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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拥江山美男(女尊逍遥游之一)(15)+番外

没有等他开口,我已经轻声唱了起来

起初不经意的你

和少年不经事的我

红尘中的情缘

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

想是人世间的错

或前世流传的因果

终生的所有

也不惜换取刹那阴阳的交流

来易来去难去

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

爱与恨的千古愁

本应属于你的心

它依然护紧我胸口

为只为那尘世转变的面孔后的翻云覆雨手

来易来去难去

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

爱与恨的千古愁(陈淑骅:滚滚红尘)

唱到最后,嗓子象是有什么东西噎着了,一首歌早已经不成语调。

御雪一直没有做声,任由我轻抚着他的长发,低声如饮泣般的唱,只是搂着我的腰,用他特有的柔情抚平我的创伤,御雪啊御雪,司徒青颜的无情伤害了你,你还能恨,如今我的多情伤害的你,却连恨也没有,你叫我拿什么回报你的深情?

看着他端起药碗,象在甘饮琼浆玉液般微笑着喝下药,自己就象被人掐住了喉咙般难受:"对不起,是我没用,你为我默默忍受了这么多,我还在信誓旦旦的说要给你所有,却连一个孩子都给不了你,是我没用..."出口的声音已经带着哽咽.

第一次开始讨厌这个身份,一直以为自己是聪明的,一直都觉得自己掌握着天下的主动权,即使在逐渐的夺权斗争中,我都一直认为自己是占上风的,却在这一刻感到了深深的无力,甚至眼睁睁的看着他当着我面饮下可能害了他一生的药,保护不了喜欢的人,不能给他地位,身份,什么睥睨天下的皇上,连生个孩子都不能自己做主,没有足够的权利去让百官臣服,也就不能修改祖宗律法,还真是够窝囊的.,我的心好累.

带着满心的伤痛,再次吻上御雪的唇,不再温柔,只有蹂躏,肆虐...

☆、召见沅思

杨沅思正毕恭毕敬的在殿外候着,昨天突然有宫中太监来传旨,说皇上要召见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她一个晚上都没睡好,早早的就在御书房外等着.

"皇上有旨,宣杨沅思进见."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管了,整整衣冠,脚步从容的进了御书房.

"微臣杨沅思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听见上坐的人说话,就只能这么一直跪趴着.

"大胆杨沅思,身为朝廷命官,却不为朝廷效力,整日游手好闲,呼朋引伴,该当何罪?"

这唱的是哪出啊?这又是什么罪名啊?

"微臣一心为国,无奈职权有限,只能在能力范围之内尽力而为,请皇上恕罪."

"那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尽力而为是受了官职的限制咯?"威严的声音里已经有隐隐的笑意.

"在其位,谋其职,微臣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杨姐姐,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问朕要官做啊,哈哈..."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上座传出.

看着下面两眼瞪的溜圆,嘴巴大的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的杨沅思,想想就是刚刚那样吓她,都没把她吓到,还真没看错人,不过能看到她这个样子,也算值回票价了.

"那当然,有人铁嘴神算说我三日之内必定鸿运临头,这么好的机会,不要怎么行."从震惊当中醒过来的她,立刻开始反击,看来我这个皇帝对她来说,还真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那刚刚是谁说的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我可抓着这话不放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要我做官,我也不敢不做啊.."

"你说的哦,我要你奉旨...行贿"丢给她一个重磅炸弹.

"你要我讨好丞相?"被炸晕的人终于找回了思绪.

"对头!"非常满意她的聪明."你知道,她的势力太过庞大,我才刚刚登基,根本没有一个能真正在朝中贴心的人,对于只手遮天的她来说,要想拿到她的证据,太难,所以只有对她放蛇咯."

"放蛇?"

"这个,这个就是说放条蛇在她身边,伺机咬她一口的意思."一语带过自己的口误.

"那皇上就不怕微臣投靠丞相?毕竟她现在的势力比较大."挑着眉看着我.

"你要愿意投靠她,绝对不是今天这个样子,去年金榜题名,状元,榜眼全是丞相安排的人,只有你,无权无势,却能高中探花,本来依着这个名头,混个高官当当容易的很,不就是因为你不想投靠丞相才落到赋闲在家吗?"一语道破她的心思.

"再说,她能给的我都能给,她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不是鼠目寸光之辈,今天我是摒退了所有的人才偷偷将你招进宫中,过了今天,只怕是不能象这样畅所欲言,至少在扳倒白秀珠之前,不要把时间都浪费在废话上了,我想和你好好的谈谈朝中的局势."

一日的相谈,确实让我受益匪浅,毕竟她比我研究朝政更久,很多事情也看的更透彻,许多事情我想的太过,钻进死胡同,经她一点拨,豁然开朗,对她我是很放心的,不仅仅是因为对她的信任,在今天我这个位置,又能对谁真正的完全的信任呢?我看上的不止是她的聪明和才干,同样还有她的背景,就因为她够单纯的背景,没有庞大的势力支持,即使有天她位高权重,也不会对朝廷,对皇室有任何的威胁.

不要怪我的自私,白秀珠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我也不想做整天算计的女人,有人说,傻傻的小女人最幸福,女人变聪明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不想改变自己,但是我也无奈,当某天回忆起曾经天真的自己,只能低低的叹息:"再也回不去了."

我的心很小,没有那么多的菩萨心肠,对我喜欢的人,我会倾尽所有,对于对不起我的人,我也会让她生不如死,只为了我想要保护的东西.

"皇上,今晚还要竹伺君伺寝吗?"红藕一边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一边不时偷看我的表情,生怕我想起昨天中午的事情,又要把他拉出去砍了.

"不了,我想去御花园散散心."也许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还想见见那张脸.

依然是那清冷的月光,相同的场景,御雪已经不在身边,依然是孤独的我在小园香径中徘徊.

不知不觉再次走到了上次偷看白瑚月的地方,也许是我的潜意识比我自己真实的多.

同样的月色,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场景再现,只是这一次我不会再在暗处偷偷的欣赏他的翩纤,他是我的伺君不是吗?只是面对如此高贵的人,任何人都难以生出亵渎之心,我承认,这需要勇气.

古人啊,请原谅我的才疏学浅,为了我的追美大计,只能委屈你们了,先把你们的才华借我用用吧,小女子大拜叩首了.

婀娜花姿碧叶长,风来难隐谷中香。

不因纫取堪为佩,纵使无人亦自芳。

摆出自认为最美丽的姿势,从容的迎向月下那因为受到惊扰而略带慌张的美人.

"臣伺白瑚月见过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同样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到是有种非常的诚恳,就连盈盈倾倒的行礼都让我感觉到他的诚挚.

真是讽刺,第一个从内心深处对我尊敬的人,居然是我最欲除之而后快的人的儿子,还偏偏有一张类似我最爱的人的脸.

"兰君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御花园徘徊?莫非有什么心事?"看他穿的少,忍不住想解□后的披风.

"皇上身子重要."一双如兰花般美丽的手指轻轻盖在了我的手上,阻止了我的下一步行动.

"皇上有所不知,这御花园中有许多珍稀的兰花品种,越是珍贵的兰花越是喜爱在夜间绽放,臣伺老是牵挂着它们,便习惯了每夜出来走走,看看它们."

不敢缩回刚刚趁机被我拉住的手,只是羞红了脸,眼睛一直不敢看着我,低着头眼光四处找着方向.

"怎么,有花开了吗?"我开口问道.

"没有,皇上为什么这么问?"羞答答的语气中带着不解.

"那为什么你一直看着花不看我呵?难道朕很丑,丑到吓人的份上了?"故意摸摸自己的脸,看着他的脸在自己的逗弄下更加的难堪.

现在我已经能很容易的区分出他和晓的不同.

晓是世故的聪明,喜欢他也是开始于对他的欣赏,女人喜欢上男人之前,往往都是崇拜于他超越自己的某一面,生活经验,社会历练,而女人的暗恋,也都往往萌芽于崇拜,因为他们展示了自己属于强者的一面,体贴,周到,温柔,都是因为他们的经验让他们想在了女人的前面,能先行一步,才让女人有了被宠的感觉,那么分手呢? 一场等级不同的较量,结果还需要想像吗?

有些想不通的是白秀珠那样精明油滑的人居然有这么单纯的儿子,高贵的气质,温文的举止都显示出良好的家庭教养,唯一想不通的就是他对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皇上那发自内心的尊敬,还有明亮的大眼中闪烁的那一丝期待.

"皇上,刚才做的那首诗很美,瑚月第一次听到呢,只怕当今的状元娘也做不出这么有意境的诗呢."

看得出来,他是不怕我的,只是在第一次面对这个名义上的皇妻,他有着少年人特有的娇羞,但是一直努力表现出他自己美丽,想和我多亲近.

"月儿喜欢,那朕以后天天为月儿做好不好?"看着黑色的眸子因为我的一句话而瞬间灿烂,心里不经一阵喊苦,就我这点古典文学底蕴,能背出两句已经是吃奶的劲了,天天做?杀了我吧,救命啊.......

"月儿喜欢的是兰花吧?"看着轻点着螓首的白瑚月,强压下想把他拉向怀里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