骨精给拦住了,换句话说就是白骨精要亲自会会我。

而寻迫于白骨精的“淫威”之下,乖乖地待在了蝶宫静养,且每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通过和霍采花飞鸽传书,来了解我的情况。

若不是白骨精放话出来,他要亲自出马,其他人不得动我,就算是霍采花私自领我到蝶宫的入口,我依然进不了蝶宫。难怪霍采花自接了一封飞鸽传书后,一路上奸笑着死蘑菇,将时间算得死死的,卡在今天入谷,原来都是早已预谋好的,等着看我笑话。

而吹箫的和老土那三人是不信邪地硬要找我麻烦,张木木是被白骨精踢来解救我的,这张木木也真是算准了时间,早一分钟现身来搭救我,对她来说都是浪费金钱。

之后在白骨精的一路监视下,另找了两个倒霉鬼,将疲惫不堪的开心和追忆带走。我说怎么就不能把我也一起给掳走,话说我也很累。

可不,他不就是为了想玩么?若不是将军是白骨精没算到的异数,我还不知道被他整成什么样。这下子我更不可能放过霍采花这只淫狐了,竟然敢知情不报。

正当我气得头顶冒烟时,寻的声调柔浅如风,轻轻唤道:“洛,分离的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很想我?”

这男人是故意的,问的全都是废话。明明想说自己很想我,却偏要换个问法,说是我想他。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微笑着眯着眼,聆听他的心跳声,这样的感觉是最幸福最甜蜜的。

本来我还打算再去看看笑笑,和笑笑聊一聊,却发现早已是深更半夜。

正好被某个色男人给捉住,两人啃咬了N久,色男人霸道地说:“今晚哪都不许去,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

关于血影的事,我和寻都只字不提,两人形成了默契,只谈今日不谈明日,走到哪一天算哪一天,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

我不再叫寻为上官,而改口叫夜,本来想叫他欢的,可在我一不小心叫了两声“欢欢”后,便立马被他给捂死了。按他的话说,他不想和将军为伍。

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缘故,我就跟头死猪一样,次日我是在开心、追忆、笑笑和将军呼唤声中醒的。而追忆在见着我换回女装的样子时,很不高兴地撇嘴道:“大叔,你不是答应娶追忆的么?你变成了和追忆一样的女孩子,怎么娶追忆呢?大叔你变回原样好不好?”

“什么大叔?等我们成了亲,你要叫娘。”开心严辞抗议,不由分说将追忆给抱了出去,时不时地听见小丫头的杀猪叫。

我和笑笑头顶立现三条黑线,这两个小东西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姐,夜使就是你找了五年,等了五年的姐夫?”笑笑问道。

“嗯。”我甜蜜地笑着,忽想到什么,猛地拉住她,问:“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笑笑将事情原尾详细地道了出来,之前均与开心说的一样,但后来她护送开心离开之后,再回到客栈,汪书柏早已醒来,而管焰城则是昏迷不醒。汪书柏见了她,毫无曾经的爱慕之情,完全就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笑笑以为他们杀了管焰城,愤恨之余,支撑着受了重伤的身体,刚欲提剑与他们拼了,却被汪书柏拦住一掌给击晕了过去。待到笑笑醒来的时候,她已是身处神剑山庄。而管焰城亦毫无当日为了她和客栈与两个中年男人刀剑相戈的印象,对于自己和笑笑如何受伤亦完全一点印象都没有。此后,不想为了这事给神剑山庄惹来更多的麻烦,无论管焰城如何追问,笑笑对此事绝口不提。管焰城考虑到笑笑的伤势较重,强行将她留在庄内,还私自作了主,打算派人送信去客栈告知阿强他们,嘱咐待赵叔回来将客栈委以经营。笑笑与其争辩无果,便安心地留在神剑山庄养伤,只盼着我尽早回去。岂料,中途变故,陆青侯猝死,不知何故,客栈亦未收到那封信。因而,之前我的所有忧虑,仅是虚惊一场。还好,我们都平平安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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