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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下雪吗(59)

  赤/膊的男人翻身下床,提起裤子随便一扣,捡了桌上的烟盒倒了一支烟出来,歪着头点上。这一团火气不是外/泄,是自熄,感觉闷得慌。

  他叼着烟进来上厕所,她正好闭着眼揉洗面奶。

  两股水声停了一边,温冬逸转身过来,看见她弯下腰接水冲脸。衣摆之下,双腿之间,那儿残留着薄薄的血色,淡到像锈迹。他眯起眼吸了口烟,迷迷不去的微弱火光,随着烟头从暗复明,卷土重来。

  梁霜影直腰抓来毛巾的时候,察觉到背后贴来的炽热躯体,已经太迟了。温冬逸把烟弹进了洗脸池,将她清瘦的身体圈入怀抱,不顾那些散落的碎发,以吻啄她的天鹅颈,咬她的耳垂,“什么时候染了头发?”

  她的脸上还挂着水珠,绝非是要扔下毛巾,是身子必须找到一个着力点,只因那宽大的手掌撩起衬衣,直接而迅速地握住她圆润的胸,就像饱满的温水袋。

  在他的揉捏之下,她从两臂开始酥/麻,被那指间夹住了红豆,相思味浓的紧握又松开。另一只大手早已埋进她的腿/缝,覆着少女的密/处,温热的掌心反复搓磨,以粗粝的指腹撩/拨,像个勤劳的渔人,开蚌取珠。

  梁霜影要把唇咬破,担心一松口就溢出软喃,双膝频频乏力弯曲,又被捞起继续亵/玩。盯着镜中那一张皎白的小脸,他呼吸沉重,带着促狭的笑意,“刚刚不是很有气势,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嗯?”

  这个坏到骨子里的男人,一边拿那东西顶着她,一边耍流氓。她气结着想还击,压迫在胸上的手,竟从衣领伸出来,捏住她的下颌,掰过她的头,吻她天生的红唇。

  像极吃了口二手烟,逼她吞咽苦辣的唾液,直抵舌根的交缠。

  还在吻着,温冬逸把她两条小细腿打开,将自己容纳。

  突然被他入侵,又疼又胀,他似有所顾念,缓慢地周折往来,同样磨得她不知道是躲是迎,等他放开那红唇,便是毫不留情。

  霜影抢夺空气的瞬间,伴随着极尽娇媚的喘息,她用一只手捂住嘴巴,不想让自己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但男人与她身体相融般的耸/动,使她撑在洗脸台边的胳膊,像狂风下摇摆的芦苇。

  她受不了的两手按着水台,大手得势握着她的纤腰,节奏愈渐深重,震着她窄小的骨/盆,长发原就紊乱的盘着,转眼已经散了大半。

  镜中人儿该是亭亭净植,此时微张着嘴,口中殷红盈盈,眼眸半睁,发丝拂面。

  他越放肆,她越漂亮。

  不能停歇的野兽深入其中,撞至一处,她近乎下/肢过电,声音颤抖,“温冬逸……不是那里……不可以……”

  温冬逸开了戒,没得治,“不可以什么?不可以这样操/你?”

  拦不住这些荤言荤语,也拦不住他以低哑性感的嗓音,一直叫她的名,一声一声,咬字缱绻激/情,弄得她要哭了。

  重复一个动作百般不腻味,梁霜影感觉自己要被他酿成惨案的下一秒,一股酸痒漫延全身,脑海里翻起一片白,情/潮/初涌。

  那些余出的液体浑浊,即使闻不到,也知道它的辛香,为他添了把火。温冬逸掰起她的双手敲到镜子上,另一只手按压她的脊梁一路到尾椎,又俯身捞住那温软的胸,细细去吻她的肩胛。

  梁霜影俨然无力抵抗,鼻尖快碰着台上的洗漱用品,一口接一口的抢着呼吸,犹如刚离水的鱼,任他为所欲为。

  尝到了那事儿的美妙,才晓得难怪世上有那么多人,不愿谈爱,只做饮食男女。

  -

  在电视台大楼内,负责剪辑的男同事打了个哈欠,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二十三点过半,又瞧了一眼正在审片的钟灵,他的上司,她聚精会神。看来不到凌晨一两点,这班是下不了了。

  屏幕里的造作笑声和浮夸音效之外,飘来几下敲门声,一个面生的女人胳膊底下夹着棉服,手里捧着两杯热咖啡进来了。她先将咖啡递给了无关紧要的男同事,又转向旁边容貌比起女明星,也不逊色的女人。

  “钟灵姐。”她不知道钟灵的具体年纪,叫姐是放低姿态的尊称。

  播完这一段,钟灵才不慌不忙地回头,没接咖啡,倒是微笑起身,示意她出去说话。站在剪辑房外,徐悦苦笑赔礼,“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今天……舒晨那孩子不懂事儿,您别跟他计较。”

  她口中的舒晨,男,二十出头,网剧出道,跟着得了个上星播出的IP偶像剧男主,皮相符合大众审美,一夜爆红,典型的当代小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