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244)+番外

我笑了笑,“你问过我很多次,你究竟与木槿像不像?其实在我心中,你们真的不像,一点也不像。你的纯真、娇憨、可爱,都是装的。”

此刻我面前的夏木樨又变了,他双目含春,“不像也好,我会让你有另外一番感受,你喜欢这脸蛋,想必也不会拒绝我。”

他朝我慢慢地走了过来,腰身扭着,双腿间的部位在行走间若隐若现,身体的每一寸都展示着他的媚,在我的脚边轻轻跪了下来,“皇上,请宠爱奴吧。”

“你大概是从父母口中得知了我的名字,从而猜出了我的身份,才如此尽心的吧?”

他如猫儿般趴在地上,也是如猫儿一般爬了过来,“您是帝王,三宫六院不缺,我不敢求与他一样的地位,只想你宠爱我。”

“我要你?”我又笑了,“你觉得木槿会答应吗?”

“他会的。”夏木樨爬到了我的脚边,粉嫩的舌尖舔过唇瓣,满满贴上我的脚。

“你错了。”

“我不会!”

另外一道嗓音与我的声音同时响起,在我的目光中,门外的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站在夏木樨的身边,看着地上的人影。

夏木樨被夏木槿的眼睛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蜷缩了下身体,扯起地上他丢弃的衣衫,裹上自己。

“他不答应,所以我只好请你出去了。”我摆了下头,示意向敞开的大门。

夏木樨先是愣了愣,然后突然站了起来,面对着夏木槿,“你凭什么不答应?别忘了,是你欠我的!如果不是你,我不用去伺候宇文佩兰,我就不会被人笑是被玩烂了的男人,就不会是今日这个下场,我找不到好人家,都是你的责任!”

面对他的指责,木槿一一听着,“这些话那日你已经说过了。”

“我只是要一个地位,有什么不可以?你凭什么阻止!?”夏木樨狠狠地瞪着木槿。

“夏木樨,你找不到好人家不是我的责任,你被宇文佩兰玩弄,也不是我的错误。我更不欠你什么,是你贪恋富贵,才自荐枕席的。你以为把责任全推给我,我就问不到真相吗?”木槿身上的温柔全部敛尽,透出的是隐隐的威严,“至于我不答应你的原因只有一个。即便今日你因为我失去了一切,我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责任,让她来补偿你,我不会蠢到自己欠的债让她来还。要我认可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她爱你!她若真爱,我什么都可以接受。她若不爱,我绝不会强迫她接受你。”

这才是我的木槿,真正了解我,也真正说到我心里去的木槿。

我看着夏木樨,“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亲手丢你出去?”

夏木樨愤愤地咬着唇,转身飞奔而去。

木槿看向我,有些抱歉,“对不起。我早就发现他看上了你,却没有阻止,他那夜说的话,的确让我内疚过。”

“我知道。”那一夜的木槿辗转反侧我清楚的很,“但是他看上的不是我,是我的地位。”

“所以,我不会答应。”木槿忽然笑了,温暖的人又回来了,他的手解开颈项上的大氅系带,“那现在我的妻,是否愿意宠爱我呢?”

同样的动作,在木槿做来,就是让我怦然心动,色授魂与。

“当然。”我坏心地开口,“只是我的木槿公子,能否先把门关上,我怕你着凉。”

门,已经无人去管了。

反正有我在,木槿是不会着凉的。

☆、“百草堂”开张

“百草堂”开张

半个月后,“百草堂”在“白蔻”开张。

对于这个名字,我有点无奈,又有些欢喜。木槿沿用这个名字,显然是在发扬我的梦想,我口口声声说要把公子坊开遍数国,成就我的梦,今天却在木槿的手上实现了。

天还未完全暗,“百草堂”的灯笼却早已经挂了起来,红色的灯笼挂满了楼宇四周,从高处垂下,既显摆了阔绰奢华,又突显了风月**。

我懒散地靠着墙边,慢条斯理咬着手中的肉串,看到一**地人走向“百草堂”。

从一大早木槿就告诉我“百草堂”开业,要我前来主持,却被我拒绝了。这个地方是他一手打造的,我只需旁观着他的成就就好。

说来我也奇怪,既赞赏于他的能力,又不甘于让他成功,我可不想新婚伊始就又是两地分隔。

“听说桑暖是这新开的‘百草堂’的阁主?就冲着桑暖的名头,我也要去见识见识。”两个人从我身边匆匆而过,低声交谈着。

“你就不懂了吧,桑暖只是挂名的阁主,真正的阁主另有其人,据说是位比桑暖还要美上数分的公子,我想都想不出还有什么样的人能比桑暖还美,才想见识见识的。”

“要是这‘百草堂’的公子不美,只怕你我今日就白来了。”

“不会的。”后者肯定地摇头,“就算公子不美,依然还有其他乐子,你不知道这‘百草堂’分东西两楼吗?东边为叙情馆,西边为赌坊,你要是不满意公子,门都不用出,咱们赌上几把过过瘾。”

我咬着肉串的动作停了,眉头微动。

木槿的野心比我想象中大的多呵,连我都不知道他居然连赌坊的生意都敢做。

“而且公子绝不会差。”那女子把身边的朋友拉到墙根下,小声地说着什么,恰巧被我听了个清清楚楚,“你知道么,据说阁主曾说,若公子陪客人赌,客人给多少茶水打赏,阁中双倍给公子。若是客人输了钱不打赏,输了多少,其中一成全部拿给公子做辛苦费,并且全部的公子都是自由身,若有不愿意呆的随时可以离去。”

“不会吧?”女子大惊,“这条件也太优渥了。”

“所以对公子的要求也高,要的是色艺双绝,不少是从未接客的呢,不过据说出阁与否,阁中并不勉强,纯由公子说了算。”前面那女子鬼鬼祟祟地说着,“这是前面那家‘云秀坊’的临竹告诉我的,他本想去,却被人拒之门外,说条件不够哩。”

“临竹已算得上是中上之姿,人也乖巧懂事会伺候,这都看不上,那‘百草堂’里的公子得美得如何,我都不敢想了。”

“反正今日开张,晚上据说有很多节目,看看不就知道了?”两人快步地离开了我的身边,赶往“百草堂”。

我看看手中的肉串,已经冷了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随手抛下后我也慢悠悠地走向“百草堂”。

看着门前热闹进出的人群,我没有急着进门,而是随手拉住一名女子,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低声说了几句,将手中的东西塞给她,这才慢悠悠地晃了进去。

“姑娘,您是愿意大厅,还是包厢?”才到门口,就立即有人迎了上来,热情地招呼着。

“大厅吧。”我原本想找木槿的心,在这一刻突然转变,我想见识见识木槿究竟能玩出多少花样。

在偏僻的角落中坐下,我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这座崭新的“百草堂”。

何止是华丽,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墙壁上的油灯打造成五瓣莲花的形状,花影摇曳生姿。两侧朱红镂空的台阶栏杆旋转向二楼,最为特色的是中间一条长长的高起的歌舞花台,将大厅分成两半。

这个设计的确精巧,无论在大厅的哪一个角度,也不必为了座位而争,都可以看的清楚。

不过此刻这花台,被两侧垂落的纱幔遮了个严实,看不到内里,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

从头至尾,我没有看到木槿,甚至没有看到一个公子,只看到每隔着数步,就站着一名下人,随时恭候着吩咐。

我随手招来一名下人,“为什么没有公子?”

她冲我微微一下,恭敬地开口,“姑娘不妨稍等,一会自有公子由您挑选。”她双手恭敬地递上一个号牌给我,“您的号牌,一会若有看上的公子,吩咐小的一声,将您的号牌给我便可。”

既然这么说了,我便耐心地等待吧。不多时功夫,整个大厅里已是满满当当的人,我的眼睛瞄到不少客人被人引领着上了二楼的包厢。

人很多,可见木槿前期狠下了一番功夫,但是后期呢,能否留住客人,就看他的本事了。

当戌时的梆子声才响,那隔绝东西两院的大木门竟然被缓缓地推上了,外加门房嘹亮的嗓音,“对不起,花楼已客满,客官不妨赌坊小坐,一会自去请您。”

大门,毫不留情地关上了。

做夜晚生意的叙情馆,居然敢在戌时关门,大约也只有木槿干得出来了。

不过这一招漂亮!

因为就在大门关上的一瞬间,我听到了门外无数叹息声起。

来迟的的人不甘心,那就唯有等,在赌坊等能干什么,赌呗。

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木槿的算计中,既高调了这“百草堂”的身价,也没少赚了银两。

大门关上,大厅中灯火却忽然暗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花台之下的灯火却燃了起来,灯火燃烧之处,上面是透明的琉璃,烟火被封在琉璃之下,既不用担心烟气熏人,又保证了绝对明亮的视野,原本两侧的雪白轻纱在这样的灯光下,变得轻薄而透明,幻化着朦胧的光彩。

悠扬的曲声响起,整个大厅陷入了黑暗中,只有那花台成了唯一的明亮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