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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期如画(35)

“秦管家,和我一起的两个人,他们在哪?”冷桑清突然想起他们来,同时也为才想起来而有点内疚。

“冷小姐指的是查尔教授吧,他在您昏迷的第二天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说是有要紧事。”秦管家如是回应着。

“要紧事?”冷桑清心里一阵酸楚,自己跟随了那么多年的教授,本以为已经相处出了很深的感情,可在这种时候还是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

闷闷地问道:“萧宗呢?他在哪里?”

“哦?”秦管家的脸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就只有一个人啊。我只见到了一个人,没见过其他的人。”

冷桑清的心里突然间提了上来,双手抱头,大声叫道:“哎呀!糟了!他还在后备箱里!”

“后备箱?”秦管家一怔。

“快!我们去找那天到这里时,我坐的那辆车。”冷桑清一下子站了起来,着急地甩着秦管家的袖子。

当时那么匆忙,秦管家也记不清究竟是那辆车,而且别墅里的车,少说也有二百辆以上,他赶紧说道:“冷小姐先坐到轮椅上吧,我推您到车库。”

冷桑清乖乖做到了轮椅上,她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

“我昏迷了几天?”颠簸中,她回头问秦管家。

“今天是第四天。”秦管家气喘吁吁。

“糟了!渴都渴死了!”冷桑清挠着头发,满脸都是歉意,当初就是自己让萧宗钻进后备箱里的。

到了车库拐角处,刚拐过一个急弯,便“砰”的一下,和一个黑影撞到了一起,而冷桑清也从轮椅上摔了下来,刚好压在了黑影的上面。

“小少爷!”秦管家定睛一看,撞上的人正是聂迹。

冷桑清揉着脑袋,抬头一看,自己赫然趴在了聂迹的怀里,脸上闪过一抹红泛。

“你到底有多么看不顺眼我的鼻子啊!笨手笨脚的女人,怎么这么重?吃了多少甜品?”聂迹在她的身下抱怨着,一只手飞速在鼻子上揉着,但另一只手依然在托着冷桑清,怕她摔倒地上。

“喂,双胞胎,你撞到人自己还理直气壮的。”冷桑清撑起了身体,气鼓鼓地坐回轮椅上。

秦管家赶快扶起了聂迹,为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小少爷,您没事吧?”

聂迹放下了手,“没事,你们这么慌张,是要做什么?”

“救人!哎呀,秦管家,我们先不要管他了,快走吧!”冷桑清在原地着急地跺着脚。

“救人?你们不会也是来找后备箱里那个小子的吧?”聂迹讥笑着问道。

“你还有心思笑,他可能都快憋死了。”看着聂迹一脸坏笑,冷桑清更加气愤了。

“我也是刚刚想起来,哈哈!”说话间,聂迹抓住了轮椅后面的两个扶手:“你很心急吗?那你可要坐好了!”话音刚落,聂迹后脚一蹬,两个人加上一台轮椅就好像飞起来了一样,急速的向前奔驶,大有当时聂迹开车往家里赶的风范。

“啊!!!”冷桑清的尖叫瞬间便远离了秦管家,只留下一点点的回音,秦管家无奈的笑了笑。

一眨眼的时间,两个人就来到了那辆车的旁边,聂迹不慌不忙地开了车门,弹开了后备箱。

“萧宗,你还好吧!”冷桑清跑到了后备箱,掀起盖子。

后备箱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冷桑清看了看空空的后备箱,又看了看聂迹,一脸茫然:“人呢?”

聂迹一脸无辜地会试着她:“我怎么知道,我也是来找他的。可能是自己打开了后备箱,先离开了吧。”

冷桑清一脸委屈:“他一定恨死我了,不然不会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的。”

“活着就好。”聂迹把轮椅推了过来,两手抓住了冷桑清的肩膀,像抓一只小兔子一样,把冷桑清拎了起来,放到轮椅上:“死了也无所谓。”

“你这个双胞胎有点仁慈的心好不好!不管怎么样,萧宗也算是我的好朋友,我很多次遇到麻烦的时候,都是他帮了我。”冷桑清一副维护着萧宗的表情。

看到她这个样子,聂迹的表情扭成一团:“哦?你这么维护他?那下次见到他,可一定要干掉他!嘿嘿。”

“你想干什么?他有没有得罪你……

“该回去休息了!”还未等冷桑清说完,聂迹便打断了他的话,随后,握着轮椅扶手的手臂一用力,冷桑清还未反应过来,轮椅便在一次急速行驶起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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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月色如虹。

冷桑清在床上翻来覆去。

大家都已经离开了,的确,这里并不是可以长时间逗留的地方,自己要以什么身份继续在这里养伤?

聂痕这家伙醒来后,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

“哎呀!真丢人!”她把已经发烫的脸塞到了枕头底下。

明天就跟他们说离开吧,自己的新项目论文还没写完呢。

可是人家这么救自己,连当面说声谢谢都还没有呢,这样好吗?

她掀开被子走下床,轻轻地踱到了聂痕的床边。

月光下,他显得更加安静,就连五官下映出的阴影都那么迷人,还有那壮硕的肩膀,宽阔的胸膛……

瞄到这里,冷桑清不禁心跳加速起来,脸颊上再次泛起了红晕。这种尤物,就这样放在这里太可惜了,毕竟这也是有生以来第一个自己可以为他舍命的男人。

“反正也要离开了,就贴一下吧。”冷桑清色迷迷地眸子滴溜溜转着,缓缓地把自己的身体伏在了聂痕的胸膛上,尽情享受着他身体的温暖。

☆、053 无法揣摩的聂痕(1)

胸前能感觉到他呼吸时的起伏,冷桑清刻意把呼吸调整的和聂痕相同,这样在两个人同时吸气的时候,身体便能贴的更近一些。

冷桑清得意地笑着,突然间,她又想起来一个惊心动魄的画面,当时在密室里的手术台上,自己绝望地在聂痕胸口擦去自己掉下的眼泪时,她有留意到聂痕高耸起的医用短裤。

她咽了一下口水,回头看了一眼聂痕的反应,聂痕俨然一副深度睡眠状态。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她实在是太好奇了,心跟着她这股子突然冒出来的念头也狂跳了起来,怎么办?

她开始凌乱了!

不停地想要压制住心中的那只不停撞击的小魔鬼,拼命压制,可是——她真的好想看看,说实话,她见过帅哥不少,但帅哥的那个地方她可没见过,以往接触的病患中要不就是老弱病残的,要不就是丑到足可以视为外星人的。

再看看聂痕,这般长相就足够令人心跳不已了,那个——是不是会长得更不一样呢?

不行了不行了!她好想看!好想看!

终于,邪恶的小魔鬼还是冲破了理智,转过头,那只纤嫩葱白,但此时却有些略显邪恶的玉手,一点点的挪向聂痕的胯间。

裤子的松紧带被掀开了一条缝,由于是夜晚,冷桑清顺着缝隙看进去却全是黑乎乎的一片。

她没有放弃,回头观察了一眼聂痕之后,小心翼翼地把头挪到了他的腹肌上,裤子也被掀开得更大了,全神贯注,聚精会神朝里面盯着,呼吸的声音也愈发急促。

光线太暗,里面大概只能看到个轮廓。

她一咬牙,索性一下子把聂痕的裤子退到了膝盖。

“哦!天哪!”冷桑清陡然瞪大了双眼,下一刻伸手捂住了尖叫的嘴巴,在以往的手术中,见识过不少,但这种雄伟,她还是第一次见。

猛的站起身来,按着起伏的胸口,手不断地在红热的脸颊上扇着风,一双娇润的眼神却始终盯在那个地方。

“好了,清儿,这样就可以了。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呢。”她告诫着自己,有些不舍地把聂痕的裤子又穿了回去,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她也只敢在这个时候做了,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要是被她大哥知道了,非得将她关起来不可。

抑制住狂跳不已的心,转身刚要回到床上,手腕却在下一刻被男人熟悉的大手牢牢钳住:“喂,你要负责的。”

意外扬起的低沉嗓音吓了她一大跳,本来就做贼心虚,突然这么一下子差点让她掉了魂,回头一看,聂痕已经醒过来了,月光照射在他的脸上,优雅脸颊流转着淡淡神韵,像是神祇静静看着她,唇边一丝笑谑闪过。

“你、你——”冷桑清瞪大了双眼,差点将自己手指头都给吃了。

聂痕的手臂回拉,她整个人便栽倒在他的身上。

“聂,聂痕,你疯了吗?”她似有似无地挣扎着,但心里更多纠结的是聂痕的身体状况。

聂痕反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唇角微微一勾:“你陪我来一起疯吧!”

“不行,你、我——那个,你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她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男人身上有着消毒药水和麝香,裹在一起竟然形成好闻的蛊惑之味,令她有些迷乱。

“哦?”聂痕眉宇间露出一丝迟疑,但瞬间看到她那双充满警觉的眸子后,脸上勾起更加贪婪的笑靥。

“这样你就不要再挣扎了,免得再弄伤我的腰。”说完,他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高大的身躯直接覆上她娇小的身体,将她全然笼罩在自己的壮阔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