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夜太魅(53)

她还是在爱他,却不知自己究竟还剩下多少力气。

视频看了不一会儿,易司城便扣上机盖,画面里的杂音顿时一扫而空。捏着怀孕报告单瞄了几眼,男人终于地吐了口气,揽过安芮想要亲。

安芮表情微僵,抬手格开他欺过来的身子,脸也朝别处躲了躲。安芮脸色一点点地开始挂不住,渐渐浮上郁结之色。

易司城叹口气,握了握安芮的手,“芮芮,对不起。”

“我不会说没关系。”

“这两样东西,我爸和丛姨也看过。”

“……”

“怀孕报告是假的,视频……是两年前陆希拍的。”

安芮脑袋嗡的一声炸了开。两年前?他们两个两年前就有私情?

撑着座椅勉强稳住自己颤抖的身子,安芮除了震惊,找不出其他的感觉。

易司城伸手,大力地拥住她,“那是遇见你之前的事……再后来,我便跟她毫无瓜葛……”

安芮轻轻挣开易司城的怀,“让我静一静。”

******

易司城沉默地挂档,开车,二人一路无言。

在安芮看来,似乎郁结憋闷了很久的人只有她自己而已,其实对易司城而言,又何尝不是在反复的犹豫与矛盾中度日如年?

Sara的事不是他故意要瞒着安芮,只是这新婚没多久便发生如此多的变故,他不忍让安芮再生些没必要的气。

更何况,他对于自己的婚姻没底。

且不说安芮跟别的男人睡了又怀上了这件事,就拿此次竞标安芮的做法来讲,明摆了要陆希好看。

他又怎会不懂,安芮的一招一式,都是出自他的调/教?

如今连行事作风都愈来愈像,易司城不禁摇了摇头,自己还能拿安芮怎样?如果能让安芮高兴,他宁愿牺牲掉陆希,更愿意再备上几个单子供安芮玩。

可问题是,安芮究竟在想些什么?

如今她知道了所谓的“真相”,可这样能瞒得了多久……他怕,怕真相真的被抽丝剥茧一层层揭开的时候,安芮会承受不住。

可就当他易司城愿意这样?

但要他一脚踹开Sara和自己生母于不管不顾,岂不是伤天害理……

一旁的安芮却心情甚好。

感受着身边人的低气压与苦瓜脸,安芮心情真的很好。

不得不说,在得知了真相之后,安芮竟如死后余生一般,偷偷地欢欣鼓舞了一场。

试问,哪个男人不曾风流过?更可况是易司城这般近乎完美的稀有物种,只要他妥善处理,切除一切后患,那么未来的日子,也很有可能会是甜蜜幸福的。

而她也必须要在这个时候冷一冷他,安芮要让易司城知道,就算是认识她之前的风流,也算一种错。

安芮就像是奸计得逞的小孩子,因为考了全班第一被老师表扬之后,又揭露了同桌的罪行,看着同桌自个儿难受憋闷,心里别提有多爽。

安芮开了车窗,风灌进来,呼呼地吹乱她的一头卷发。安芮别过头看窗外,迎风笑,或许,她该为自己最后一刻的决定而庆幸。

她庆幸自己没有真的陷Deluxe于不利之境,好在那一刻的犹豫,让她免去了一场自责与悔恨。

更或许,她该感谢上苍,她纠结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伤心事,竟然只是易司城两年前的一笔风流债而已。

也许真如易司城所说,他会处理好有关陆希的所有事也说不定。

安芮升起车窗,车内再次恢复平静。

安芮看了看易司城,眸子里溢出温柔。她想,其实她还是一个纯良的小女人的,只要他一个笃定的眼神,就可以打消她所有的怨念,心甘情愿地原谅他。

车缓缓驶进车库,甫一停下来,安芮便不动声色地挪过来一点,唇瓣袭上易司城略微冰凉的唇。

男人不可思议地瞪着她,只见安芮眼角染进笑,搂着易司城的脖子又亲了亲,末了还贴在男人的唇变迟迟不肯离开,“司城,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男人的身子微微一滞。

良久,易司城才搂过安芮吻了吻她的发顶,“芮芮,对不起……”

女人又贴近几分,“怎样才能让我原谅你……嗯?”

“为夫任杀任刮。”

安芮被他逗笑,眼波一转,轻巧地翻身,坐上易司城的大腿,嘴含着男人的唇,口齿不清道,“在这里……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肥来鸟~感谢妞儿们一直以来的等待与不离不弃~蓝某决定日更为报~打滚求动力……

那个啥,美人儿们为了下章的福利,同样给俺点顶风作乱的动力呗~咩嘿嘿嘿~

嗯,明天见~

推荐好友的文文:

路透:严九,我们以后最好不再相见

严九:好,我们不见

汪简:宝宝,你还要我吗?

路透:是你不要我……

真的爱一个人,其实并不是将她占为己有,也可能是,站在远处,默默守护。

【大家一起组队刷负去啊!】

43

43、第四十三夜,玩 ...

易司城微愣,却瞬间会意,笑意袭上几抹,顷刻攻守异势,安芮的舌被男人搅了去,连带着嘴里的空气也分毫不剩。

呼吸难耐,加上车内密闭空气不流通,安芮只好张大嘴,任由他肆无忌惮的宰割。

此般感觉,才是她想要的。

她爱着易司城,想要跟这个男人一辈子,却总是被一些无情的事物阻碍了步伐,让她无法说服自己佯装一切正常,更无法狠下心来彻底远离。

此刻的安芮,就如卸下了心中的大石块,通畅,恣意,虽无法像最初那样拥有一份纯粹,好歹也了却了心中一桩疑虑和愤恨。

回想着刚刚易国昌在电话里的劝慰,安芮突然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如果自己早些把疑虑问出来,或许就不会把事情闹到老公公那里。

易国昌说,两家联姻之前的一段低潮期,就是易家在着手解决陆希的事。陆希想拿两年前的事情来搅黄这桩婚事,幸亏丛淑查出真相,才让这婚礼顺利进行下去。

想到丛淑,安芮不禁心头一紧,如今丛淑人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而自己答应过要帮她找出真凶,竟被近来陆希的事忙得忘到脑后了。

可再仔细想想,陆希的阴谋是丛淑查出来的,会不会,丛淑还知道更多的事情……

一切都发生的太巧合,也太蹊跷了,自己刚从德国回来就见陆希和易司城相安无事地坐在一起,而丛淑又莫名受伤昏迷,如果真的是两年前的风流债这么简单,为何丛淑会遭遇不测?

安芮越想越乱,好多的问号明明已经解决掉了,可又有种直觉逼迫着她继续怀疑下去。

但事已至此,老公公都出面解释了,她安芮还有什么不信的道理。倒是易国昌一句“什么时候给易家添个孙子”,让安芮心跳狠狠地不稳了一下。

她差点脱口而出,现在您儿媳的肚子里已经怀了易家骨肉了,可直觉告诉她再等等,等到……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

可究竟为什么要等,什么才叫时机成熟,安芮自己也不清楚。

安芮的衣衫已经半解,本就不小的领口被易司城扯下来,露出她半个肩头。内衣肩带碍事,男人挑起一根手指,轻巧地扒拉下来。

光洁如玉的肩上,还留着专属于易司城的吮痕,男人盯着香肩上的斑斑点点,暗哑着嗓子低低笑。

安芮绯红的小脸上,也同样挂着浅浅的笑,一剪眸子里却弥漫着罕见的情/欲,似是在盛情邀请他的侵略与占领。

感觉到他的一只手探进了下摆,食指抵上肚脐,轻捻几下,安芮早已酥痒难耐。

易司城看着她似皱非皱的小脸,笑意加大,指尖划过小腹直至沟壑中央,再张开整个手掌裹住,丰盈饱满,带着柔软的触感,侵略着男人的每一条神经。

这种感觉,久违了。安芮舒服地又向易司城的身子靠了靠,脸埋进男人颈窝,吻上去,探出舌尖轻点几下,惹得易司城身体一滞。

安芮闷着脸咯咯笑,没笑几下便感觉捏在自己胸前的手力道加重了好几倍,似是要把她揉碎一样,火辣,刺痛,却让她更加贪恋与渴求。

易司城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安芮的大腿,扯住短裙一角,大力推上腰间。

待安芮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易司城的大手已经来到她的腰间,安芮只觉身下一空,丝袜被他胡乱扯下,退到大腿上,再欲猜他下一步的动作,没成想手指已经隔着底裤覆上来,在她的娇嫩处大力揉捏。

多日没被碰过的地方早已变得敏感不已,安芮打了个激灵,正欲坐起来一点,却被男人整个手掌探入腿间,拇指摩挲着她的花丛,食指和中指不安分地在花心挑弄,虽隔着随后一层屏障,却仍是让安芮动都不敢动一下。

安芮微皱眉,是他今天故意加重了力道,还是因为自己多日没做,才觉得生疏了?为何今日所有的感觉都被扩大,就连他的一个触碰,都会让她像初经人事一般,不自觉的轻颤?

男人也明显感觉到安芮今日的不同,忖度片刻,笑意盈上来,在安芮看来,却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上一篇:先生,床上见 下一篇:余世偷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