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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黑塔利亚同人)2+2=5。(8)+2=5。

作者: zahoiii 阅读记录

行。那我等到阿尔回家就可以了。我不太想打他电话催促,这感觉奇怪极了;我是说,这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我无聊地扫视着花园,周末我都会呆在这里修剪草坪,顺便把雏菊附近的杂草铲除。雏菊该是白色的吧?应该是。这是我大脑里仅存的印象了,我挺喜欢这些可爱的花儿,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安静*,而且一簇簇的如同公平聚集着的裁判。小时候母亲一直会戴着手套在那儿打理,她或许想不到我也会那么喜欢这些小玩意,当然她现在也不会知道,毕竟她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是十年还是十二年?我也记不清了。

我对母亲的确没有太多具体的印象,我只知道她来自伯明翰,架着一副眼镜,但是度数并不深。我的祖母喜欢亲昵地称呼她为小玫瑰,当然她和玫瑰花可没什么相似之处。她混着一半的苏格兰血统,所以热爱一切愉快的艺术。或许我的父亲很爱她,至少他们仅存的一些照片中依旧是可以窥得过去的那份喜悦,她和阿尔弗雷德的母亲,那个美国女人有些像。虽然我的母亲更为内敛,但她们倒是都对音乐有着奇怪的热衷。阿尔弗雷德和他母亲像极了,不是吗?我想我是明白为何父亲会喜欢她的。

一个英国人的花园是他的护城河,在这护城河里有太多的回忆,就像阅读一本古旧的书。它会激起我色彩斑斓的记忆,仿佛我看的不是花园,而是一盎司大麻。我总能在各个细节找到这些奇怪的东西,这使我意识不到时间到底过了多久,总之后来阿尔弗雷德终于回来了,他撑着伞,我才注意到已经下雨了。于是我仰着脸看他,而他低着头,撑着透明的伞朝我露出一个笑容。

“怎么了,坐在这里不进门?”他收起伞,明知故问一般地掏出钥匙,我翻了他一个白眼,说道,“别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否则我想你根本别想指望我还能给你开闹钟。”

他似乎听不懂我的辛辣讽刺,只是打开了门,在我站起身之前他伸手阻止了我,然后说道,“先等等——我是说,你有兴趣摘点雏菊花给房间做个装饰吗?”

我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Well……阿尔,你确定你是要装饰房间,而不是给你暗恋的姑娘送去?说不定你们还能共用一份早餐。”

“可能你没注意到,”他回答道,“厨房里的那瓶玫瑰花已经枯萎至少一个星期了,下回老爹回来看到一定会……很不满,我接到他的电话,嗯……大概后天他就回到家。”他停顿了几秒,又补充一句,“还有我妈。”

“OK……that`s ……good。”我含糊地默许了他的要求,“我想我明白了,你先等等,我放好东西,接着……呃,你替我撑一下伞?”

“可以,你的西柚汁最好尽快放进冰箱。”他随口说道,接着晃着伞走进去,我连忙阻止他甩动雨伞以免水珠泼在那昂贵的地毯上,然后我们换上鞋子,我去储物室拿了小铲子和水桶,以及剪刀。阿尔弗雷德几乎没去过花园,他似乎始终认为这是主妇的兴趣,可惜我们没有自己的车,我没法行驶,他没有驾照,否则他会更喜欢泡在车库的。

我们现在——我是指现在,的确是像一家人了。我是兄长,他是弟弟,他个子比我高一些,因此撑着伞替我挡雨。雏菊开在小径边缘,因此我不必踩在泥泞的草坪上破坏它们。我换掉了那件深红色的衣服,只穿上了一件旧大衣。我蹲下身,凑在雏菊边上,它们看起来比我想像的更美,花瓣娇弱,在雨水中抖动着。我忽然不太想把它们挖出来了,于是我说道,“……阿尔,我想我有些后悔了。”

“噢……”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你后悔弄几朵小花了?”

“它们看起来,果然还是适合土壤不是吗?我是说……呃,不,没什么。”我又快速否认,阿尔也跟着蹲了下来,然后用眼睛看着我。

“你不是用花盆吗?”

“对……嗯,花盆。”我将铲子插进松软的土壤,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好吧,亚瑟,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去花店。”

“我想还是自己种植的花朵更有诚意,不是吗?”我回答道,我小心翼翼地捧出几朵雏菊,然后把它们埋进花盆里,我看到有蚯蚓在土壤里鉆动,当然我看不清它们。阿尔弗雷德一言不发,我想他可能是在思考些什么鬼主意。果然,在我终于把东西全部收拾干净之后,他对我说道,“你能自己撑一会儿伞吗?我去拿相机。”

“噢……Jesus——你打算干什么?”我惊讶地看着他,他只是把伞塞在我手里,然后以手挡雨奔进了房子。我本想提醒他注意地毯,不过似乎迟了点。不一会儿,他拎着我的相机包冲了出来,然后他钻到伞下,把相机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