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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情系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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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情系列》作者:白日梦/白日梦0号

第1章 人鹿情

程大,长白猎户,有百步穿杨技,居山中,以猎为生,尝娶妻,未三年患恶疾,耗资甚巨求疾愈,未果,妻亡,囊已空,及而立,未再娶。

一日游山寻猎,遇母鹿落陷阱,缚以归家。母鹿有子,尾随而至,鹿子稚龄,呦呦哀鸣求母释,程视子幼,不欲伤,唯母鹿皮肉可用,欲杀之。

幼鹿视程举刀向母,鸣益急,泪簌簌,衔程衣阻其步,程几挣不脱,感鹿子孝,乃释母鹿。母鹿携子去,鹿子数回首,鸣以谢恩。

翌年,程猎兽途中经峭壁,喜见壁上生紫芝,烟霞缭绕若紫气升,宝也。程思攀采,然壁陡崖险,甚危。踌躇间,一鹿行壁上,鹿体矫捷,纵跃如意,若履坦途,须臾至顶,衔芝下,至前,置于程手。

程大奇,问:“汝何故惠吾?”

幼鹿昂首鸣,转视山间,一母鹿立远处,遥望骇首,程恍悟昔日母子酬报举,叹其义德,视鹿子娇美可爱,遂起怜心,思谢之。遍寻上下,得饴糖数枚,托手中使食。幼鹿嗅甜香,喜舔之,食尽,意甚美,雀跃程身周,乃去。

程下山货灵芝,得金数十,喜极,购饴糖、饵饼数斤归。翌日寻猎,置糖、饼于鹿经处。

抵暮,程归家,逢鹿候道旁,衔饼伺待,欢逆程。程喜,抚其头颈,意甚嘉许。鹿食饼尽,舔拭程手,若小儿娇欢,程无子,忽得幼儿承欢,益爱之。

既后,程入山必携糖饵,鹿性灵,每于道左候,趋退相随。程得良伴,亦不复寂寥。

积年余,鹿渐长,体态矫捷,皮毛润泽,目若星子,美甚。遂有雌鹿现左右,辄以鸣声诱与交,唯惧程,不敢近前。逢此时,程笑谓:“吾儿长成矣,可娶妻。” 鹿闻言有羞意,无视身周美色,怒啮程袂,程笑抚之。

一日,程猎毕,偕鹿卧草间,取糖饼分食。鹿食快,未几嚼尽,鼻触程面,求再食。程意戏耍,自嚼不予,视鹿急态以为乐。鹿数求不得,恐饵没(此处读:mo,四声调),渐躁,伸舌入程口夺之。程初愕,俄而笑纳,任鹿舌逡巡口中觅饵食。鹿食毕,犹不足,舌探程口不辍。鹿舌滑软甘美,程纳口中尝之,大悦,出舌与戏,渐入巷,思绸缪。

程丧妻久旷,欲火既起则不能持,恰鹿俯卧身上,臀坐程股,若交欢状,程抚鹿臀,觅穴扪之,紧暖若牝户,指入其中,轻拓缓触,至可容三指,则指出,阳具入。

鹿初觉指入,意程戏耍,不阻,待茎入,始知痛,然晚矣,背臀为程手覆缚,不能脱,痛甚,泪下,哀鸣求释。程怜其处子,轻捋皮毛,软语慰,亦稍减狂浪,缓送款抽至精出。欢毕,采药草捣汁敷臀穴,消其肿痛。鹿歇须臾,脱程怀逸林间。

翌日,程入山,观道左无鹿踪,惶惶难安,遍寻林中唤之,不见出,乃知其惧避,悔无极,然无计得之。

后数月,程每入山寻,然不复遇鹿,置糖饵于必经地,亦不见食,渐无望。

至雪封山,程斧樵归,惊见鹿影杂林间,大喜,唤之。鹿视程,大惧,急走避,唯肚腹空匮,奔不能,为程擒。

程视鹿瘦弱,知无食,取饼饲。天寒少草秣,鹿逾月不得饱,饿极,就程手嚼之,惧心稍息。程恐放还不复得,不使饱,持饼诱鹿同归。

至家,绳索缚颈上,系床边,取烈酒浸饼饲,未几,鹿醺然卧程怀。

程取猪脂润鹿穴,解衣侵,鹿醉不知痛,但觉酥麻,茎入程手,酣美已极。少顷,鹿精出,程精亦出,继而置褥于地同卧眠。

终此冬,程闭门不出,俟鹿左右,醇酒甘饵以待,逢鹿醉,则引与交。鹿渐识欢趣,无酒亦不拒程狎,或俯程上,或伏程下,至兴浓,力含程具不使出,淫媚堪比姬娈。当是时,程必引鹿精出,方得己释。久,程伺鹿无去意,遂解索缚,起卧俨然夫妻也。

程爱鹿如子,待之若妻,鹿亦眷程似父兄,居三载,情爱愈弥。

至仲夏,程携鹿共猎,鹿每逸无踪,归则衔灵芝。是日,鹿又得一芝,欲归,途遇一豹,大惧,急鸣。程闻声惊,寻声至,见豹欲伤鹿,箭射之,伤其左目。豹怒,扑程,程避不及,赤手与斗,恐不敌,高声驱鹿。鹿不忍离,以角挑豹助程战。斗逾一刻,豹伤重乃亡,程亦血涌将死,鹿大骇,泪落如泉。程抚鹿首,笑曰:“痴儿勿悲”,言毕而逝。鹿悲甚,守灵数日,不见转活,以角掘地葬之。

后每值程忌,鹿必携灵芝往奠,绕坟悲鸣一日乃去。有山民经此处,每于翌日得灵芝,以为奇,尊为宝地。

至程死三十年,鹿老将亡,至程坟待死。即日山民见鹿尸,而灵芝不复得矣。

第2章 人甲情

荆州严子俊,商贾子,年十五六,容颜殊丽若女子,为人雅善,工诗书,读于县学,父母钟爱之。

偶适荒野,遇狂风,瞬几沙石闭目,严生扑地抱头避之。须臾,风止,起身视所在,不复荒野矣。乃居一庭中,花木扶疏,楼舍连亘,赫然宅第宏阔之大家。生觉异,顾盼不知来路,惶惶间,二仆至,锁生至堂下,问罪于主人。主人乃一魁梧男子,年二十余,左目眇,戾气殊甚,视生若仇焉。

生惧,力白之,“非擅入门户,实为狂风吹至,尚祈恕,释吾归。”

男子反曰:“汝昔年伤吾目,今系汝至此,以汝身偿之。”命左右绑缚入内室。

生忆往昔,独不知伤人事,撕声辩其冤,男子唯冷笑耳。俄顷,生缚于榻,男子入视,裂其衣锦,裸之。生惊惧失色,肌粟傈。男子执生踝,折于胸前,露其股,手扪之,待穴启,执阳具入。生未尝识床第事,羞怒无以自容,俄而大痛,冷汗濡濡,啜泣求免。男子弗听,攻益急。至精出,濡生穴,并鲜血齐流,红白夹杂腻股间。生厥,不省人事,男子稍歇,冷水倾生面,使醒。复执生阳具把玩,待茎挺,男子就铃口吮,初稍缓,后愈急,生不能持,泄初精于男子口。男子吞咽入腹,不以为污,再三吮之。经四五次,生精尽,痛难抑,而男子犹不足,舌自口出,细若柳枝,矫如游蛇,长几达三尺,黏液附着,自铃口入茎探其精,始知男子非人也。生惧极,痛甚,然不能拒,精尽血出,男子吸食殆尽,修己身元阳,始释之。

翌日,生醒,耻身污,欲自缢,为男子阻,复折辱于床第,经此四五日,生具不举,几与阉宦无异矣,男子始弃食其精,唯弄后穴不辍以为乐。

男子夜辱生身,日命仆使生役,视之若囚,担柴挑水,粗待之,稍不从,辄诟诅鞭楚。生以为苦,数萌死志,思及父母,苟活以求归家日。

积年余,生稍惯沉徭,日出而作,不复初时不堪状,然每至夜则侍寝若姬妾,雌伏男子下,悲恨终不释怀。

会值清明,生除草庭院,闻雷鸣,顷刻阴云四合,电闪隆隆。目视四周,众仆役或幻蛇虫,或化兔犬,皆逸无踪。生亦惧,欲走避,忽见一穿山甲卧园中,团身瑟瑟,暴雷落身周。生性仁厚,虽知其妖亦不忍见死,遂抱于怀,入假山洞中避之。移时,云雨俱散,生出,释之,荷锄犹作。

至夜,男子至,覆生上,生闭目待辱,候良久,不见与狎,微奇之,犹疑张目,见男子凝望己身若有思,生不知其意,僵身颤粟,男子察之,拥生眠,不复云雨。生初有疑,合目假寐,久不见异动,睡渐深。

翌晨醒,男子披衣起,视生曰:“吾名甲龙,汝当晓。前遭天劫得汝救,其恩可偿旧债。今免汝杂役,客居此,无再辱君。”生始悟其乃穿山甲化,闻言,喜,求去。甲龙忧其仇报,不允,犹禁之,然不予重役,不使陪寝,衣食供给皆精美,任生宅中游。

生无劳作苦,遂思笔墨,幸宅中藏书者众,最为生悦,每流连书斋,必至日暮方去。月余,知甲龙亦喜读,常于斋中遇,生初难安,久则泰然。

生阅书众,常见书中杂批语,多精辟入理,遂奉纶音,逢妙句,辄录之诵吟。当是时,甲龙必莞尔凝注,似遇知音,偶与生谈,甚相得。日久,乃知批语皆出甲龙手,生由是敬其才高,闻其过人言,益赞服之,然忆昔日辱,黯然不乐。

甲龙似有悔,一日与生言,“汝七岁,以石击一穿山甲,伤其首及目,几致死,无记否?非死恨,焉得侮君!

生思良久,恍悟缘由,惊以告,“非吾,乃孪生兄长为之。”知兄恶行累己身,怒且悲,泪潸潸堕。

甲龙大惊,乃知误,然错已铸,束手汗然,视生泣不可抑,惭而怜之,拥入怀,软语求恕。生得慰,复念兄过,己身苦痛非无由,遂释怨怼,不复恨矣,视甲龙若友朋。

仇既消,相处甚洽,常对弈共读,情愈弥。甲龙爱生才德,渐倾慕,念昔时床第欢,遂求肌肤亲。生视交媾为苦,惧恶之,坚不从。甲龙无法,渴日甚,然不敢稍露轻侮意。

一日,甲龙酒醉,入生室,遇生眠,视其娇容,性起不能止,解衣覆其上,狎之。生醒,力拒不得,为其逞。阳具入后穴,痛甚,哀吟不绝。甲龙醉渐解,知错,而箭已在弦,退不能,遂款送轻抽,抚生穴,柔语求欢,不复前时暴虐。生得温存待,稍解苦楚,渐识趣,穴自开合吸吮,口唇叠交,两相欢愉。然生具已废,后穴酥麻愈甚,精终不能出,焦躁难耐,初时甘美尽化酷刑,声撕泪沱,求止。甲龙见生不堪状,大愧,取冰水拭其身,欲火方解,然生已委顿若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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