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美男十二宫/全美男后宫(女尊逍遥游之三)(414)+番外

他的人,置身在我的双腿间,手掌揉捏着我的身体,浓重的呼吸着,“我说过,我能征服你,莫沧溟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的垂青,我想要的自己会去抢。”

他的热烫与我贴合着,肌肤的触碰中,我感觉到他的肆意,他的占有欲,这样的疯狂,竟然激起了我心中的一种同样火焰。

任霓裳,一向只有我征服他人,何曾有过今日这般的场景,这对我来说并不值得高兴,而是屈辱。

莫沧溟想要让我记住的,就是这种屈辱的感觉!

他的脸,红的不自然,声音狂烈,“记住我莫沧溟!!!”

他,狠狠的撞入我的身体里,压制着我的身体,将我撑到极致。

疼!

完全没有前戏,没有逗弄,刚猛的一如长剑出鞘,举手无悔的冷硬,这就是他莫沧溟。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没有表情的平静,因为此刻的我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无用的。

但是这一下的猛烈,依然让我情不自禁皱起了眉头。

没有闭上眼,这是一场我与他无声的较量,谁先逃避,谁就输了。

同样,他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剑眉无声的锁了起来,抽气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

我忍受着身上的不适,试图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嘴巴却是冷冷的说着,“果然技术很差,是不是很疼?如果这就是你让我记住你的方法,那么我很乐意让它成为我今后数十上百年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

我不舒服,他能好到哪去?

在我调侃的话语中,他的脸色变的更加的难看,有力的腰身一送,更加的深入。

有时候,身体的习惯是无法改变的,我不想迎合他,但是我更不想让自己受伤,所以我动了,摆动着腰身,让他可以更加的顺畅,也让自己不那么干涩疼痛。

他的唇角露出了一丝浅笑,只是这笑容还没有放大,他就对上了我平静的眼,那种得意瞬间凝结在眼底。

“你以为在上面的就是征服者吗?”我啧啧的叹息,“通常我在上面,是因为想让我的男人得到极致的享受,而如果他们喜欢,我根本不介意在上或在下,如果你想在这里和我一分高下,你觉得你有这个能力吗?”

目光下落停留在两个人相贴的部位,我鄙夷的一声冷笑,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这一个眼神似乎激怒了他,他的手按着我的腰身,再也不管不顾,犹如出闸的狮子般,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着。

被他掐着的腰,疼。

被顶着的部位,疼。

我的身体在他疯狂的动作中,只有疼。

可是疼中,又带着一点奇异的感觉。

以前,我顾忌别人的身体,后来,流波顾忌我的身体,倒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肆意,这样如波涛汹涌中的小舟。

莫沧溟的汗水,从他的脸颊上落下,打在我的身上,一滴,一滴……

他的力量,他的热,在他的动作中从他的身体传入我的身体,我忽然想起他的那个眼神,悲凉的眼神。

征服我,陪上自己的清白,有此必要吗?

让我记住他,若非在乎,何必让他人牢记自己。

他说喜欢我,或许是真的吧。

这种猛烈,这种狂暴,这种就算疼痛也要长驱直入的性格,犹如双刃剑一般伤己伤敌的行为,也只有他干得出来了。

身体在适应着他,当疼痛过去,敏感的身体渐渐有了其他的感觉,被他的火焰燃点了的感觉。

或许,我自己本身也是一个同样爆发烈焰的人,对炙热有着天生的敏锐,我更是一个久经风月的女子,不可能完全忽视此刻正在进行着的欢爱。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力道,他的进入,他的退出。

随着他的动作,两个人相合的部位仿佛有火焰在爆发,顺着我的筋脉一点一点的燃烧进我的身体,烧入了我的丹田。

身体里的火焰,忽然爆炸出绚烂的烟火,星星点点的融入到我的筋络中,转眼消失不见。

我一直紧绷着的筋脉忽然舒缓了,整个人陷入到一种浮浮沉沉飘飘荡荡的悬空感觉中,唯一能感知的,是他在身体中的存在依然狂肆。

浅浅的低吟着,因为筋脉中传来古怪的跳动,而这跳动在渐渐变强,我熟悉的感觉在这一瞬间回归。

“怎么,憋不住了?”耳边是莫沧溟不稳的呼吸声,不是讥讽,只能说透着喜悦,“记住了我没有?”

眯着眼,我的唇角挂着不变的笑容,想要再次捕捉筋脉中刚才有内力散开的瞬间有力,只可惜它们来的无形,去的也飞快,无论我怎么运功,丹田中还是空空荡荡,一无所有。

莫沧溟俯下了身子,双唇狠狠的噙住我的唇,咬着,吮着,压制我的力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由压改为搂抱。

“记住我了没,记住我了没……”他含糊着,用力的吮着,血腥气在齿缝中散开,被他舔去,消融在我的舌尖。

我的呻吟声更大,这声音仿佛刺激了他,愈发的激烈刚猛,疼痛在散去,只有疯狂,他的疯狂占有,我的疯狂迎合。

当那瞬间到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战栗,感觉到自己的火热。

忽然,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双手一勾搂上他的颈项,在他爆发的瞬间大声的叫着,“流波,我的流波,感觉到了你的存在,我的流波……”

一倍伤百倍还

“啪……”一声脆响,清晰的在房间里飘散。

我抚着脸,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笑的灿烂无比。

痛,我不在乎,我要的就是让对手比我更痛,一倍伤百倍还。

我的身上多了更多的青紫色的痕迹,我低头看了看,依然是那种随意与无所谓的笑容。

他拢上自己的衣袍,小麦色的肌肤上红晕在渐渐消褪,呼吸渐重,看着自己的手心,慢慢的收回。

他不言,我不语,再一次的死死对峙后,他猛的转身狠狠的拉开门,冲了出去。

门很快的关上,只看到风雪之中瞬间闪过的褐色劲装,随即一切被隔断,就好像我和他之间刚才荒唐又可笑的一幕,快的仿佛是一场梦。

房间里弥漫着特别的气息,是我和他放纵过后的味道,提醒着我刚才绝不是一场梦。

吸了口气,我拾起地上的衣衫披上肩头,伸手推开了窗。

外面冰冷的风呼啸着灌入房中,吹散了房中的温暖,也卷走了残留着的气息,炭盆中的火焰被压制,渐渐变小。

风雪,扑上我的脸颊,顺着衣领灌了进去,被体温融化成水,湿濡了襟口化为轻寒的水,这水,又被体温暖了,散失了那震撼的力道。

战争的可怕,在于瞬间的灰飞烟灭,血肉成河。

人性的可怕,在于长久的壁垒在一层层的被剥离,最后只剩下骨架。

时间的可怕,在于无论多么对立的战争,多么长久的爱恋,都终将成为记忆深处渐远的沙砾,风一吹,散了。

不知道怎么会忽然有这样的感慨,是因为莫沧溟最后那个背影吗?

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散开,冰凉的雪打在脸上,倒让我的心变的更加的沉静安宁。

门被很大力的推开,我侧脸间看到流波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神色紧张。

在寻找到我的身影后,他一个箭步跨了过去,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臂弯间的力量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怀抱中,“你,没事吧。”

被一个男人强上了,算不算有事?

瞬息间,我决定将我和莫沧溟之间的事隐瞒了,既然已经发生,又何必多一个人去惆怅?

随意的微笑,我贴着他的胸膛,“没有呢,吵架而已,我看他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说他对你下了‘紫玄草’,你没事吧?”

流波对我一向的好脾气,此刻眼中也闪过一抹寒光,手不由自主的探向腰间,“昨夜我知他酒量不好故意拿话激他逼他灌了两杯把他放倒了,今早这家伙趁我烧水给你沐浴的时机偷下‘紫玄草’,说是报复我让他躺了三四个时辰,我只怕是他的借口找你的麻烦。”

“你想多了。”我反身靠在他的怀里,这样可以不用面对那双湛蓝的温柔双眼,“别忘了,我可是任灵羽登上族长之位的宝,莫沧溟再怎么样也不敢对我下手,不是么?”

“真的没事吗?”他扳过我的身体,目光落在我的脸颊上,眼神猛的一窒,忽然变的嗜血而爆裂,一股杀气从身上勃然而发,手掌贴着我的脸颊,“是他?”

我抚上脸,只触碰到他的手背。

刚才冷风吹过,吹的我脸都麻了,忘记了自己被莫沧溟甩了一个巴掌的事实。

“他什么脾气你能不知道?能气到动手肯定是我嘴巴上赢了他。”我淡淡的将一切带过,脸颊贴着他的掌心,“按理说,现在我们还是新婚期,似乎不应该谈论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对不对?”

“不行!”流波的眼神是毋庸置疑的坚决,脚步一闪人已朝着门边飞快的移动,掌心握紧着剑柄,“他敢碰你,就不行!”

“流波!”我叫着他,急切的想要抓住他的手,心头的急切中下意识的调动丹田之气,那本来没有丝毫感应的气息猛提而起,却被一股更大的力量压制,突破与压制两股力量在身体中相撞,疼的我倒抽一口凉气,眼前顿时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