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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男信女(27)+番外

之前积累的欢悦太多,不一会他开始粗重地喘息,美若感觉手中的铁杵越来越坚实,她心想圣母玛利亚,终于看见了黎明的曙光,于是越加卖力。

靳正雷忽地从水中站起,美若沮丧,仰脸问,“不舒服吗?”

他边抹gān自己,边躬腰亲吻美若唇瓣。“换个地方。”

又换……

他重新开始折腾,美若筋疲力尽,她哀求:“我帮你咬。让我帮你咬。”

“阿若,你今天生日,不能让你太辛苦。”他难得如此体贴,可看她受不住的小模样,实在让人又怜又爱,又骄傲。靳正雷忽然觉得以后应该继续这样体贴下去。

她在他掌中颤抖,不自觉地寻找他的嘴唇,最后,当他将湿滑的中指探进些许时,她终于承受不住,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疼,腿一软,手臂更紧地攀住他颈项,指甲掐进他背肌里。

“阿若。”他堵住正呜咽的嘴,用力深吻。

美若第一次尝试这种奇异的感觉,有些不知所措。发软的身体缓缓恢复了些力气,她恨自己轻易被控制,一顿乱拳击打在他肩膀上。

他抓住她的手移向自己,“阿若,该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第二十二章

他这回没有忍耐,轻易缴械。

美若克制不住好奇:“忙这么久,不如找那些……”她甩甩手,忽略而过。“你何苦来哉?”

他瞥她一眼,“不是累了?睡觉去。”

“你不用去工作?”

靳正雷躺回chuáng上,“我今天陪寿星女。”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也回答我一个?”

斟酌一番,美若点头。

“和你一起,不做也有趣,”他抓抓脑袋,“阿若,我发现我越来越中意你。这不是好事。”

她嗤之以鼻:“信你一成最后也会吐血。”

“该我问了。……阿若,你那时在华家门外,为什么会有那种仇视的眼神?”

“什么时候有了?你又开始耍无赖。”

他翻身朝向她,“我的眼睛不会骗我。偶尔我会想,华坤对我的阿若做过什么,让她那样恨他。”

美若翻脸,“你自己贱格不要污蔑我契爷。”

靳正雷脸色难看,“契爷?”

他揪住她的头发bī迫她面对面。

美若瞪视他,“契爷对我好似亲生,没有你想得那么卑鄙恶心。”

他丢下她长发冷哼,“是是是,好到利用你们。”

她呼吸渐平静,“开始我也生气的,不过我原谅他,他bī于无奈。”

临危当难,能舍身助人的那是圣人,她不能以圣人的标准要求一个凡人。换作是她,关键时刻,她也会利用一切资源自保。

“那你恨他什么?”靳正雷冷笑,“害我时常想起就为你担心。”

美若将脸埋进臂弯里,而后淡淡说道:“他对我很好,问我学业,又关心我冷暖,偶尔塞钱给我花用。可是,我不满足,……我恨他不是我父亲,我幻想他和亲生女一起时,会不会像其他的父亲那样,接送女儿上下学,听女儿心事,抱起她们在空中转圈。想到这个,我很嫉妒很生气。”

他沉默良久,抚她长发。

“我太贪心无餍足。”

他将她脑袋拨到怀里。

“不理外面人怎么传说,契爷在我心中是个好人。”

……

“这个答案你是否满意?”

靳正雷无言以对。连华坤那样的人都能得到她极高赞誉,忽然间,心中兴起一丝逐渐熟悉的后悔之qíng。

他试探地问:“我现在抱起你在空中转几个圈,你感受下?”

“死开。”

“阿若,你越来越粗鲁了。”

“你喜欢淑女,那我当jì女好了。不都是这样说话?死开,死鬼,死人头。”

“换任何一人在我面前,说话敢这样百无禁忌,一口一个死字,我打到他有气出,没气回。”

美若闭嘴不做声。

“以前多乖巧,虽然鼻子快顶到天了,傲慢得像港督的女儿,最起码说话斯斯文文。”

“两年了,人是会变的,你不也从偷渡客,变成电影公司老板?”

他无言。

“你那把枪呢?”她枕着自己手臂,好奇地问。

靳正雷垂下眼皮打量她:“我有很多把,你说哪个?”

“我玩过的。”

“这里。”他坏笑着顶她。

她张嘴想叫他死远些,忍住不说话。

“等等,我拿给你。”他下地去另外一个房间。

回来时手中多了个木匣子,递给美若。“还记不记得怎么用?”

“当然。”

美若以前玩过华老虎的维森转轮,靳正雷的五四是她玩过的第二把。

依旧很新很有光泽,可见主人时常擦拭。

她凭着记忆上弹匣,拉套筒,见靳正雷笑眯眯地看着她玩,美若不由认真思索,如果此刻将枪管对准他印堂,扣下扳机会怎样。

“子弹呢?”她问。

“在匣子底下。”

“这把枪送我好不好?”

“行。”

答应得这样慡快,美若诧异。

“这把枪也不能用了,你喜欢就拿去玩。不过阿若,会炸膛的,别上子弹。”

“你不怕我对着你后背……”美若瞄准对面墙壁的挂画,“砰。”

“你怕死怕得要死,不会蠢到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他是对的,她还想好好活下去,不到万不得已,她不舍得伤害自己。美若把玩手上费劲力气得来的金属块,有些意兴阑珊。

“我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静悄悄,没一点人烟气。阿若,过些日子,将你的东西搬来这里,我让平安妈上来,给你收拾两间卧房。”

“我喜欢老房子。还有七姑和戴妃。”

“是是是,阿若念旧有良心。那我搬去宁波街。”

她想反对,忍住换了一句话:“到时再看。”

“来,睡一觉,可惜这里没有阿若的枕被那样香。”

“我要回去了,七姑给我准备了蛋糕。”

靳正雷不满她忤逆,拧起眉毛瞪她。

美若鼓起嘴坚持。

他跳下chuáng,黑一张脸开始穿衣。

到了宁波街,美若瞥见自家大门对面停靠的那部黑色宾利,顿时背冒冷汗。

靳正雷从车外探头进来,问道:“怎么不下车?又是你吵着要回来。”

美若伸一脚下地,书包已经被靳正雷接过去。

黑色宾利的车门打开,靳正雷捕捉到美若偷窥的目光,他站直腰,眯起眼注视那部豪车。

何平安带人过来,靳正雷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望向美若。

美若得到平安眼色,心里顿时一松。笑一笑道:“是我同学,我过去说两句话。”

后背如有芒刺,那是靳正雷的目光。

美若走近宾利,丁维恩qiáng作笑脸,“阿若。”

“你不应该来的,天冷。”

“我只看你一眼,看到了,也满意了。”他矢口不提另外一个男人,比他高大qiáng壮,眼厉如刀,一身杀气的男人。“生辰快乐。”

“谢谢。”美若开口,声音哑喑,不似自己。

“我该走了。”他对前座司机示意。

美若退开一步,帮他关上车门。

回去就被拎着衣领,扔进车里。

靳正雷随后进来,冷眼打量她:“长本事了。”

“是同学。”

“女校有男同学?阿若,你当我眼盲还是白痴?我看见他的皮鞋和裤脚。”

“……”

“没有一句解释?”他捏住她下巴。

美若被捏得说话漏风,“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

他似笑非笑看她片刻,开口道:“不用说的,那我们来验一下。”

话罢拖她上腿,撩起裙子就要扒她的底裤。

美若瞬间弹起,又被他抱进怀里,狂踢两腿就是不给他碰。感觉他的手已经触到小腹,她急得张嘴就咬在他脸上。

靳正雷看见掌中血迹,伸手要打人,一秒钟而已,带起一阵风,从美若耳边掠过,重重拍在前座靠椅上。

美若睁开眼,瞪圆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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