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美男十二宫/全美男后宫(女尊逍遥游之三)(413)+番外

“是你?”我的声音有些不满,“昨天我似乎和你说过,过了昨天之后,我们敌人还是敌人,而我并没有给过你可以不经我同意直接闯进我房间的权利。”

他胳膊交叠在胸前,目光从高至下看着我,“你还说过,在没有夜侠同意的时候绝不收男人,昨天的话还没褪呢,你就拉了个男人上床,原来你就是这样怀念你的爱人的。”

一股子火药味,让我很怀疑大年初一早上的鞭炮他没放而是全吞进肚子里去了。

我抱着被子,懒懒的抬了抬眉头,“我什么样的女人要责骂要怪罪也是我丈夫的事,你这样到底是越俎代庖还是……”

我的声音顿了顿,“还是想当我的丈夫,一时间情不自禁忘记了身份?”

我的话算是很过分了,我自认为这多少该激的红毛跳起来找我麻烦连骂带吼,不过很可惜,我挑衅的扬起下巴等待了半天,他只是静静的不说话,眼神停留在我的身上,很肆意很不遮掩的目光,再次让我绷起了脸。

“莫护卫,我很漂亮么?”我轻哼了声,“要不要我把被子直接扯了让你从里到外看个过瘾?”

莫沧溟也没说话,只看着我,一直看着,伸手将我额前一缕发丝拨到脑后,手指忽然抚上了我的脸。

他的手有些微颤,细小到几乎难以感觉到,我缩了缩,从他手心中躲闪而出,听到他的声音蕴含着火气,压抑隐忍着,“我喜欢你!”

我笑了,“莫沧溟,你想我怎么回答?我也喜欢你?你觉得可能吗?”

“我不要你任何回答。”他依然是冷酷而高傲,“我只是告诉你而已。”

“那现在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无欢无喜,对他忽然的表白我除了冷静之外,再无任何其他的反应。

以我对他的了解,面前的人是个狂妄睥睨的男子,绝不会因为我的两句话转头就走。所以……

“莫沧溟,我喜欢征服的感觉而非被征服的感觉,什么人适合我什么人不适合我,我很清楚。”

一瞬间,他忽然笑了,笑的比我更加狂妄和傲气,再次伸手抚上了我的脸,“我也是。”

这个表情,在这些日子里几乎不曾看到了,那种毫不遮掩的占有欲,让我心头隐约有了种不安的感觉。

他的手拉上我的被子,大力的一扯,厚重的被子在他的力量下瞬间被拉离我的身体,凄惨的躺在地上。

而我,就这么光溜溜的没有半点遮掩大咧咧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被他看了个彻彻底底。

既然无力反抗,我又何须躲藏?

眼皮抬了抬,我似笑非笑,“莫护卫,好看吗?要多看两眼吗?还是要摸摸看手感好不好?”

他似乎是在极力压制着,但是当他的目光看到我身上的星星点点后,那被压抑着的火苗猛的窜了出来,恶狠狠的瞪着我的身体,呼吸变的粗重。

“没想到你身体这么好,一身的伤还有心情翻云覆雨。”他的话语忽然变的无情,“更没想到你的兴致更好,爱人生死未卜这里就与别人缠绵缱绻,你倒挺对得起夜侠。”

“哈哈!”我纵声大笑,“我该说你是打抱不平还是拈酸吃醋?”

他脸上的肌肉抽着,表情十分的难看。

“莫沧溟,前阵子你一直试图分开我和流波,根本不是吃我的醋,是因为你在吃流波的醋吧?”他捅破了窗户纸,我也没必要继续装傻充愣下去,“我提醒过你,我们立场不同,我们之间的仇恨也太多,你不可能让我坐上族长的位置,我不可能原谅你曾经做的事,你就是喜欢我又如何?”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被压抑后的悲凉,不过只是一瞬间,又忽然变的飞扬。

手指伸出,捏上我的下巴,“任霓裳,你的性格我很清楚,就象你说的喜欢征服的感觉,你从未征服过我,我不信你对我没有半点感觉。”

“哈……”我该说他自信好还是自大好?“你要我对你有什么感觉?和我抢过男人的感觉,还是陷害我差点让我死的感觉,或者是软禁我禁制我武功的感觉,除了这些,我没任何感觉。”

打从认识他起,我和他之间就没发生过任何好事,除了阴谋算计,就是打斗争夺,征服欲,或许曾经有过,那也是为了让他不成为我当上族长的绊脚石,爱情?从未想过。

“如果你只是想对我说这个的话,那么你真的可以走了。”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向他身后的门,“流波或许快回来了,你不想和他将最后一点情谊撕破的话,还是出去吧。”

他的手捏的更紧了,强迫我抬起头,“如果我说他暂时不会回来了呢?”

心头一震,我的目光变的冷凝,声音也瞬间降温,“你什么意思?你拿流波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低下头,刚毅的唇贴上我的脸颊,“任霓裳,我很想尝尝征服你的感觉。”

不等我说话,他的唇已经印了下来,带着狂傲霸气,带着扑面而来的气焰压着我的唇。

侵略如火,这就是莫沧溟吧。

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才有那种霸气,现在碰到个相同的,我能说什么?

太过相似的个性碰到一起,只有爆发炸裂的更猛更强,不过不是感情的爆发,而是斗争的欲望。

他的吻,很强势,强到几乎是用手指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张开唇,硬是将他充满热度的舌尖探了进来,用力的拨弄着我的舌,吮着我的唇瓣,用他的热度想办法燃烧我身体里的火焰。

被他逼迫的无法呼吸,我只能张大了嘴,想要呼吸,却被他强势的侵入,无力抵抗。

我没有反抗,没有咬他,没有踢打,就这么随他咬着啃着亲着,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木头桩子。

直到他咬的我的唇有些麻,有些疼,他才终于放开了我,舔着自己的唇角,笑的肆意。

“如果这就是你的征服,现在得到满足的你可以告诉我流波怎么样了吗?”该死的人,咬的我的唇好疼,肿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的手指摊开,掌心中一粒药丸滚动,笑的阴森诡异,“你吃掉这个,我就保证让你见到他,不过只怕下面你会求我不让他进这个门。”

床榻间的战争

目光下落,我的声音依然没有半点波澜,“什么药?”

他冷笑了声,“不管是什么药,你有拒绝的余地吗?”

抓起他手心里的药丢进嘴巴里,咬也不咬的吞了下去,都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看我把药吞了下去,他的眼神中露出了古怪的微笑,讽刺的勾起了唇角。

“现在可以让我见流波了?”药入腹没有任何反应,让我一时无法判定自己到底吃的是什么东西。

“可以!”他回答的非常干脆,“不过他此刻只怕过不来见你。”

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我能肯定我的表情肯定不会很好看,如果可以放任自己的行为,我想我会选择扑上去狠狠的咬他,咬出血,咬到骨头里,也解不了我心头的恨意。

可是我不能,因为我已经让夜受到了伤害,我不能再让流波受到一点点的危险。

“他不能见我是吗?”我撑着身体下了床,大大方方取过衣衫披上身体,“那么你告诉我他在哪,我去见他。”

越过莫沧溟的身体,我径直朝门外走去,“流波不可能离开这个院子,那么除了我的房间,他就只能去你那,我去你房间没错吧。”

手指刚刚触碰上门闩,肩头被一只手按住,旋即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整个人带了起来,重重的摔落回床榻间。

还不及起身,他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将我困在他的身体和床榻之间,浓烈的男子之气覆在我的身上。

“你想见他,但是他只怕没空理你。”莫沧溟的身上散发而出的狂霸让我心头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你一直照顾流波这么多年,今天居然会对他下手,莫沧溟你是不是疯了?”我看着他的脸,“跟在任灵羽身边,莫不是学了她的贪婪,她的癫狂?”

他在笑,但是笑容背后,是一种无声的悲怆,“若是,那该多好!”

这种哀凉只是一瞬,就被他习惯性的强势所取代,“你放心,流波只不过是被‘紫玄草’放倒了而已,我看不惯他而已,等会我自然会放了他。”

他的唇贴着我的脸颊,慢慢的游移着,带着炙热的温度,亲吻着我的肌肤,“你就这么想见他?”

“当然!”我与他互相瞪着,无声的较量在眼神的传递中诉说着彼此对对方的互不相让。

他张了张嘴,我已先行出声,“莫护卫不会自取其辱吧?再问下去,什么答案都不会是你想听的。”

“我不会问了!”他的冷笑让我心头一震,“任霓裳,我要你记住一件事!”

我没有问什么事,因为我已来不及出声,他的手撕扯着我身上的衣衫,将我刚刚披上身的衣衫再一次拽离了身体。

似乎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我咬着牙,盯着他冷笑,“你果然是疯子。”

“承蒙过奖!”话语落地,他用力的分开我的大腿,随手解开自己的衣带。

此刻的我,双手的手腕被他一掌捏住,根本无法反抗,也懒得去做无谓的抗争。

丹田中,依稀有很细很细的气息在缓缓的流动,试图冲开那混沌的封印,但是那气息太弱太弱,动的是那么慢,那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