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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23)+番外

“怎么不能计较?就算驸马是入赘我朝,但他胡国王子的身份仍在,试问若是林大人您的女儿在夫家遭受委屈回家哭闹,您就能忍气吞声?何况,这还不是两家之间的事,事关两国邦交,怎可如此轻率对待?”言官张大人据理力争。

“这本就是夫妻闺房之事,张大人硬要扯上两国邦交,不是将问题扩大,居心何在?”

“……”

池南耳内充斥着大臣们的争吵声,内心的烦躁又多了几分,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没烧香,一件一件的事情跟着来。

张大人与林大人此时争辩的正是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四公主与四驸马两人都是恃才傲物之辈,四公主的才学在本朝很受尊崇,公主除了为人高傲些,平日里倒没别的嗜好,就是写写文章,办办诗社,与民间一些久负盛名的才子们切磋也是常事。

之前倒也罢了,最近四驸马发现公主与诗社中的一名江南才子过往甚密,有时竟夜不归府,外头一阵风言风语,四驸马面子上挂不住,便找人刺探公主行踪,怎料却被公主发现,两人一言不合,就有了如今的事件。

照理说,这是夫妻床帏间的事,再大一点,最多就算是皇家内部的事,没想到,四驸马心气太高,觉得四公主完全不顾他男人的面子,一怒之下竟连夜回了胡国。

大臣们吵了半天,池南这边主张夫妻事内部解决,而丞相那帮却极力主张四公主亲自去胡国迎回四驸马。

这两个提议本来都没什么问题,池南烦恼的是,此事若是其他人,让去也就去了,四公主星辰虽然看上去温和,但脾气却是犟如牛,极好面子,且不说这回是四驸马不对在先,就算四驸马做的都对,让她亲自去胡国迎回驸马,这般低声下气的事情,她也是绝不会做的。

丞相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才紧抓着要四公主亲自登门道歉的由头,一直给池南施加压力。

“公主,请定夺!”

两位言官吵累了,‘扑通’一声,不约而同跪在池南案前,默契十足的双双拜倒。

池南冷着面孔,墨玉般的眸光微动,良久才开声道:

“让人代替四公主前去胡国迎回四驸马,本宫会亲自修书,对胡国国君言明事由。”

军机处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觉得公主此法无可反驳,既顾及到了丞相党的‘登门迎回’,又顾及到了公主党的颜面,毕竟不是四公主亲自出马,但是,随之而来的问题是……

“那……派谁去?”

一位大臣小心翼翼的问道。

池南还未回答,却见百里丞相忽的自座位上立起,双手叉腰,态度嚣张道:

“这个人不能比四公主地位低,还要去跟四驸马劝和,普通人可不行。”

丞相如是说道,聪明人一听便知道,他这是在针对长公主池南的。

因为出使之人地位不能比四公主低,那除了皇家的几位祖宗,还能有谁?可是这些个皇家祖宗里面,二公主狂放,三公主嚣张,五公主不在宫内,六公主软弱,只剩下一个长公主还能摆得上台面。

但若是长公主只身前去,又如何劝和四驸马?难道要以大姨子的身份劝说吗?不合规矩,不合礼制的声音再次掀起浪潮。

池南好脾气的忍下心中咆哮,微笑问道:“丞相以为该如何?”

“老夫以为……”百里丞相音调微拖上扬,眉毛一竖,直言道:“二驸马为人稳重,与四驸马未曾交恶,若他与长公主一同前去劝和,必定事半功倍。”

“……”

哈,竟然让她与二驸马前去,好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这不是明摆着将她的军吗?池南沉默不语,大臣们便按捺不住,争论起来,说来说去,不外乎就是一些于理不合之类的话。

池南轻轻叹了一口气,自高案后站起,面不改色的冷言说道:

“此事说小可小,说大可大,必须慎重解决,本宫明日便与大驸马、二驸马一同出使胡国,为期半月,在此期间,国内大小事宜,暂交丞相代理。”

池南说完这番话,便起身离开了军机处。

既然他们担心她与二驸马一同出使于理不合,那她就带上自家男人,这样旁人总无话可说了吧。

暗自气恼了一路,池南回到公主府中,朱富这几日很乖,太阳还未落山,便从律勤馆中回来,亲自督促厨房做了池南爱吃的菜,一样样摆在桌上,任君择选。

今日也是如此。

若是前几天,池南还想与他冷战冷战,但今日心中实在烦躁,便坐上了桌,指了指酒壶,冷道:

“倒酒。”

朱富愣了愣,本以为今天的努力也会白费,却不想媳妇竟然主动跟他说话了,立刻受宠若惊的替媳妇斟酒,而他自己却是半点都不敢再碰的。

池南接连喝了五杯下肚,只觉得喉咙与胃中火烧般炽热,头开始有些晕晕乎乎的,难怪有人说酒是解忧良药,喝醉了才不管清醒时的烦恼顾及,心情舒畅起来。

“媳妇,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去揍他。”

朱富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家媳妇,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双颊酡红,醉眼如丝,说不出的妩媚。

“揍他?”池南又喝下了一杯酒,想起丞相那个老头子,顿时觉得朱富的提议很不错,赞赏般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错,去给我揍他!竟然敢指使我萧池南做事,哼!”池南嘴角扬起一抹阴狠冷笑,她倒要看看那个老家伙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又喝了好几杯闷酒,闷酒醉人,池南喝着喝着便醉了,醉着醉着便开始多话了,说着说着,池南忽然站起,扶住朱富的肩膀,便开始如数家珍般将朝堂上发生的大事小事都一股脑儿倒了出来,越说越兴奋,竟将朱富也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像个孩子般转圈。

朱富心疼着媳妇,原来她平日里什么都不说,不代表什么事都没有,媳妇的形象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朱富甚至都开始讨厌自己,竟然那么不懂事,给媳妇额外制造了那么多麻烦,难怪她要恼自己了。

池南转圈转累了,便趴在朱富怀中歇息,朱富如抱着一只撒娇的小猫咪般抱着自家媳妇。

“媳妇,前些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朱富抚着媳妇柔顺的发丝,真心道歉道。

池南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问:“前些天什么事?”

朱富看着她醉后的娇憨模样,双颊的两抹酡红竟生生的将他看醉,陷进去便再也拔不出来,呐呐道:“就是不顾你的感受,在床上弄了你一夜的事呀。”

朱富是个粗人,与自家媳妇说话也不会转弯,既然媳妇问,那他就照直白了讲,池南听过之后,先是恍惚楞了下,而后才反应过来,对自家男人的赤|裸很是无语,但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管朱富是谁,以前是什么人,以后又是什么人,他都是她的相公。

当即池南捧住朱富的脸颊,将带着酒气的红唇凑至跟前,暧昧说道:

“你是我相公,我喜欢你,愿意被你夜夜在床上弄。”

媳妇如此直白,如此赤|裸的宣言让朱富顿时血液沸腾起来。

☆、23 驸马出使

“我喜欢你,愿意被你夜夜在床上弄。”

媳妇如此直白,如此赤|裸的宣言让朱富顿时血液沸腾起来,原来媳妇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并没有嫌弃,并没有他曾经想象中那般冷漠……她喜欢他!

朱富激动的将媳妇紧紧搂在怀中,高兴的转圈,成亲至今,媳妇对他的态度始终缺乏热情,但如今看来,并不是那样的。

他简直太高兴了。

朱富发了狂般在池南脸上狂亲,双臂将她抱起,紧紧搂在怀中,朱富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会喜欢另外一个人到如此发狂,如果可能,他恨不得将媳妇就此揉入骨血,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能分开。

池南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被朱富如此搂着没有反抗,而是用双腿紧紧夹住了朱富的蜂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不肯放开,配合着朱富的热情攻势。

房间内骤然升温……冷战了好几天的夫妻,重温的热情之火可不是这么容易熄灭的。

两人唇舌纠缠,朱富用一手按住池南后脑,让她无从闪避他的热情,口腔内的交融让两个人顷刻间便气喘吁吁,神魂颠倒了,这回再加上媳妇的刻意配合,朱富的热情更加高涨。

都等不及到床上,朱富便将媳妇压在屋内的承重圆柱上,不让她下地,双腿举过肩膀,狠狠按压,在朱富的百般欺负之下,池南觉得身体飘然欲仙,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她第一次被摆成这副姿态,双腿挂在朱富肩上,背脊顶着冰凉的圆柱,这种姿势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只得双手死命勾住朱富的肩膀,防止自己掉下去,她的主动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发紧密。

朱富伸出一条腿让池南虚坐在上面,一只手便扯开了媳妇的衣襟,露出内里素色淡雅的肚兜,肚兜上绣着一株空谷幽兰,一如媳妇般气质高华,他迫不及待的握住媳妇胸前的丰盈,一点茱萸透过丝滑布匹挺立起来,看上去极其诱人,朱富不管不顾凑上去便是又吸又咬,弄得池南身子不住扭动,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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