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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魅(54)

未及猜透他的笑意,安芮便感觉到自己的最后一丝阻隔也没了,底裤被拉下来,身子被轻微抬高,似是猜他要直接探入手指,却觉身下庞大的异物抵入,不一般的涨,以及疼。

前戏没做足,女人自然要吃苦头。

安芮忍痛嗔怪,易司城却不理会,猛地抽动几下,安芮疼得几乎颤抖。

“你……你强/奸……”

“你那么紧,湿的又不多,当我舒服?”

被他这么一说,安芮无以应答。易司城说的不无道理,做/爱这东西也是相互的,她不舒服,他也未必好受。

可这又是何苦?非要彼此折磨才够味?

安芮一点点适应了他的进出,眉也渐渐舒展开,男人见状,又按着她向下坐到底,自己身子向上一顶,直抵最深处。

“啊……你变态……”安芮感觉自己要被捣碎,抓着易司城的肩膀大喘气。

男人笑,哑着嗓子幽幽道,“看来还有力气……”

这话听在安芮耳里,怎么听怎么阴森恐怖。

果然,他的加速与冲刺,恐是要将她彻底击垮,安芮不安,气若游丝道,“轻……轻点……孩子……”

战栗之时,安芮似是见到易司城眼里一扫而过的凌厉与凛冽。瘫软着趴到他身上,安芮安慰自己,错觉,一定是错觉……

轻抚着安芮的背,易司城体力尚好,完全不似安芮这般被抽空一样的虚弱。男人吻了吻安芮,“下次去产检,我陪你。”

安芮身子一滞,她竟然忘了这档子事。

知道了易司城并没做太过分的事,她自己光顾着庆幸了,完全忘了自己还编了这么个大谎话来气他。

可听他此番话,应该是接受了“野男人”的孩子……

他是有多爱她。

想到这,安芮不禁自心底涌上一股感动,捧着易司城的脸亲了亲,心里盘算着,该如何给他一个惊喜,告诉他,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易司城的骨肉……

而自己又该怀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那一连串的问号?

忽略,还是……带着愧疚的心情查下去,还是……

两个人还保持着负距离的姿势,窝在驾驶座的狭小空间里,安静,祥和。却总有人愿意打断这片静谧与美好。

安芮手机响,她欲抽身离开,却被易司城按住,长臂一展,伸进安芮的包翻出手机,刚想递给她,却瞥见来电显示:陈迟。

易司城瞬时莫名的火大,二话不说把手机往座椅上一摔,安芮刚瞪了他一眼想去伸手勾,却被易司城不由分说地抱出了车。

——以一种和谐无比的树袋熊姿势抱出了车。

安芮低头,见自己的某处和他还那么连着,不禁羞红了脸,粉拳砸上他衣冠不整的肩头,“让邻居看到了!”

易司城不说话,眸子凛着,安芮似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低气压,却不知他缘何生气,只好乖乖缄口,在心里骂,发什么神经。

从地下停车场到进电梯再到进家门,一个邻居也没碰到。安芮正暗自舒口气,却感觉自己像被扔垃圾一样,抛到了床上。

安芮忍痛勉强坐起来,这男人变脸跟翻书一样快,连个原因都不跟她讲,玩什么冷暴力。

安芮刚要发火,却见易司城大步走进,迅速褪下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料,剥皮一样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抽出裤子上的皮带,抽过安芮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套个圈三下两下地缠紧,最后固定在床头。

安芮的心脏像是要蹦出来,他这是要……

直到易司城扯下松垮地残留在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将安芮的眼睛死死蒙住,在脑后紧紧地系了个死结之后,她才明白过来——

他是要玩重、口、味……

安芮虽是个良家妇女,但“性/虐/待”之类的知识也无意中接触了一些,忙不安地颤着嗓子,“司城……家里……没……没有工具……不……不要了吧……”

都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见猪跑那时候安芮就暗自唏嘘背后出冷汗,怎么就会有人好这口。现在临到自己吃猪肉了,还能想着会不会吃出一嘴毛,实属不易。

安芮眼前一片黑,手又被拉高绑起来,身子像是被伸展开一样,四敞大开,胸部也因这种姿势而不自觉地挺高,无奈易司城愣是一句话也不说,安芮又怕又惧。

现在的她,完全是案板上的鱼肉,还是剥光了鳞片赤/条条的鱼。

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安芮想,易司城他断然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若是他想玩,就由他去,顺带就当帮助自己科普了一下。

安芮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努力听着周围的动静,感觉到另一个人呼吸的存在,安芮一点点放下心来,或许他正在拿着道具做准备也说不定……

思及此,安芮脸蓦地羞红了一整片,自己是怎么了,如此龌龊的思想都是怎么侵占进她大脑的?

安芮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室内虽有空调,温度适中,却也不能总这么长时间一丝/不挂,安芮刚嗫嚅了句“冷……”,便觉得易司城好像有了动作。

待到安芮猜透之时,不由得倒吸口冷气,这男人的恶趣味,是越来越过火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易大人究竟玩的是神马恶趣味?安小妞会怎么解决掉那些问号?下章揭晓。

关于新坑,很想征求一下美人儿们的意见:

A.《以身试爱》(娱乐圈向,关于逐爱与被爱)

B.《病入高慌》(高干文,关于仇恨与真爱)

C.《初湿未捷》(小白VS大师文,某位看过该文大纲的美人儿说遍地狗血……)

美人儿们想看哪一个?

44

44、第四十四夜,虐 ...

安芮只觉两只脚心被贴上了冰凉的东西,一点一点,翻过脚背,顺着小腿来到膝盖,再滑上大腿,直至两腿根部。

安芮倒吸口冷气,浑身已经被这冰凉又陌生的触感惹得颤抖不已,现在又停留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想不难受都不行。

“Relax……”似是从远方飘过来的声音,安芮听得出来,是易司城的声音。

他这一句话,似是给她下了定心丸,不就是他想玩么,她奉陪。

她一向奉陪,只要是他觉得有意思的东西,她安芮从不扫兴拒绝。比如说配合他玩一夜情,比如说以牙还牙地捏造一个私生子出来,比如说借竞标打压陆希……

对于新花样,安芮的适应能力极强。恐惧与担惊受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倒不如安下心来慢慢接受,细心体会。

如是想,安芮竟也真的放松了下来,不得不说,易司城玩的新花样,真的给了她不同的体验。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罐装啤酒还冒着凉气,水珠也在罐壁结了薄薄的一层,湿漉漉的滚上安芮的小腹,再一路上移到丰满的胸前,安芮却不觉得冷。

像是有煽风点火的魔力,安芮最初被冰凉的触感惊了一惊之后,便一点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觉挠了心,浑身慢慢变得酥痒。

易拉罐没有感情,不似易司城的手,带着安芮熟悉的热度,却恰恰是这完全陌生的触感,让她心生好奇,身体也似乎对这新鲜玩意起了兴致,每个毛孔都跃跃欲试一般,斗志昂扬。

易司城拿着易拉罐在安芮的身上游走几次之后,膝盖挨着安芮的一条腿往外侧一顶,安芮的两腿便听话地分开。

冰凉滚回腿心,停留在那方粉嫩娇柔处,安芮被他这番举动惊到,忍不住呻/吟出来,男人却似没听见一般,手上力道不禁加重,罐沿对着花心摩挲。

奇怪的感觉一波比一波汹涌,安芮不禁加重了呼吸,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无奈身下依旧被冰冷的东西激得一阵一阵酥麻,她只好逼着自己平静下来。

慢慢的,安芮适应了这种感觉,就在她要习惯之时,凉意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润与滚烫。

易司城把脸埋在她的腿间,舌尖在她的洞口画着圈,再探入一点,刮着周围的嫩肉。

安芮当真应接不暇,此时却已口干舌燥,只好伸出舌头舔舔发干的嘴唇,怨念着,今日他是发了什么神经,非要如此折磨她……

终于,易司城把舌的侵袭换成手指,渐次进入,找到最里面最柔软的一点,深深探下去。盯着安芮隐忍到极点的难耐表情,男人终于笑出声来。

安芮却一点也笑不出来,黑布隆冬的视线,使得她身体的感觉放至最大,身下他的每一次搜刮,都像是触到了她的心。

可男人像是玩上了瘾,手指在她的身体里翻搅,刮着她的内壁,不多时,便有汩汩的热流顺着易司城的手心淌下来。

安芮已然被折磨到了极点,口干舌燥只想找点湿润的源头,易司城及时欺上身子,稍稍探出舌尖点点她的唇,安芮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狠狠含住不松开。

易司城却迅速抽回自己的舌,温热的呼吸打在安芮鼻尖,低笑的喘息一丝不差地传进她的神经,安芮终于忍不住,略带哭腔地求饶,“司城……不……嗯……不闹了……求你了……哼嗯……”

男人笑,伸手解开绑着安芮手腕的皮带,然后抓着她的手引领着她一路向下,直到触上自己小腹处的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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