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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魅(52)

“砰”地关上门,安芮正欲低头系安全带,却被身前突然袭过来的火热身子压住。

待安芮反应过来之时,才发觉自己的唇已经被男人啃食了去,过不多久便憋闷不已,只好配合地张嘴,任他的唇舌攻城略地。

安芮暗自心惊,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发情都不受控制了?

缠绵深吻迟迟不肯作罢,安芮感觉自己嘴唇快要红肿,才将将推了推他,口齿不清道,“司城,外面都是人……”

男人从她的嘴里撤出来,又贪恋地啄了啄,伸手袭上副驾座,压着安芮顺势躺下去,“贴了膜,看不到……”

安芮再欲反驳,却惊觉自己的内衣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带着剥茧的大手揉捏在里面,惹得安芮身子一阵酥麻。

这男人,今天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

作者有话要说:1.20号去帝都考试,这几天都在临阵磨枪,一起祝福我能顺利通过吧~好的话回来争取日更~握拳!

2.在我真空的路上有好多美人儿热情相伴,所以我蹦跶的一直很欢快~但人都说不想变透明甚至粉红的亲妈不是好厨子,所以最近有点小憋屈……有些力不从心……我要就此废掉了么……

3.勿忘,常念,我会很快归来,爱你们,mua~~

42

42、第四十二夜,舒 ...

安芮喟叹,虽然她恨易司城,却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皮相实在是好,以至于很多时候都让她怀疑,自己真的嫁了一个堪比内衣模特的型男?

也不光是生得好,就连后天才能习来的管理才华与精明头脑,他也做得优秀乃至完美。

可就这样一个内外兼修的极品男人,怎么会成为她安芮此生最纠结的一部分?

偷偷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手感已经熟悉到不觉有任何突兀,像是伴随了自己多年的东西,早已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

安芮只觉得好笑,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把自己已婚妇女的形象扮演的入木三分。

眼前突然就浮现出那张离婚协议书,嘴角苦涩地扯了扯。缘何一切都变了样,纯真不再,更不敢再去问自己的心,究竟爱还在不在。

先是一夜情,时隔两年后又不期而遇,接着又睡了几夜,糊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给嫁了出去。本以为婚后会照样糊里糊涂的继续幸福下去,谁知道婚礼还没结束,就闹出这么些在八点档狗血剧里才能见到的桥段。

女人瞬间惊醒,安芮,你当真色欲熏心了是不是,忘了他如何背着你睡别的女人的?

终于抽回点神智,安芮再定睛,目光却陷进前方那片结实健美的肌肉,线条完美,性感至极。安芮伸手推了推那方壁垒,男人微怔,低头看身下的女人,暗哑着嗓子低低地笑。

这一笑,把安芮彻底笑糊涂了,脑子浑然像浆糊。所谓爱情,不就是做场你情我愿的爱……

真皮座椅很舒适,车内又宽敞,被精壮的身子压着,安芮只觉得心跳有一下没一下地蹦。

方才的阴霾,忽忽悠悠地飘,隔三差五飘过来清醒一下安芮的神经,再若有若无地飘走,让她瞬时六神无主。

眼睛乱瞄,却偏偏瞄向最不该看的地方,几日不食肉,还真的忘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安芮恨不得咬碎自己的牙,她的处心积虑终于在今天初见成效,难不成是要被他的美色诱惑了去,功亏一篑?

易司城似是觉出她的矛盾与郁结,欺上身子吻了吻她的眉,“芮芮,对不起……我没想到陆希是那样的女人……这段日子,让你受苦了……”

男人说的俱是真诚,也着实说到了安芮的心坎上。

易司城的一句话,似是彻底击溃了女人的防线,安芮此刻只剩感动,揽起他的脖子又热情地吻上男人的唇。

她本是想让Deluxe损失几个单子,却在竞标前几天萌生了个念头,如果借敌之手打压一下陆希,让易司城从心底鄙夷陆希,会不会是步更好的棋?

所以她通过陈迟邀请陆希去Image任职,再让Image的人误以为自己能够剽窃成功,而今天在安芮的一再逼问之下,Image顺着她的话锋把所有问题都归在陆希身上。

现在看来,她的一念之差,真的差太多。不仅挫了敌人士气,还让易司城更亲近自己几分。

只是安芮不知道的是,如此完美到滴水不漏的计划,瞒不过的只有一个人。

或者说,她这辈子就有那么一劫,遇上他,便在劫难逃。

安芮细细吻着易司城的唇,男人的手也顺势探进安芮衣料里,在她光洁的背上肆意游走。安芮本就些微地放下了心防,加上他的纯熟技巧,不多时便忍不住呻/吟出来。

身子似是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与占有,安芮又迎合了几下,眉也跟着舒展开。

易司城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的鼓励,勾了勾唇角,手上力道更加重几分。

安芮情动之时,易司城抬眼轻瞄,和挨着他们的那辆黑色奥迪车主打了个照面,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深。

见陈迟右打方向盘倏地把车扭出去,易司城才慢慢停下来手里爱抚的动作,撑着身子坐起来。

躺在座椅上衣冠不整的安芮,着实愣了一愣。

身子渐渐冷却下来,心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就像千万只虫子爬过境,一旦碰触,痕迹便难以消磨。

易司城宠溺地拉起安芮,将她脸上欲求不满的遗憾尽收眼底。

把人搂紧怀里,男人在她耳边呵气,“那天在饭店陆希那样对你,是不是和今天这事有关系?”

安芮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从他怀里退出来,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不笑,也不恼。

“……对不起。”

安芮怔住,从易司城的嘴里听到一句“对不起”,要有多难。

且不说他本身就是个极少犯错误的人,加上多年积累起来的强硬作风,要他低头认错,应该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是易司城,对于陆希的事,你该要跟我说多少句对不起,才可以抚平我心里的伤痕?

安芮黯然神伤了那么一秒,也仅仅就是一秒,下一刻她便怔住,车膜什么时候变成了浅色系?那刚刚他们那副恩爱之举,岂不是要被旁人悉数看了去?

安芮想法不多,但直觉告诉她,易司城这一系列的举动不是没有来由的,临阵脱逃,还真不是他的风格。

细想之下,安芮不禁轻嘲起自己的欲火攻心来,刚才自己不是还说,怕被人看到?

突然有个想法,窜进安芮的脑海。易司城这番点起火又半途熄火的举动,着实让安芮难受了一阵子,她想,如果……如果她小小的报复一下……

易司城还在摩挲着她的发顶,疼惜地看着她,“让你受苦了。”

安芮两手攀上男人的胸膛,小手胡乱地在他身上画着圈,弯了弯眉眼,“那天她逼我交出设计终稿,还说如果我不给她,她就要把你们俩的孩子生下来……”

“……”

石破天惊,也不过如此。

安芮看着他惊讶的眸子,手里停下来,顺势揽上他的脖颈,心里却是说不出滋味的难受。

她多么想自己在陆希那里听到的、看到的都是谎言,都是用来戏弄她的谎言,那样她也好再给彼此一个机会,也好让她顺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心,放心大胆地继续爱他。

看了易司城一眼,男人不说话,表情也迅速恢复了平常模样,似在等她把所有的故事说出来。

安芮吸了口气,把头埋进他的怀,一边听着易司城强有力的心跳,一边不紧不慢道,“我让她好自为之,她却那样对我……我知道,任谁都不会轻易舍弃自己的孩子……”

此刻的易司城,已如石像一般,动作被定格,就连呼吸,都快要寂静了下来,依安芮方才的意思来看,她知道了陆希怀孕的事?

易司城不明白,谁会把这样一个假消息告诉安芮,易家人?不可能。

……陆希?

可她为何只骗她是怀孕,而不是更加残忍的真相?

易司城似是被夹在了中间,左右为难。

跟安芮坦白一切,只怕自己的婚姻会毁于一旦;若是继续瞒下去,心理上又觉得对不住安芮。

究竟该怎么办?

他像是陷进了自己的局,怎么走都是绝路。

安芮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微抬脸,一瞬不瞬地盯着易司城,男人表情里的郁结与矛盾,尽收眼底。

半晌,男人撑着快要炸裂的头,问出口的话自己都快要听不清,“芮芮,你相信陆希,还是我?”

安芮轻轻地笑,良久,她坐回副驾驶,掏出手机,调出婚礼当天传给她的视频,递到易司城面前,语气骤冷,“我也不想相信她,可是我不得不相信她。”

易司城接过手机,安芮收手,从皮包里又掏出怀孕报告单,看都不看易司城一眼,捏着单子送他眼前,声音里又掺杂了几分坐看好戏的快感,“司城,想必这个单子,你也看过了吧。”

安芮想,如果注定要彼此纠缠下去,不如光明磊落一点,爱恨情仇,何必那么藏着掖着。

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安芮太爱他,她在等待着他的解释与辩驳,她在等待着最后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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