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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颜公主(133)

初兰不言语,下意识的往他怀里又扎了扎,林景皓意识到初兰这小动作,将她抬了起来,盯着她道:“去得掉吧。”

初兰支吾着说不出话,林景皓又一下子火了,难不成这东西要一辈子在他眼前碍眼!终是失了控制,一时竟有些语无伦次的气道:“是哪个混蛋弄的!咬伤皇嗣他这是……是死罪!该被凌迟处死!”说着忽又脸色一变,又酸又恨的道:“或是,这可是你自愿给他咬的。”

初兰未料林景皓竟忽的爆发了,似气恼似撒娇的哄道:“谁愿自去受这罪了,这是……是……意外……你若生气,那……我也给你咬一口,你可就满意了吧。”说着头一扭,把右肩送了上去。

林景皓却愈发生气了,挑了下眉梢,干笑一声道:“一左一右?倒还真是左拥右抱了。”

“你!”初兰气结。

林景皓见初兰欲要发作,便又紧忙变了语气,神色一暗,被欺负了似的委屈的道:“左右你是向着他。”

初兰拿他没辙,只无奈的道:“我向着你,向着你!”说着把他一推,摊开手平躺在床上,道,“我这身子你爱咬哪儿咬哪儿,爱在哪儿留记号就在哪儿留记号!就是你把我咬成个筛子我也全都由你,终归我这身子全归了你!好不好!”

林景皓怔了一下,翻身压在初兰身上,凝着她,带了些魅惑的道:“那我可咬了,你不许反悔。”

初兰眼睛一闭,把头一扭,道:“咬吧,我豁出去了!”

林景皓微微一笑,俯头在她唇上轻吻一下,便就蹭着她的脸颊玉颈,慢慢向下,不吻不咬,只用嘴唇轻轻的蹭过,似寻目标。

点点触碰加上温热的鼻息,让初兰竟是生了些难耐,抬手抚了他的肩膀,声音有些低哑的道:“可找好地方了没……”

林景皓柔声道:“找好了。”说着只在她娇嫩的乳/尖上轻轻一吻,初兰身子一阵蟾酥,不由得闭了眼,谁知他竟是一下咬了下去,虽不用力,可这么敏感的地方被他忽然一咬,初兰还是一声低呼,下意识的用手去推他,却是推挡不开。他却也是松了力度,舌尖绕着那敏感轻轻的打转,初兰痛楚的呻吟渐变了味道。

林景皓将那茱萸含在这嘴里,舔咬允吸之间拿捏得恰到好处,一手揉捏抚弄着另一侧的淑乳,直让初兰身子登时一软,再又化作春水。

轻喘娇吟渐起,欲望被他一点点的撩拨至顶点,他胯间亦是硬挺,顶在她的身下,却似全然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欲望,仍只沉浸在她胸前的起伏之上。

初兰不由得躬起腰身,娇扭着身子去蹭她胯间的欲望,一下一下,反而愈发让她心痒难耐。

“景皓……”初兰娇吟挑逗撩拨。林景皓终是有所动作,却并不急于交合,只将那硬挺顶在她的私/处,上下蹭着。

初兰身下早已一片润泽,空虚得要命,恨不得一下子将他那东西吞下去。想要翻身将他压住,怎奈却被他死死地按住动不得身,探手去身下摸索,却又被他抓了手腕。

“景皓……”初兰呻吟着,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住了。

林景皓终是停了在她胸口的斯磨,抬了头,轻音挑逗道:“想要?”

“嗯……”初兰连连点头。

林景皓这会儿也是浴、火焚身,急不可耐,却仍是压抑住立时挺进她身体里的欲望,一边用那硬挺去蹭她,一边她耳边沙哑的道:“你是我的女人,是不是?”

初兰早就无了意识,这会儿自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挂着泪的呜咽道:“是了,是了……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景皓……我受不了了……景皓……呜呜……”

“嗯啊……”随着初兰的一声呻吟,林景皓终也是受不住地将那硬挺送顶进了她的身体。

初兰一下子将林景皓死死的拥住,微微躬着身子,配合着他的动作,拼命地扭动着,再无半点儿克制,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欲/仙/欲/死。

作者有话要说:啊~~~~~~~~~终于又完成一章JQ戏~~~

125

125、第一百二十五章 ...

入冬,京城迎来了第一场大雪,直下了三日三夜,人道瑞雪兆丰年,原是个好兆头,可宫中出了一档子事儿,这好事儿却是变成坏事儿了。

常闻积雪压毁民宅,原不是什么稀罕事,可若这压坏的是皇城中的宫殿,那就真是奇闻了。大雪过后,永乐宫配殿的上玄梁木大片开裂,显然是经不住重压所致,偏巧这境况竟让皇帝本人看见了,这永乐宫翻新修葺可才一年,竟出了这样的事儿,直让龙颜大怒,第二日早朝之上,便就将工部尚书陈怀绣好一番申斥,令她速查明原由。工部乃降雪所管,因其未得大婚,尚未正式理事,故而皇帝只令初兰从旁监察此事。

皇帝震怒,初兰自然不敢怠慢,但却也不便过于插手,因这事儿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工部里有人中饱私囊,以次充好,若是上好的木材断不会出现这种事儿。既是工部有人贪污,她若紧着插手,倒似是夺了降雪的权似的。是以她只与陈怀绣说,让她细心去查,查明了详由再来回她便可,陈怀绣自是恭顺领命。

送走了陈怀绣,初兰在吏部处理公务,到未时便就离开,避了众人视线一走半日,及至入夜,方是回了公主府。

才一进门,初兰便就忙问迎出来的画眉道:“王爷可歇着了?”

画眉道:“回公主,王爷已经歇了好一阵儿了。”说着又四下看了看,凑上两步,低声道:“王爷今儿晚上问了好几次公主回来没,睡前还差人过来问了呢,还要差人去吏部找您来着,可巧赶上刘顺回来了,紧着去王爷那儿回禀,说是公主在吏部让事儿给绊住了,让他回来禀报。王爷听了这才安心睡了。”

初兰听了深呼了一口气,只觉惊险得很,亏得她让刘顺先回来,否则若是让父王的人去了吏部寻不见她,她可就真是傻了眼了。

初兰又道:“驸马呢?可问到我了?”

画眉道:“问了,差铭儿过来问了不止一次,奴婢也是回说您在吏部公务繁忙,还没回来。”

“哦……那……驸马现在歇着了吗?”初兰问道。

“没呢,才奴婢过来时望了一眼,西园驸马屋里灯还亮着呢。”画眉望着初兰,小心翼翼的道,“公主可是去驸马屋里歇着吗?”

两人一直一前一后的走着,画眉问了这句,初兰忽的站住,立在原地思量了半天,终是一叹道:“算了,今儿不去了,回云霄阁吧,一会儿你过去一趟,就说我回来了,累了一日乏得很,就不过去了。”

“是。”画眉应道。

走了几步,初兰又站住,对画眉道:“你现在就去吧,别让他等的太晚了,跟驸马说让他早点儿歇着,天凉别冻着。”

“是。”画眉应声欲走。

“哎……”初兰又叫住画眉,却是愣了半晌也没说出什么,只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去吧。”

画眉这才算是得了令往顾卿尧屋里传话。初兰却没走,只望着画眉的身影一路往西园而去,心里极不是滋味儿。自那日与林景皓旧情复燃,这一个多月来她每隔三五日便要去燕归巷与他私会缠绵。以至于这些日子再没与顾倾尧行过房事,甚至连在他那里过夜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却也不是不想和他亲热,每每见他脸红羞涩,或是对她温柔浅笑,她心里头也是痒痒,恨不得立时把他拽到屋里好好疼惜疼惜,可身上却是带着林景皓给她留下的吻痕,又如何能让他看到呢!

她清楚林景皓的心思,每次痴缠都要在她身上落下点点痕迹,就是捏准了她的性子,知道她即便有别的男人了,也绝不愿带着这些吻痕去与人亲热。

林景皓的这点儿诡计她明白得很,也是不愿让他得逞,可偏生自己不争气,就跟魔障了似的,每每这吻痕才要消去,她就又迫不及待的去与他私会,一旦缠绵起来,云雨巫山自是什么都顾不得了,旧痕未去又添新痕,就好似今晚,她竟是快活得忘了时辰,若非还存了点儿心思让刘顺先回来搪塞,只怕这事儿就得让父王知道了去。

其实,父王知道不知道倒还在其次,可若让顾倾尧知道了,她却是真的羞愧难当了。自然她二人心明她将来保不齐三房六院,可这外面与人私会偷情的事儿到底是她没脸。尤其她还为了外面的人这般冷落于他,更让她自责。她清楚顾倾尧的性子,他脸皮薄得很,心里就是想要她,可求欢的话他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素日里,最多也只露个羞涩的眼神,她便就心领神会,可这些日子,她却连这些小小的暗示都假装忽略了。

初兰在心里将自己骂了千万遍,自责的回了云霄阁。

另一边,顾倾尧得了画眉的回话,也未多说什么,只等画眉离开之后,却是神色一暗,少不得露了些失望哀愁之色。

铭儿从旁看着,开口道:“殿下,要不咱们去公主那儿看看吧,公主才回来,定是还没睡下呢。”

顾倾尧颓然的道:“才画眉不是说了吗,她累了一日了,乏了,就别去扰她休息了。”

“就是因为公主累了,您才要过去看看呢,宽慰宽慰公主,和公主说说话什么的。”铭儿道,“您等了这一晚上,可不就是等公主回来呢吗,又怕公主公务多忘了吃饭,还让厨房顿了补品,这会儿一直热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