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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无念(22)

席间,沈伯达沈清风不住劝酒,无念不胜酒力,此时已招架不住,连忙向沈清云求援,谁知沈清云并不帮忙,反而笑着说:“难得今日这般高兴,你多喝一些也无妨。”

摆明了要看他醉酒的样子。

无念恨得牙痒痒,又不能当众把沈清云怎么样,只好一杯接一杯的灌,直喝得有十分醉意宴席才散。

沈清云搀着醉得东倒西歪的无念回房,吩咐下人备下热水巾帕之物预备无念晚上呕吐使用,忙活完毕便全都被他打发了去,并嘱咐下去,明日未得召唤不准任何人踏进院子一步。

沈清云性喜清静,居住的是水寨边缘的一个独院,离着父母兄长居住的主屋甚远,自无念入住后沈清云便将日常伺候的下人全都遣出院子,只道无念不喜用人伺候,用人们虽觉奇怪,可也无人敢说些什么,这时院里便只剩下沈清云和无念二人。

无念醉得很了,由着沈清云把他抱到床上,不大会儿功夫全身上下让沈清云脱得精光,他却一丝反应也无。灯火掩映下,修长匀称的骨肉暴露出来,私处的小东西软软的垂在股间,看的沈清云血脉贲张,只想一口吞吃入腹。

三五下脱去自己衣物,沈清云伏上无念身子,右手握住无念分身,左手从胸前两点摸起,顺延向下滑去,在身上各处游走不止。无念正被酒液烧得浑身燥热,被这么一摸更如着了把火,不受控制的逸出一丝呻吟,脸上也起了层胭脂般的晕红,灿若朝霞,清秀的面容顿时妩媚异常。

沈清云的阳具高高竖起,硬得似块热铁,龟头处开始滴下点点粘液,抵在无念后穴入口处不住摩擦盘旋。他早已非当年不通人事的毛头小子,这几年因着应酬也不少出入烟花之地,便是男馆也不陌生,虽不若陈慕南那般万花丛中过,可也有一两次醉酒后的乱性之举。与小官儿春风一度后自然知道了男人间的情事用的是那后庭密穴,时常暗悔当日在谷中不曾做得。好不容易盼到无念来了,自然是要一尝夙愿的。因此晚上便没有替无念挡酒,就是盼着小师弟醉了好方便他行事。这时眼见心上人躺在身下任他动作,一时欢喜得不知怎么才好。

好在沈清云还勉强剩的一丝理性,知道这般硬闯进去是不行的,先拿手指送入无念后穴缓缓扩张,又将事先准备好的膏脂涂在里面,生怕无念受伤。三根手指进入之后,只觉谷道中火热紧窒,略微抽插几下,就觉得后穴肌肉竟然自己一张一吸的收缩起来,顺着手指从入口处也流出了一缕津液,似是天然为做那件事准备的器物一般。沈清云再也忍耐不住,挺起分身直刺进去一插到底,随即大动起来。

无念睡梦中觉得一根火热的东西进了自己下身,后穴立时主动缠了上去,他这一年里与师父做得惯了,虽在沉睡中身体亦能自动反应,口中也开始发出娇媚的呻吟,“嗯……轻一点……快些……”

沈清云听了这娇声催促更加忘形,拿枕头垫在无念腰下使之悬空更加方便自己进出,狠撞猛插。上身紧贴无念胸膛,张口含住小巧红艳的茱萸舔吸,双手也在腰腹分身上不住抚摸。

沈清云禁欲许久有些把持不住,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就泄了出来,烫热的精液射进无念的谷道,激得无念叫喊出声“ 啊……”,身子紧跟着颤了两颤,可分身还是一如既往的挺立,并没有泻出。沈清云停下进攻喘息片刻,无念还没有尽兴,这时觉得后穴里的东西一动不动很是难耐,不自觉的收缩了几下,沈清云受了这份刺激,软下的阳具立时又硬了,复又抽查起来。这一次直做了有半个时辰才泻。无念也在沈清云之前先射了出来,弄得两人身上斑斑点点的白浊之物。

沈清云休息了一会儿,下床去用毛巾蘸了热水替无念擦拭,把自己和无念都收拾干净了才上床去睡下。临睡前将无念搂在怀里,轻声唤着“无念……无念……”,嘴巴在耳边颈上不住厮摩。

无念迷迷糊糊的往沈清云怀里靠了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才不再动,听身边人不住叫唤自己,模糊中直觉是在陆长廷怀中,当下回应了一声“师父……”,睡着了。

沈清云听见无念在这时竟喊出一声“师父”,不由得一愣,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过得一会儿才想到兴许是无念梦见了师父,不免有些好笑。过了不大会儿功夫,也睡着了。

第25章 闻噩耗,情撼心旌

南方的夏天是湿热的,尤其在进入了盛夏的洞庭湖边,混合着水汽的热风扑面而来,弄得人身上粘粘的。没有空调的日子到底不好过,无念大早起来便出了一身汗,沈清云犹自靠过来要亲热,让他一把推到一边。

吃过早饭,沈清云去书房看账,无念一个人无聊得很,恰好飞炎飞雨过来玩,于是领着两个小鬼去了湖上泛舟,打鱼、摘莲蓬、采菱角,直玩到晌午才浑身湿透的回来。

飞炎手里抱着条大大的胖头鱼,飞雨拎着一筐的莲蓬菱角,无念空着双手悠哉游哉的跟在后面,满脸笑意的看着两个孩子吭哧吭哧费劲的拿着东西,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飞炎兴奋地回头看看无念,“小叔,待会儿做火锅吃好不好,你上次做的羊肉锅真好吃,这次拿鱼做一个。”

飞雨肚子早就饿了,这时提起吃的东西也来了劲头,“小叔,做莲蓉酥吧,还有面包,还要你上次做的那个小饼干。”

“行啊,你们告诉厨房一声,把鱼收拾干净了,莲子剥了皮,我回去换身衣服就做。你们两个也赶紧去换衣服。”

兄弟两个答应一声跑掉了,无念笑笑,也匆匆回了院子。

快到沈清云的卧房了,隐隐听到有人说话,无念放轻了脚步远远地张望了一下。窗子开着,正看到郭玉蓉拿着什么东西在和沈清云说话。停下脚步想了想,转身进了自己的卧房。

说是自己的卧房,可真没住过几天,自来了水寨都是睡在沈清云的房里,连换洗的衣物都大半在那,这间屋本是沈清云为掩人耳目布置的,里面只有无念很少的一些东西,好在还有几件干净衣服可以替换。

无念收拾齐整打开房门,脚还没有迈出去,就见郭玉蓉的身影似一团绿云从眼前飘过,匆匆忙忙的出了院子,小姑娘的脸上还带了一丝红晕。无念有些纳罕,收了去厨房的脚步,往沈清云的房间走去。

进了门,正见沈清云手上拿着个荷包,白绫子的底上绣着一对粉色并蒂莲花,做工很精致,看得出来是用心做的东西。无念忽然明白了郭玉蓉刚才的表情代表着什么,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只是笑笑,“好漂亮的荷包,哪位佳人赠的?”

“什么佳人,是蓉儿做来给我庆生的,每年都有。不光是我,蓉儿也给飞炎飞雨做了的,你可别瞎想。”

无念见沈清云慌慌张张解释的样子显然是怕自己多心,不由有些好笑,“我哪里瞎想什么了,不过是随口一说。就算真是哪位红颜知己给的也没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送些表记信物也是平常之事,你知道我从不计较这些的。”

沈清云先是以为无念吃醋,已经打点好了言语要哄他,这时听了他这番说辞,虽明知是再合情理不过的大度之语,也确实未见无念生气,但不知怎地反而不快起来。

“你这话倒真似个贤妻的说辞,难不成我以后真娶了亲你也能这般无所谓么?”

无念有些口渴,坐下倒了杯茶,边喝边道:“你有父母在堂,终不能一生不娶。咱们同为男子,本就不能见容于世,现在无人知晓还好,可纸包不住火,真有暴露的一天,伯父伯母容不下你我逆伦之举,你当如何?是抛了这诺大家业随我浪迹天涯,还是做个孝子娶亲生子承欢膝下?你想过没有?”

无念所提的这些事沈清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虽早就决心要和无念厮守终身,却总存了个侥幸的心思,希翼着没人知道就这么过一辈子。他心思慎密,本该早就想好对策,可当局者迷,明知前路必定艰难却不愿深思,实是怕将来真有什么难处自己招架不住,到时必定伤人伤己。这时猛地听无念把这些自己从不敢细想的话兜了出来,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做答,只得反问,“你只说我,那你呢?难道你不娶亲么?”

“我……”无念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我是不会娶亲的。现下和你一起过得一天是一天,若哪天你娶妻了,我会立刻离开,从此后你我便只是兄弟。师父年纪大了需人奉养,我回谷去照顾他终老便好。咱们这场相交便当是一场春梦吧,醒了也就散了。”

说到这里,无念突然想到陆长廷,离师父入藏已有一年,不知他现下可好。自己若离开洞庭水寨,能回去的地方也就只有静幽谷了。不知为什么,无念极为笃定,不论自己做了什么,师父都是必定会包容他的,两个人就在谷中相互扶持过一辈子,也挺好。至少不用担心师父会扔下自己成亲。

沈清云知道无念自小就极有主见,拿定了主意便决不更改,听这话知道他不会娶妻,心先放了一半下来,思索一下,小心翼翼问道:“若有一日,我娶亲只为传宗接代掩人耳目,心中还是只爱你一人,你能为我留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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