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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黑塔利亚同人)2+2=5。(31)+2=5。

作者: zahoiii 阅读记录

“但这里够特殊,”我回答,“你退后一些。”

于是我还是拍了足够多的照片,这儿的特殊之处在于可以照到太阳光,具体的形容是它会乖巧地钻出一个角,虽然有些刺眼,我在拍摄的时候干脆闭上了眼睛。菲利克斯边收拾东西边提出意见要我送给他,我同意了。他开始走向独立街头艺术至少两年了,我在心底默默地认可他是和我一类的。

我和菲利克斯是朋友,或者说是死党——某种意义上的。他替我弄到各种机会旅游并且带着我跷课,偶尔他会带上他的好朋友托里斯,我们时常会在这个隐蔽的平台进行交流。我敢打赌菲利克斯会引起轰动的,果不其然,次日的海报计划就非常成功地引来了几乎全校的关注。我看到教师们气急败坏地嚷嚷到底是哪个家伙做了这等好事;菲利克斯朝我露齿而笑,“他们撕掉之后会发现别的惊喜。”

果然,在清洁人员大费周章地揭掉海报之后,墙壁上露出了大大的FUCK字样,窗户代替了U,两边装饰的柱子向上延伸,完美地成为了这件作品的零件。我注意到他笑的更加愉快了,直到托里斯一脸无可奈何地走过来将他带走。事实上这种情况足足延续到我们毕业,菲利克斯也没有暴露身份,而他在最后那天也送给学校一个大大的惊喜——他在所有出入的门后都用喷漆画了画,而这令所有在场的毕业生们哄堂大笑。这给我的少年生活带来了太多乐趣,至少我足够自由。

我想这是我始终坚持摄影的原因。艺术的世界是相通的、连接的。我知道这是我的世界,和大部份的不同,我在这里可以安心。我想菲利克斯也是一样的,我们都是那么特殊。一旦这样思考的时候我会觉得好受些,但是这有失偏颇,大部份时候我更乐意将其称为藏匿。

如果他们还在就好了。我想。

“你似乎很高兴?”阿尔弗雷德走在我身边问道,他说到做到一般的要求和我同行,我只得把他一同带去见托里斯。我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很明显吗?”

“至少我一眼就看出来啦。”他嘿嘿地笑了,“你和待会儿要见的人关系很好吗?”

“是我高中的同学。”我回答,“大概算是朋友。”

他露出了有些吃惊的表情,可能是因为friend这个词语,阿尔的模样令我发笑。于是我简单地和他讲了些琐碎事,各种各样的伟大探险,他睁着眼睛说道,“我不知道你居然干过这么多!”

“那样比较自由。”我补充道,他又追问,“后来那个字清掉了吗?”

“清掉了,但是依旧留了大概有……三天吧。”我扬眉,“后来他们真翻了摄像机,不过除了模糊的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阿尔弗雷德大笑起来,“真是干得好!不过我以为你是个乖学生,模范……这类的。”

“事实上我的确不算糟糕,”我停下脚步,伸手去招计程车。他有些迟疑地望着我,又说道,“但你没有成为一个街头艺术家。”

“因为我没那个天赋和兴趣,”我盯了他好几秒,“而且那不属于我。”

第7章

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和我自己定下的目标给了我太多的压力。我感到异常疲乏,在面对各种杂事前我总有种自由被扼杀的错觉。这令我多少有些恐惧,当然这种恐惧的来源难以捉摸。

我在计程车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头靠着窗沿,虽然行驶的时候总会突然来个转弯和刹车,但它慢吞吞地足以催眠。阿尔弗雷德的手机荧幕发着光,我在意识模糊之中总能看到它从我眼前晃过,但很快又消失了。汽车行驶的声音带着嘈杂的嗡嗡声,我想起很早以前看过的一部动画,应该是法国的才对,是一只巨大的苍蝇满荧幕的飞。那嗡嗡声令人耳晕目眩,事实上那模仿卡夫卡的浓重神经质风格此时也几乎时常窜在我脑内,我最终还是醒了,睁着眼睛看向阿尔弗雷德,他也望着我,然后又故意地晃晃手机。

“眼睛疼。”我说道,又把脸转了过去。

托里斯的酒馆在东区与西区的交界处,距离艺术家聚集的红砖巷非常近。这里彼此都是陌生的,但又可以轻易地结交朋友,我很久不来这种地方以至于我一时间有些茫然,但我还是能记得那家东欧风情的小酒馆坐落于何处。其实我的相册里还能翻出它刚刚开张时的照片,现在已经过去许多年了。阿尔弗雷德对这里感到新奇,他从未来到这种地方,看起来倒是格格不入。

“你以前一直来这里喝酒吗?”

“我不喝酒,”我回答道,他点点头,“喔……具乐部和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