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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男信女(18)+番外

听见他粗重的呼吸,知道他快被气死,美若又惧又喜。忍不住继续道:“对,最近还有人宠爱我,怕我寄宿辛苦,买部新车接送,就为了我在家等他,他会开心,我陪他吃饭他更开心。最开心的,是有朝一日,他将我和阿妈摆在一起,挂在墙头做战利品,逢人可以夸耀‘我睡了华老虎的妻女,你看我多犀利多牛bī’!”

车里死寂,靳正雷气息渐平顺。

“独手已经走了。”他向她宣布,“今早五点,他由西贡离岸。”

美若傻眼。

“阿若,你想象中的救星已经走了,没有去找你,甚至根本没有想到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在他们眼里,你的分量连小指尖也不如。你忘记华老虎走时,利用你母女二人作饵?”

她不是不清楚,只是,遇溺的人,哪怕稻糙也要紧紧抓一条。

车停在陌生的一条马路,两侧霓虹灯闪耀,靳正雷不急着下车,反而凝视她妆容惨淡的脸,似笑非笑。

最后,他终于决定了什么,用唇印在她的唇上,哑声道:“阿若,想逃你要另寻办法。在找到办法之前,我们把事qíng先解决了。”

她像被电击,一下醒过神来,开始抓身后的门把手。“你滚!”

他一手按住又踢又踹的腿,握住她的脚踝,直接拖她下车。

在她连续的,高分贝的尖叫声里,他转身吩咐平安:“晚上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

然后一巴掌拍在她后臀上。

☆、第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留言都在讨论吃与不吃的问题,留言必剧透,所以我只好缩dòng里装鳖了。现在,终于能拿起碗筷!哼!PS:明天休息下哈,下一更:星期三晚上,阿若终于要去会男配了。谢谢留言为我鼓励加油的同学们!

头下脚上,美若用尽全部力气尖叫。

被放下来时,她双颊涨得通红。

松垮的裤带在搏斗踢打中被扯得更松,于是,不待美若站稳,立即滑至脚面。

靳正雷仔细打量她白生生的两条腿,然后去关门。

美若难堪地抓扯上衣,徒劳地想遮住自己。

他的地盘仿似有无数道门,一下又一下上锁的声音,在高而空旷的房间里回dàng,每一下都在宣告她快乐无忧的少女时代,将在十四岁终结。

很辛苦的,为自己营造的快乐无忧的少女时代。

脚步声传来,那是他的大皮鞋。美若不敢抬头,他的yín邪目光此时必定停伫在她的大腿上。

“还未脱完?”他的语气里有丝不耐。

估计动作再慢一点,他会扑上来亲自将她剥光。美若嗯一声,手忙脚乱地开始解纽扣。

只解开两颗,她的泪成串地滴下,落在脏污的地板上,形成一小圈黑色的水渍。

“我才十四岁。”她忍泪,对地板说,“你不能太无良狠心。”

“你问问七姑,她那一代,十四岁可以生子育女了。”

“时代已经不一样,如今有很多女xing成功立足社会,虽然气力微薄,但不再是别人的附属。”

他笑出声来,然后咯吱一声,像是率先躺倒在那张巨大的睡chuáng上。

“阿若,你在和我宣讲耶稣?”

“我……”她一扁嘴,眼泪又将落下。“我才十四,身体还未长好,你答应过会等我长大。等我长到38C的时候,好不好?”

时间有一瞬的停顿,他伸出手来,将她拉至chuáng边。“谭笑我嫌她太大,又松。我喜欢阿若的,小巧挺拔。”说着就掠过敞开的前襟,握住她一端的小ròu包。

白色棉布文胸里一团不起眼的粉嫩,被握在男人粗大的手掌中,黝黑的皮肤更显得它可怜兮兮的。

他用大拇指拨弄一下尖端,让她不自觉地轻颤。

“这样对待恩人,你太不讲江湖道义!九龙城寨也没有你可怕。”

骂完被一把扯下,栽倒在他胸膛上。

他翻身,制住她踢打的四肢。

“知道如果我再晚点找到你,你会发生什么?”他缓缓发问。“任何一扇门里伸出手,都能将你拖进去,永世不见天日。会有人剥光你衣衫,这样……”

他将她衣衫撕开,美若惊叫一声,伸手想拦,两只手腕被他一只铁掌紧紧握住,反拧向头顶。靳正雷沉着脸,看她两眼,将她的棉布文胸推到颈项,她的两个小ròu包彻底bào露在空气里。

她无助地吸气。

“然后这样……”他含住那小小一点粉色。

她委屈地抽噎,“不要!七姑……七姑救我……”

“喊七姑没用,连差佬也不敢进来救你。那些人只会露一口烂牙,满嘴的臭气,对你狞笑。最后……”

他将手探进她的内裤中。

美若瞬间绷直了双腿,腰像虾米一样弓起,脸撞上他的,哀求道:“我不敢了,我知道我错,我不会再去那里,也不会再去找独手叔,不会再想跑。我以后乖乖的,求求你,不要摸,不要摸那里。”

她哇哇大哭。

靳正雷骂咧一句,在撕开她衫子的同时,对着那块平板,抵在她嫩腿上的命根子,居然可耻地硬起来,此刻更加昂扬,拥有自我意识般想往她腿间进发。

她像感觉到什么,深抽一口气,身体绷得更紧,哭声更凄厉。

“再给我看见你出现在那里,我直接打断你两条腿!”

她呜呜地,发狂一样点头:“我听话,我保证!你放了我。”

放过她?不放过?

靳正雷难得会犹豫挣扎。

她哭得实在让人心软。

“我会乖,以后听你的话。我不骗你,我会高高兴兴的去庇理罗读书,然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她继续哀求,“只要你让我再大一点点。”

小骗子,信她一成最后也会吐血。

靳正雷拖住她的手,按到自己小腹间,“阿若,我放过你,他怎么办?”

被qiángbī着握住他,她眼里惊恐莫名。他加重力道,不让她的小手逃脱。“阿若,你打算怎么安慰他?”

她抽气,“我不知道!”

“仙家馆的姐姐们就没教过你怎么服侍男人?”

打死也不会承认。她拼命摇头:“没有。”

“真没有?阿若,说话要真假参半。”

她扁嘴,模样委屈,嚅嚅道:“用、手。”

“还有呢?”

他沉重的身体压着她,鼻息热烫,但远远不及此刻在她手中,随他身体起伏而蠕动,让她想狠狠捏扁的那只东西的温度。

“阿若。”他不耐。

“用……用嘴。”

他露出满意的笑意,放开她的手,目光移到她唇间。“乖阿若。”

“我不gān。好脏。”

听她拒绝,他扬眉,一只手又从她腰间往下探。

“我帮你用嘴!我答应你。”她提条件。“你先去洗一下。”

见他冷眼看来,她连忙补充,“你那个、尿过,我会有心理yīn影,下一次就……”

他爆出大笑,“好,我去洗,不能让小阿若有yīn影。”说着又捏她脸,“乖乖等我。”

他脱掉上衣,露出满背满臂的青龙纹身,消失在一扇门中。

美若坐在chuáng边,将纽扣扣好,那里依稀传来哗哗水声,她冲向另外一扇门,将锁开启,外面又是一间空dàngdàng的大房,她继续冲过去,把锁拧开。

然后,她傻眼。

被扛进来时她头下脚上,周遭灯光昏暗,完全没看清经过的房间是什么样子。

这是很大的一个厅,足有她学校课室那么大,八角形,每一面墙都有两扇木格雕花门,足足有十六扇那么多。天花板很高,因此房门也高耸巨大,她站在中间四顾,jī皮疙瘩一层层往外冒。

这变态的住所也变态得像噩梦里的场景。

“这是旧鸦片烟馆,几经周折才买到手。狡兔三窟,我有这一窟就够了。”

战前观塘有很多类似的烟馆和娼馆,为了迎合洋人追求东方神秘气息的好奇心理,装修极尽奢侈华丽。有的仍在偷偷开张营业,有的早已关张大吉。

美若曾听华老虎手下谈起过其中见闻,今日始得一见。她gān笑,“很……很与艺术气息。”

“阿若。”

他的声音里有命令的味道,美若听话地转身,靳正雷赤luǒ全身,抱胸站在她冲出来的门边,yīn影中,他高、壮、手臂肌腱结实有力,就那样站着,已经给她带来无限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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