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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全美男后宫(女尊逍遥游之三)(424)+番外

看那眼神闪啊闪的,就让我联想起当初他大闹人家王府时嘴角藏着的坏笑。

手指伸在唇前,我瞄了眼房门,做出个噤声的样子。

莫沧溟还带着重伤,刚才看他时,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疲累都在诉说他那一段时间的煎熬,如今尘埃落定,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怎么?心疼里面的人?”他没有半点顾及的冲口而出,口气中毫不掩饰他的不满,“要是不舍就进去守着吧。”

这个样子的他,象极了吃醋的普通男子,哪还有半点神族侍卫的刚毅和沉静,红唇一撅,配合着他本就清丽的面容,怎么看,怎么让人有一把推倒的冲动。

个性与容貌的反差,有时候也很容易让人迷糊,无法做出正常的判断。

我拽了拽他半跪着的身体,却没有拽动半分,他依然故我的跪在我面前。

手中又添了几分力气,我扯着他的胳膊,“起来啊,以后是不是找你欢爱的时候,也要先受上你一跪,然后给你下命令才能脱你裤子?”

他唇角斜斜的一拉,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瞬间,整个人突然从地上弹了起来,线条优美的犹如豹子扑食,双臂展开,将我牢牢的困在怀抱内。

脚下一退,背心靠上墙壁,我再也无路可退。

瞬息间,带着男子血气方刚气息的唇已经落了下来,猛烈的吮上我的唇。

他的呼吸很烈,很猛,也很粗重,很热。

与那天的温柔似水完全不同,这突然的动作分明就是侵略如火么。

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封住我所有的话语,勾画着我的唇,挑逗着我的舌尖,吮吻的力量重的带来些微的疼痛。

在我的瞬间诧异时,他已经完全占领了主动,甚至带着几分霸道的占有欲,啮着我的唇瓣,咬的我有些微疼麻。

对于爱人送上门的热吻,我通常不会拒绝,更何况是流波这么积极的表现,所以……

有痛不能叫,反咬才是正道。

激烈不怕,我会更激烈。

两个人的纠缠在无声中展开,直到他心满意足的放开我,温柔的擦去我唇上残留着的水渍。

拉起他的手,两个人携手漫步在神族清新的草地上,感受着脚下软软的细嫩,呼吸着空气里带着淡淡花香的气息,直到离开小房子很远以后,我才轻轻的开了口,“你想报复莫沧溟什么?”

他淡然一笑,“他的伤,刚才是我上的药。”

替莫沧溟上药,自然免不了看到他的身体,那么莫沧溟的守宫砂找不到了,以流波的机敏不可能看不出是我干的好事。

“我可以理解为你吃醋?”笑着,我瞥了眼身边的他,“但是我感觉到了你暴戾的气息,这不象是普通的吃醋。”

“当然不是!”他咬着牙,表情还有些愤愤,“若是你心甘情愿,身为护卫也好,身为喜欢你的人也好,我都不会有半点干预,但是你在神族的情绪我非常清楚,那时候的你,根本没有逗弄男人翻云覆雨的心情,而我唯一一次不在你身边,就是他对我下‘紫玄草’的时候,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当我进屋时你的样子,这才是我生气的原因,若不是看在他受伤太重,我会约他出来一战。”

或许我放下了,他却不能接受,在流波心中,这是对我的侮辱吧?

“如果不在意他,再是怎么做也无法在我心里造成伤害;如果我在意,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都可能耿耿于怀。”我靠在他的肩头,软软的叹息着,“我有些累呢。”

他的手很快的环上我的腰身,将我搂在怀抱中,靠着大树坐了下来,“那你睡,我看着。”

嗯了声,在煦暖的微风中我慢慢的闭上眼睛,“流波,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没有……”他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的迟疑,“如果非说有的话,我只好奇一点,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我?”

他说的,是在军营中那晚我拿着‘血印符’毫不迟疑的放到他的手中,让他尽快赶回神族的事?

到现在,我都忘不了那一刻他眼中的震惊,还有眼中渐起的雾气。

或许连他都不敢相信,我会将对自己前途最重要的东西,随便的交给一个对我背叛过,迟疑过,甚至不留情面说过永不再见的人。

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我枕着他的胸膛,“你是神族的侍卫,对上官楚烨绝情不过是为了效忠少主任霓裳,现在任霓裳就是上官楚烨,又不违背你的忠心,我想不出你有什么道理再背叛我,那两个和你一样呆的木头二十多年想的都是我的娘,他们更会拼死保护我送去的东西,保护我娘的女儿,也就是我。就这么简单,没有人比你们更合适了。”

他的手抚着我的发丝,竟比这神族的威风还要煦暖,“还有吗?就这个原因?”

我懒懒的动了下唇,仿佛是笑,“如果你非要问,那就是,‘九音’皇宫那夜我根本没醉死,我很清楚是谁在偷抱我,偷摸我,还有偷吻我,不知道这个理由够不够?”

他的胸膛轻轻的震动着,“相比起来,我更喜欢这个理由。”

靠着他的胸膛,我渐渐沉入梦乡,只记得他的怀抱,很暖,很舒服。

走的走,留的留

15号左右将会完结12宫的正文部分,大家觉得没交代的,或者想看到的,我会在番外中慢慢写,至于会写多少章番外,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速度肯定会放缓,毕竟还有一个新文在同步更新,希望大家能多给新文捧捧场,跪谢!新文和作者专栏头顶有戳,一点就过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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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酣梦,直至天色渐黑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不知是太久没有如此轻松的睡一觉,还是心中的累依然没有缓过劲,整个人还是懒懒的不想动。

枕着他的大腿,任发丝散落满地,看着满天的星星闪烁,心也如这天地般的广阔了。

“你其实对莫沧溟动了心思的是不是?”流波的声音肯定的让我无从反驳,“你喜欢征服,他的脾气应该勾动了你很大的兴趣。”

我半眯着眼睛,舒服的放开自己的手脚,“那又如何,我有兴趣的东西多了去了,能引起我征服欲的男子也绝不止他莫沧溟一人,难道全收入囊中?”

“可他是神族指给你的丈夫,是玄武侍卫。”

我冷嗤了声,“我早就说过,我当上族长的第一件事就是废除那个什么侍卫做丈夫的狗屁规矩,我不希望这个条条框框再害人。”

爹娘也因为这个曾经的规矩而心烦,流波更是因为身份问题而对我迟疑,这是我们运气好,我可不希望将来我的女儿再受这样的罪。

“以后日日相对,你真的能做到不动心,不动情?”流波的声调象是看透了我一样。

我轻哼着,“要不要试试看?”

他不再与我争执下去,“我要去给他换药了,你去不去?”

“去。”冲口而出的话,在看到他了然的表情后变的恼怒,“我看看侍卫的伤有什么?”

他闷头笑着,“我没说不行啊,你急什么?”

算了,越描越黑,老娘索性不描了。

两个人的脚步停在莫沧溟的小屋前,流波的手抬起正准备叩门,忽然眉头一拧。

而我,也忽然感觉到了不对。

房间里,没有呼吸,没有人存在的感觉。

两个人同时对看一眼,我伸手推开了房间的门,踏了进去。

不大的房间里,空空荡荡的,那个本该在床上静养着的人,早已不见了踪迹,徒留凌乱的床榻,和点点早已经干涸的血迹。

流波伸手摸了摸被褥,“他应该走了很久,被褥都冷了,要不要去追?”

沉默着,我慢慢的摇了摇头。

莫沧溟的性格太刚烈,他在这么重的伤之下还要执意离开不让任何人知道,就表示了他的决心,追又如何?有什么好说的?

他若想回来,自然会回来,他若不想回来,找也没有用。

“由他吧。”我只说了三个字,心中已做出了决定,也明白了莫沧溟的用意。

走了,或许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不用再被困在无谓的侍卫身份中,不用再想着对神族尽忠,对任灵羽尽孝,在两难中无法抉择。

莫沧溟走了,从此杳无音信,神族的玄武侍卫只是一个空有的虚名,一个在人家聊天时偶尔提及的神秘人。

我没有派人寻找过,也没有打听过,而他,也就象从人间蒸发了般,再无痕迹可寻。

我以最快的时间在神族举行了即位典礼,趁着娘亲和姑姑还来不及反应的空档,带着流波偷偷溜出了神族。

别问我去哪,除了回家还能去哪?

每一夜想着自己的爱人想的辗转反侧想的无法入眠,偏偏神族的规矩一大堆,要学习的东西一大堆,每个人每天轮流着向我灌输着各种东西,不断的有各种苍蝇声在耳边围绕。

所以我跑了,借机和流波缠绵支开了所有人,丢下一纸信笺说去探望家人,族中大小事务暂由老族长代管,和流波两个人包袱款款溜出了神族。

既然我娘正值英年,既然她要留在神族中好好的补偿朱雀白虎两个被冷落了那么多年的侍卫,那也就顺便安慰一下被冷落二十年的神族各位长老好了,有能力有体力有精力不用岂不是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