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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黑塔利亚同人)2+2=5。(9)+2=5。

作者: zahoiii 阅读记录

“不觉得这非常适合拍照吗?”他对我说道,带着笑容。我楞了会儿,有些麻木地打开相机包,脱下手套,然后把它抱了出来,“……这让我惊讶……阿尔。”

“我觉得你非常喜欢这些,umh,雏菊,”他摊开手,“好吧,不过你看出来都是黑白的,对吗?”他似乎还是嘲笑的,不过我无视了。

我迟疑着端起相机,镜头对准了那些被挖出的雏菊,它们还没来得及安放进花盆,阿尔弗雷德用脑袋压住伞柄,双手捧着那花盆,我的手似乎颤抖了一下,但我很快调整好了焦距,然后按下了快门。

“它……是有颜色的。”我轻声说道,“白色……虽然还是白色,我是说,嗯……它是白色,明白吗?”

我看到阿尔弗雷德微笑起来,隔着镜头。当然我想他是应该愉快的,于是我将相机收了起来,他随即问我,“你看起来很惊讶?”

我没回答他正确的原因,毕竟我始终以为他反对我的摄影。虽然我觉得似乎这依旧没什么变化,但貌似,有一些细微的变化,尽管可能是我的错觉。我只是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想到了个好名字。”

他扬起眉,“喔?这照片?”

“Bloom*,”我笑笑,“怎样?”

迂回方法的缺点是,除了困难以外,它通常失败。这招适用于大部份英国人——对待外国人的时候。我和阿尔弗雷德的母亲似乎总是存在交流障碍,尽管我并不是非常喜欢她,但也不至于格格不入。不过父亲总以为我们之间有隔阂,的确,我不太喜欢她那奇怪的美国腔调。

我不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回来,但我觉得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很高兴。其实他一直是很在乎家庭的那类人,这或许是美利坚民族的优秀品质,我对家的感情总是非常淡薄,自然,这多少也有些历史遗留问题。他竟然没有再把客厅的茶几弄得很乱,不过这仅仅是和平时比较罢了,达到我的要求还差得太远。他喜欢给我冠上强迫症的名号,但我一直忽略。

“喔……阿尔你最近没课吗?”我边擦着画框边问道,他正在房间里搬书,声音远远地传过来,“我没告诉你已经结束考试了吗?”

“Oh fucking Jesus,”我低低地嘟哝了一句,他有告诉过我吗?可能——或许,反正我不记得。我继续擦拭着红木相框,可能我的确是患有强迫症的,那些斑斑点点的灰尘在我眼前摇晃,令我非常非常的厌烦。距离上次大扫除已经过了半个月,阿尔可能在收拾沙发上的围巾,毕竟我实在难以分类。

“你需要贴个标签吗?或者去网购几个收纳盒?”他手臂上挂着好几条围巾,而我只是抱起双臂,将沾满灰的抹布扔在桌上,回答,“不需要,那些东西会让我觉得空间狭小。”

“Well……”他耸耸肩,然后又踏着步子走开了,我小心地拎起我的相机包,然后把它带上楼,看来我的房间也需要收拾了不是吗?我把桌上的书全部垒在一起,接着搬进柜子,阿尔的脚步声听起来非常匆忙,可能他正在把该清洗的东西拖进洗衣房,我想他应该记得分类。我抬手关掉电脑,把抽屉里的杂物翻出来又擦了一遍,包括我的镜头们,我爱极了擦拭它们的感觉,因为它们是那么的乖巧而且安静,老老实实地守着本份,或许就像我真正的眼睛那样。

我合上盖子,刚下楼梯的时候就听见电话响了起来。我看着阿尔,他示意我去接,于是我拎起话筒,果然是父亲。我知道我该面对又一次麻烦的对话了,噢。

“这周末我和玛格丽特会到伦敦,”他漫不经心地对我说道,“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吃过一顿像样的午餐了,对吗?周日午餐。”

“噢……我很高兴你还意识得到,”我同样用漫不经心的口吻回答他,“挪威好玩吗?”

“山很高。”他用几个单词言简意赅地概括,“天也是——阿尔呢?他还好吗?”

这令我不禁微笑起来,于是我回过头看着阿尔弗雷德,用眼神示意他是否需要和父亲说上几句,他摆摆手,接着做口型说‘向他说我在忙’,我举起中指,然后在电话里说道,“我想他很好,当然他现在也积极地做着家务活。”

“喔,那棒极了,”他说道,“那么,周末见。”

我总觉得父亲和那美国人待久之后有些变了,或许是习惯,但他终究是个骨子里的英国人。我挂了电话,阿尔朝我走过来,张开双臂。

“看来老爹很想我们?”他扬扬眉微笑道,“他在挪威还好吗?”

“听起来好极了,”我说道,“简直就像funny farm*的新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