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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床上见(25)

刚拿了睡裤回来准备给她套上的男人……终于……一柱擎天的……硬了。

嗓子发干,喉咙变紧,小腹微热,浑身僵硬……严序狠狠握拳,这臭丫头不论什么时候都能给他摆一道,让他摔个贼死。要知道唐僧也是男人,他再唐再僧他也是个有着正常性取向和正常需要正常欲`望会正常勃`起的男人,男人!就算他正经到蛋上没缝连蚊子都钻不进去,也不敢保证他不会蛋疼!

蛋疼棍硬险些暴躁撞墙的严僧同志拼着老命做了几个深呼吸,冒着充血爆破棍裂人亡的危险踏上了战场,如堵枪眼的黄同事,敢于直面两颗火热外加一点幽秘的视觉冲击,又如被火烧的邱同事,敢于深陷欲`火却又稳如泰山。

严序粗喘着把睡衣扣子一颗颗扣好,算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一是被欲`火攻的,二是因为这丫头太不老实,也不知道是病的难受还是怎么着,总是翻腾着身子,面色纠结难看。

严序见她难受,自己的心也跟着疼,便更急着给她打退烧针,于是也管不了那么多,扯来自睡裤,捞起她的两腿就往上套。当然了,在裤子套到大腿上时,严僧同志不可避免地……再次直面花丛,额间青筋暴露,憋到快内伤。

小帐篷越支越高的严序暗啐一口,胡乱扯件衣服围上腰,小心翼翼地把田甜身上松垮的睡裤往下扒了扒,只露出臀部的一小部分。严序觉得不多不会露点了,才招呼陈大夫进来,“好了,现在可以给她打针了。”

陈大夫给严序当了多年的私人医生,对他的私生活虽不多过问,但还是多少有些了解,没办法,半年前严老爷子拜托他留心严先生的感情状况,他不忍让严老爷子失望,只好多长了双眼睛。

今晚这一折腾,陈大夫算是有了重大发现,严先生不仅有了疑似女朋友的人选,更把人家带来了自己家里。最最重要的是,严先生对她似乎比对自己的命还要高贵,从来没见他三十七度多一点就大半夜地叫他过来,倒是这个小姑娘,仅仅是个低烧,却把他给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头一头的汗。

陈大夫觉得有必要把这事儿跟严老爷子汇报一下,估摸着这回这姑娘准能成为未来的严太太,他得跟严家通风报信打好预防针,免得像任先生和任太太那样先斩后奏,全家乱作一锅粥。

送走陈大夫后,严序还是不放心田甜,怕她睡到半夜又烧起来,索性挨在她身侧躺下来,隔三差五起来摸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确定两人额间温度差不多后才敢睡下。

而后证明严序的担心一点也不多余,他才阖上眼休息不到一个小时,身侧的小丫头又开始闹腾,烧还未退利索的她开始踢被子,煎鱼一样来回翻来覆去,身上的男士睡衣也被她折腾的掀到脖子处,春`光外泄。

25

25、25 破处,没落红 ...

严序再也无心去想歪的,一门心思只怕她又升体温,忙伸手摸了摸额头,见温度尚可后稍微放下心,把睡衣朝下扯了扯,被子盖严实后,又盯着她皱着眉的睡颜良久,最后心头一动,轻叹口气,长臂一伸,无奈地把小丫头搂进自己怀里,手掌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意在安抚。

而严序也再一次确定,这丫头百分百有猫的属性,宠物猫,毛茸茸圆滚滚的那种,挠爪子的时候让你恨不起来,卖萌打滚的时候却能让你把她宠到家。就好比此刻,有了温暖胸膛的田甜很乖顺地磨蹭了几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眉心也舒展开,一直皱着的小脸渐渐放晴,嘴角竟也惬意地勾起来。

她的温热的呼吸徐徐打在男人的胸膛,气流清浅,微痒,似有只猫爪子直直地挠进了心里,酥麻,让他再也无法平静……

第二天一早严序顶着一双熊猫眼醒过来后,先是低眉瞄了瞄怀里的小人儿,满意地笑。似乎自从他把她搂进怀里之后,她便一直睡得香甜。男人轻微勾了勾唇,摸了摸田甜的额头,见已恢复正常,便琢磨着如何才能抽身而出。

田甜是在严序的怀里醒来的,彼时,她正把头埋在男人怀里,两只小手搭在他胸前,似有似无地触碰着那薄薄的衣料,隔着一层遮挡,感受着他带给她的温暖。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却正对上严序深情注视的眸子。田甜怔了三秒。

第一秒,飞速回想睡着之前她在做什么——色`诱大计中途泡汤,她见到有美女给他来电话,于是她躲起来喝闷酒。

第二秒,极力回想着昨夜都发生了哪些事——记忆空乏,但她很清晰地记得梦里面她见到了一张放大了的这个男人的脸。

第三秒,查看现状——她微侧过头,看见男人的喉结就在自己的眼前,两个人正以无比和谐的姿势拥抱在一起。

田甜攒眉,结合昨夜今晨的情况分析来看,是他趁着她酩酊大醉而把她给……半晌,小丫头小脸一皱,嗡着鼻子,沙哑着嗓子尖叫哭喊,“啊——你这个混蛋!”

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嗓子眼里像是堵了一团火,干燥又酸涩。田甜的心一抽一抽的疼,沙哑的嗓音就好像在场景重现,清晰地提示着她,昨夜她是有多么撕心裂肺的哭喊过,他是多么霸道而又蛮横地占有了她。

真残忍,明明以为没有关于昨夜那场惨剧的记忆,自己可以好过一些,没想到上天偏要给她留下点印记,就连她喘息的功夫都不肯放过她。肿痛的喉咙像是尖锐的刺针,一针一针刺醒她的大脑,这个有了女朋友的处处刁难她的变态,用一种近乎强`奸的方式,拿走了她的初夜。

丧尽天良,泯灭人性。

田甜继续绝望般地哭闹,严序却着实懒于跟她解释,或者说他已无力解释,一夜没睡好加上心情莫名其妙地有些烦躁,他只是冷脸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烧已退的差不多,便起身,“我根本就没对你怎么样,你爱信不信。”

田甜一怔,母猪永远也上不了树,她知道。田甜挣扎着爬起来想要逮住他,结果浑身酸疼,四肢乏力,田甜的心“咯噔”一声沉了下去,昨晚这个禽兽……到底做了多少回……

田甜咬着牙,忍住巨大的委屈和酸痛,小胳膊一伸,揪住严序的手腕,“你有胆犯罪没胆承认,算什么男人?我问你,如果你没睡我,那你怎么会……怎么会……抱着我?”

严序顿住,感受着腕间的柔软触感,昨夜的画面再次袭上大脑,她的唇,她的香甜,她的凝脂般的肤……

身子再度热起来之前,严序迅速冷却,只留下一句“问你自己”便扯开她的手,出了卧室,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杯水,放上床头柜,“先喝点水,收拾好了就过来吃饭,吃完饭了赶紧吃药。”

田甜愣愣地眨了眨眼,他是让她吃……避孕药?奶奶个熊的,渣也没有渣成这么极品的,田甜死死盯着男人,字字发狠,“你昨晚没带套?!”

“啊?”严序不解。一直都思维敏捷的他从昨晚开始便频频掉链子,易冲动,脑子也不灵光。严序有点挫败,真的跟她有关系?就因为她说她追他是为报复?

对面的田甜早已气到浑身都快打颤,他不仅趁人之危强要了她,还不做任何防护措施,他是青春期健康教育没做好,还是压根就拿她不当回事?

被气昏了头的田甜竟迅速冷静了下来,她逼着自己用最快的速度从失身的痛苦中恢复,然后绞尽脑汁想对策。她深知,初夜没了再哭再叫就算把犯罪分子的小弟弟切下来都挽回不来那薄薄的一层,尤其是对这个残忍到心肝肺都被狗吃了的混蛋,跟他哭闹完全徒劳,不如像个成年人一样,理智解决。

于是刚从悲痛中走出来的田甜开始进行战略部署,既然他兽性大发把她给吃了,那么好,她就要因此赖上他,让他晚节不保,同时也能搅黄了他和那位洋娃娃美女的恋情也说不定。如此,勾引上他的康庄大道便畅通无阻。

田甜勾唇,眼里的狡黠微不可查。严序,血债没让你血偿已经不错了,别怪我心狠手辣。

战术已定,田甜忍住胸口的愤怒,两臂一张,环上严序的身子,一张小嘴柔声细语地嘤嘤着,“我的初夜没了……你不能丢下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

严序低眉轻瞄赖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身子娇小柔弱,猫一样,黏在他的身上,无形中媚气逼人。他很想心软,很想问出口,要他怎么负责。可是他又明明知道,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追上他再甩掉他。

严序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暗哑,“你要我怎么跟你解释你才相信,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田甜顿时被点醒,对于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就应该找出有力证据,证明昨晚的确发生了什么,这样他就再也抵赖不了。

于是田甜扯过严序的手腕,身子一挪,被子掀开,“过来,你看,落红。”

严序突然想起叶寒曾经问过他的问题,关于她是不是处的问题,今天看来,她应该没有让他那二逼兄弟失望。但男人心中久久难以释怀的失落感却占了上风,既然她想报复,既然她主动开启这场游戏,那他就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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