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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诱受,侍卫傲娇!(60)+番外

李淮璟用残存的理智将某头失去理智的疯子拉进了房,韩平的热情几乎淹没了李淮璟,他手忙脚乱,手脚并用想将人从身上扯开,想把房门关上,想先营造出一个好的环境再战……

可是韩平的热情便如火一般蔓延了整个房间,李淮璟避无可避,只得缴械投降,被某头发了情的豹子压到了床上。

“韩平,你别冲动。”

若是以前,打死李淮璟他都不相信自己能够说出这句话。向来只有韩平让他别冲动的份,没想到现在说的竟然是他。

韩平不给他有喘息的机会,将他脸上亲了个遍之后,便急色鬼般覆上了他的双唇,边啃边咬,气喘吁吁,断断续续道:

“此事若不冲动……又怎会比翼双飞……鸳鸯戏……水呢?”

韩平猛烈的亲吻着这个男人,手底下也没闲着,焦躁的撕扯着李淮璟的腰带,一把拉开他的胸衣便将脑袋凑了过去。

“唔,轻点。”

她的不知爱惜让李淮璟不禁蹙起了眉,胸前一片湿濡让李淮璟有些迷茫,他好不容易钳住韩平的肩膀,阻止了她想脱衣服的举动,强忍**道:

“你要双飞之前,总得戏水吧……冷静一点,别冲动。”

韩平呼吸急促,杀红了眼:“你不是想要我吗?我给你啊。”

“我是想要你。”李淮璟供认不讳:“但不是像现在这样,我怕你一时冲动而做出错误的判断。”

“你觉得我的判断是……错误的?”韩平双眼放光,饿狼兮兮的盯着李淮璟近乎透明的柔嫩肌肤,口干舌燥道。

“你觉得呢?”李淮璟将韩平的双手强行压制在身侧,同样气息不稳的问,嗓音低沉,近距离听起来,总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韩平咽了下口水,再次扑上去啃咬,无赖道:“我觉得没错!”

说着这句话时,韩平的一只手便挣脱了他,开始继续扒拉他的衣服,李淮璟猛然发力,坐了起来,让韩平双腿跨过他的腰,与他交叉而坐,他刻意让韩平的□紧紧贴着他的,低哑的声音在韩平耳旁低吟道:

“你确定……判断没错吗?”

李淮璟的举动与话语,让韩平瞬间僵直了身体,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此时正隔着布料,碰上了他的……坚硬……那感觉很火热,却也十分陌生。

“如果你坚持,你的判断是对的,那就请继续。”李淮璟细细密密的吻自韩平的耳廓向下蔓延,边吻边道:“若想停止……”

李淮璟话说了一半,将韩平的身子举起来摩擦了一下他的之后,才有说道:“就去煮两个我爱吃的菜,烫壶酒,在外面等我……”

韩平被他吻得浑身舒爽,但残存的意识却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了。她鼓起勇气,将李淮璟推开,自己便如入房时那般,火急火燎的……跑了。

逃跑时,满屋子的凌乱,让她倍感难为情,不算白皙的脸上红扑扑的,一路丢盔弃甲,慌乱道:

“我,我,我去给你煮饭,你冷静点,你冷静点……我去煮饭……”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韩平丢三落四的咋呼声,和小白虎不满的咆哮声……

李淮璟躺在床上,看着翻脸无情,落荒而逃的某人表示无奈,但也同时警示了自己。

他在做什么?这个机会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在这关键时刻,他竟然选择了放弃,放弃这个唾手可得的的机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竟然已经不再是单单的□了?还包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他喜欢与她在一起时的平静,喜欢她的简单与赤诚,喜欢她为了某件事情不顾一切的表情,喜欢她用玩世不恭的嘴脸去诠释忠义善良。

躺在残留着她身体余温的床上,李淮璟看着素雅的帷帐,将一只手臂覆上漆黑的双目……怎么办?好像越陷越深了呢。

西门练场

韩平抱着一团衣服跑到厨房里,衣衫不整,面红耳赤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刚从哪家少爷的房里偷情回来呢。

有时候她就想,干嘛瞻前顾后,既然爱上了他,又何必多想,横竖不过是痛彻心扉,腐心蚀骨罢了,又怕痛,又要爱,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带着自我埋怨的情绪,韩平心不在焉的做了两个小菜,又下了碗清汤面,这才端着去到内里。

原以为那个爷会坐到桌子旁等她伺候,可是,韩平将房间内外找了个遍都没有发现那厮的踪影。

韩平疑惑着,去到后院,他最喜欢的紫藤椅上也不见他……

这个混球!

前脚让她去煮吃的,自己却后脚就溜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太可恶了。

韩平端着面碗,越看越气,坐在月光普洒的后院中,吹着凉凉的夜风,怎么也提不起吃面的兴致。

正情绪低落之际,一道黑影如急电般落入院中,韩平惊觉站起,却看到了他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李淮璟只着中衣,连外套都没穿,便狼狈兮兮的从外院翻进来。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副样子?”韩平见是他,立刻迎了上去。

李淮璟二话不说,便将韩平拥入怀中,韩平觉得莫名其妙时,又感受到了他不寻常的举动,李淮璟将韩平禁锢在臂弯内,温柔的替她挽起了黑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变出来一根白玉簪,簪纹十分简单,只是两朵寒梅并放枝头,却细中见微,算是别致。

韩平的发髻被玉簪固定在脑后,她伸手摸了摸,不解道:“你半夜三更这副样子跑出去,就是为了给我拿这个吗?”

李淮璟勾起嘴角,宠溺一笑:“不是拿,是买的。”

“瞎说,这么晚了,你到哪里能买到这簪子?”韩平难言内心兴奋,佯装打了一下李淮璟的肩膀,算是警告他说实话。

谁料李淮璟却不惊慌,抓住韩平的手,捏在掌中,温和道:“一千两银子总能让店家开门……无论什么店。”

李淮璟这么说道,觉得解释的不够完整,又加了一句。

韩平看着他笃定的模样满头黑线,一千两让人开门做生意,她倒想知道,这么兴师动众捧出来的会是个多值钱的宝贝,于是问道:

“一千两开门,那这东西多少钱?”

李淮璟得意一笑:“老板要三十文,我还了价,最后买了二十八文……”

“……”

好吧,他将一千两银子给了不相干的店家,却只买了一件价值二十八文钱的东西给她……

韩平哭笑不得。

明明是一件应该生气是事情,可是她发现自己现在的心情却没有那么糟糕,甚至觉得,就算小白吃光了家里所有的存货,或者李淮璟拔光了她院子里的所有花草都不能使她愤怒。

东西虽小,但他的心意……也算是……别致了。

“那你为何送我东西?”韩平止不住的扬起嘴角问道。

李淮璟但笑不语,伸手又将黑发中的白玉簪子扶了扶,没有正面回答韩平的问题。

“这算是承诺吗?”韩平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攥在手中细细抚摸,感受着从血液中沸腾起来的甜蜜。

李淮璟为韩平理了理头发,在她额前一吻,道:“如果是,你愿意吗?”

韩平笑着在他唇边飞快亲了一下,猛的扑入他的怀中,开怀的笑了。

幸福的定义,就是当你拥抱喜欢的人时,那个人却更加热烈的抱住了你,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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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韩平便着急着要出门,却被李淮璟从被窝中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只好据实相告道:

“今天是我跟那几个兵约好的日子,我要去西门练场跟他们汇合。”

李淮璟慵懒着从被窝中探头,沙哑着声音道:“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你确定他们会去吗?”

韩平也不确定的叹了口气:“有几个素质还可以,去不去……强求不来,但只要去了,便是我韩平的第一支队伍,我有信心让他们摆脱乌合之众的称谓。”

李淮璟趴在枕头上,看着韩平不算美丽的脸庞上透出股自信的光彩,他勾起了嘴角:

“他们一定会去找你的。”

李淮璟的话中话和隐秘的神情让韩平觉得有些可疑,遂问道:“为何怎么说?”

就连她都不能确定那些人会不会甩她,李淮璟又凭何肯定?其中定有古怪。

李淮璟从被窝中爬了起来,像小白一样伸了个懒腰,这才掀了被子,将床边的韩平推开,兀自下床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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