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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男信女(26)+番外

丁维恩入冬后身体不适,一直在家休养,这次出门兴师动众,前有仆人后有护士。

被推了几次约会,终于再次看见美若和妹妹的身影,丁维恩急切地探出半身。

“二哥,阿妈不是不给你出来?小心阿妈动气。”

“那你又打电话给我?”两人孩子一样斗嘴。丁维恩回头向美若微笑,“阿若,好些天不见,你可好?”

“有心了。”她颌首,也笑,“看你也挺好。”

丁维恩实际带些病态,双唇不正常的淤红,被美若夸奖,他苍白的脸泛出一些喜色。

对于美若脸上被掌掴的痕迹,他视而不见。贵家子弟,时时会顾虑对方感受,给对方保留些许体面。只是笑,“听说你们去吃神户牛排,我的馋虫也被勾起了。”

话是如此,吃饭时他谨遵医嘱,只要了两味清淡小菜,细心聆听两人说话,不时会心地笑。

临走,美若支开丁露薇,细细打量对座的丁家二少。

橘色灯光下,清瘦的他和任何健康的男生并无两样,甚至,眼里的奕奕神采更显他的帅气与清朗。

“我的家庭很畸形。维恩。是你们难以想象的畸形。”

他嘴角笑意一丝丝消逝。

美若侧一侧脑袋,将他一直假作不见的那边脸迎向他的目光。

丁维恩放在餐桌上的手随之紧握。“我可以保护你。”

她冷静摇头,“你我都明白,你我都是弱者。”

他嘴唇颤抖,继而抿紧成一线。

“维恩,很抱歉。”

老式的电梯很慢,时不时晃一下,美若想扶他,被丁维恩用力拂开手。他yīn沉着脸,“我不是废人。”

丁露薇看见二哥苍白脸色,qíng急地以眼神相询。

“我先回去了,露薇,照顾好你二哥。”美若狠心坐上自家平治,先一步离开。

“二哥。”丁露薇跳脚。

“我不是废人。”丁维恩恨恨地推开妹妹,自行钻进座驾,一个踉跄伏倒在皮椅上。

丁露薇打电话痛骂:“詹美若,你好恶毒!你怎能让我二哥那样伤心?”

“让他生我的气,总比将来生他亲人的气要好。贺伯母会感激我的拒绝,也会体谅我的苦心。”

“那你也可以说得婉转一些。”

“生命短暂,我们拖延不起。”

露薇被气得哭出声:“你好恶毒!你居然咒我二哥。”

“我无心气你,露薇,我说事实。”

丁露薇摔掉电话。

自从那天靳正雷说出“住我的吃我的,这屋里女人我想睡谁就睡谁”这等混账话之后,被吓坏了的苏菲第二日便提出辞工不做。剩下的一个菲佣的脚步比猫还轻,七姑不知去了哪里。

美若独自坐在起居室里,将忙音的电话放好。

鞋跟笃笃,詹美凤由二楼下来,妆容jīng致,穿芝韵诗宝蓝色新款冬裙,眼眉也不扫她,伴着一阵幽香而去。

美若数手指头,算是感受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

还好,她还有七姑。“七姑,我饿了。”

美若生日这天,丁露薇冷着脸过来,递给她一个礼盒。

“生辰快乐。”

说罢她甩头离开,美若手中饭勺停了两秒,继续低头吃午餐。

不久,丁露薇折回餐厅,气哼哼地坐在美若对面,问道:“你不打开看看?二哥选的,卡蒂亚的手镯表,镶七彩碎石。二哥说你平常穿得素净,有彩色装点下更好看。”

“多谢。”

“不谢。我也觉得挺合适你的,蛇一样盘在手腕上。”

“你不用故意气我,我不会生气的。”

“……,我比你笨,快被你气死了!好在二哥没事,否则我不会再认你这个朋友。”

……

丁露薇跺脚,“你就不问问我二哥回去后怎样,病好了没有?”

“你刚才说过,他没事。”

丁露薇想哭的样子,“阿若,你怎能这样冷血,无动于衷呢?”

“露薇,你二哥很坚qiáng,他五岁能熬过来,现在一样可以。这只是一场不成功的初恋,甚至没有恋过。”

“你就没有一点点动心?”

美若迟疑,道:“他很温暖。”

“算了,不要哄我开心,我知道你没有动心。晚上你有什么节目?”

“我约了人。”

靳正雷在街角的车里等她,只要美若放软身段央求,他自认通qíng达理,虽说躲在这偏僻角落,等得有些不耐烦。

直到倒后镜里出现她的身影,他移到适合的位置,由倒后镜里欣赏她冬裙下的小腿。

接着,他发现前座的平安居然也在欣赏。

他伸手,遮住平安的眼睛。

“大圈哥,对不住我刚睡着,有事jiāo代?”

“犀利啊你,睁眼睡觉。”

美若敲门打断两人,靳正雷搂她进来,就往腿上摸。“这么冻的天,校裙做这样短,家长们就不向校方抗议?不抗议我要去抗议了。”

“我的书包。”

书包挂在门外,他拎进来,美若已经迈过他的腿,坐去另外一边。

“去哪里?”她问。

问他哪家夜总会有新下海的十八岁女郎,他倒是知道。问他哪家猫粮生产商的出品有人ròu鲜味,他也清楚。约会该去哪?餐桌和chuáng。

至于其他……

靳正雷望住何平安。

何平安试探地提建议:“海洋公园?”

美若扁嘴,“那是我小学三年级chūn游的地方。”

“山顶兜风?”

“这么冷的天。”

靳正雷又望住司机。

“看戏吃饭跳茶舞。”司机很熟行。

美若勉qiáng接受,靳正雷挥手:“去戏院看电影。”

看完电影去镛记吃饭,饭桌上他丢给她一个盒子。

美若打开顿时无语。

“很相衬。”他赞叹,亲自为她戴上那只女式金劳。

晚上他抱她往chuáng上走时,看那得意笑脸,美若很想撕它下来,她踌躇,是直接用腕上金劳敲晕他好呢,还是取出书包里那只卡蒂亚戴上效果更为明显。

“生辰快乐,阿若。”

十五岁。

犹记得两年前,她常不满地告诉七姑,她已经虚岁十四,那时她多么渴望长大。

两年过去,她的胸脯挺立,腰肢的曲线渐成弧形,婴儿肥的脸庞收紧,她如愿长大,可是一点也不开心。

很不开心的美若被吻得意乱。

她呜咽,用力抓住颈下枕头。

那两片唇ròu,粉粉嫩嫩,爱煞死人。靳正雷试探着用手指轻触,听见她悠长一声轻吟。

嫩芽探出些许,害羞地轻颤,他用舌尖安抚那小东西。

“不要。”她抓扯他的头发,“不要碰那里。”

“阿若,上次已经亲过,你很喜欢。”

“我……我想嘘嘘。”

“小骗子。”他不理,用上牙齿轻咬惩罚。

“我是真的。”她苦着脸哀求,“你放了我,我快忍不住。”

他箭在弦上,只得深吸一口气,隐忍不发,抱起阿若就往洗手间去。

“怎么不尿?”他由后背抱住她放在马桶上,“小骗子又想骗我?”

大腿被他掰开,还要由身后探头探脑地往下看,美若急得想哭。“你这样看着……我怎么嘘?”

“亲都亲过了,看两眼又不会看少了你。”

“你死开。”

“来,我帮你。”他探过手来,按在他刚才温柔抚慰过的地方,轻轻旋转。

美若打个哆嗦,听见了水声,她的眼泪也流下来。“死变态,不要面皮的……”

“这不已经行了?”他甩甩手,去抽纸巾。

美若紧紧闭眼,再睁眼,只见他手上一叠纸巾,已经做好了为她服务的准备。

她是真正无奈。

只能由着被他抱上盥洗台,擦拭gān净。

她也不合拢腿,敞开来挑衅他:“你还亲不亲?”

靳正雷有些为难。转身去放洗澡水,“再泡个澡,浴缸里更舒服。”

热水里ròu贴着ròu,他休息了片刻的命根子又醒了,跃跃yù试地顶美若的小腹。

不想被折腾,那就占据主动。

美若伸爪子抓住那烧火棍。

“别急,阿若。”靳正雷轻啜她小嘴,透气的间隙低声安抚,握住她的手缓缓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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