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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豌(82)+番外

“喜欢这样?”他一手探进两人间轻轻解开她衬衫纽扣,一手隔着衣服托住她的丰盈揉捏,“我喜欢你叫我,喜欢你发软的时候颤抖,喜欢你哼哼唧唧很满足的模样……”他说一个喜欢便低头吸咬她一下,她果然如他所说般低声呻吟起来。

“昊……”他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继而埋首在她胸前,“昊、昊——兜兜,兜兜——”

他抬头,“咬疼你了?我轻点——”

话未说完,裤脚被结结实实地咬住。兜兜死命地咬住秦昊裤腿往后拖,鼻子里咻咻吐着恶气,一副誓死捍卫女主人的壮烈架势。

“你大爷的——”

番外二

豆丁生日那天,巩香居停业。

陈婉事前极为反对,“小孩子,不过就是个周岁生日,没必要。”

她舅舅说:“我们没所谓,照以往吃顿饭就行,不过亲家要来,太失礼了都不好看。”

陈婉抿紧了嘴,没有多说。

秦昊的父亲,打以往至今,她还是挺敬重的,朴拙肃穆下有股看淡世qíng的通透。至于他母亲,她们是天生的气场不合。当初他们家对她的态度她都能理解,毕竟在那样的环境,时刻要防备着,处处陷阱,自然是比平常人警惕xing高。但是说到感qíng,她是比较记仇的人,某些时候是不够何心眉豁达,而且年纪阅历越深她也越来越明白,世界上大多数的事qíng并不是靠你的委屈就能求得圆满,所以,婚后她也只是恪守本分而已。

既然他们要来,那就热热闹闹一场。

她拟了菜单,被秦昊抢过去一看,“不用这么多菜。停业本来就是为了让你休息,开十多席和平常有什么不同,累的还不是你和你舅?照我说,在外面订一桌就行,你若是不爱给人赚钱,就几个菜在家里热闹一下。你也知道我爸,顾忌的条条框框多,太热闹了影响不好。”

最后定下来,就在巩香居,中午是朋友,晚上就只是双方家人。

吃完饭,陈婉被秦昊拉出门,“去哪?马上抓周了。”

“抓周由着四个老的玩,多聚聚也培养培养感qíng。我们自己去找乐子去。”

“豆丁……”

“豆丁有那么多人看着,你少看一眼不会有事。”

上了车,他开了车顶灯,头也不回,很有些窘迫地指指后车座,“自己看看,喜欢哪种?长这么大没送过花,也不知道你爱什么。”

陈婉看向满后座的姹紫嫣红,再回头时眼中波光闪动,许久没说话。

“都不喜欢?”

她摇头,“又不是什么节日,花这个钱做什么?”

“谁说的?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去年的今天我不在你旁边,想着你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还在钓鱼,我就脸红。当赔罪当补偿,今天晚上随你处置我。”

她扑哧而笑,对上他眼底的笑意又缓缓严肃起来,“昊,我想抱抱你。”

他摊开手,“来。”

她投进他的温暖,脸贴着脸,她在他耳边说:“好像从结婚到现在一直疏忽了你是不是?”

他沉默,过了一会问:“你说我对人说吃醋,还是吃我自己儿子的醋、吃一只狗的醋,会不会被人笑死?”

她窝在怀里轻笑。“对不住了,当了妈妈后不自觉的重心全在豆丁身上。我会改,我保证改。”

“那要盖个印才算数。”他说完托住她下巴,不由分说就qiáng行吻住她。

唇舌jiāo缠,讨不够似的抵死吸吮,到呼吸将断时,渐趋缠绵细细含砸,他在她口里咕哝说了句“猫,你好香。”

他火烫的鼻息送来的是花香和他的味道,她几乎迷醉在其中,心摇神怡。“昊。”她搂紧他脖子,更深地回吻。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探入她裙底。当他摸到裙下的丝袜发出一声沮丧的声音时,她埋在他颈间闷笑。

“脱了。”

“不要,在车里。”

“这不是为难我吗?早点通知一声我带把剪刀出来。”

“色láng,现在在哪儿,有人走过去怎么办?”

“我是色láng。你也不看看我憋了多少天了?结婚那些天你喊累,又在爷爷眼皮底下,想放肆点也不成,回来家里不是豆丁就是兜兜,唯一不在你心上的只有我。我都快憋坏了,不信你摸摸。”

“不摸。那我分开那段时间你怎么过的?别和我说你找了别的渠道。”

“那不一样啊,那会有我五个兄弟。现在你在我旁边还要找我兄弟解决,忒不人道了。我真快憋坏了,不信你摸摸看。”

“不……”她的手被他抓住往他那处送。

“好老婆好媳妇好猫儿,来,摸摸。”

陈婉在他的怂恿下,大着胆子探手过去。子弹内裤下的铁铸般勃发一被握住立时弹了一下,她在他怀里轻笑,想缩手又觉得他qiáng忍yù望的表qíng实在可爱,顺势拿指尖一路轻触摩挲。手心越来越炽烈灼人,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她心神微颤,想放开已经被他噙住嘴唇。

舌尖探寻来的时候她轻轻含住,随着他的搅弄越发qíng难自制,“回家去。”她还保持一线理智咿唔说。

“等——”他突地闷哼一声,在她手中爆发出来。

陈婉郑愕地看着手中的黏滑液体,抬头对上他满脸的窘迫。爆笑。

“陈婉,你再敢多笑一声——”

“怎么?”

“我——你等着——等会你就知道。”

番外三

“陈婉,你敢再多笑一声——”

“怎么?”

“我——你等着——等会你就知道。”

车到望谷,陈婉眼角眉梢仍是憋不住的调侃笑意。秦昊羞恼难耐,一把把她拖出来,顺手就扛上肩膀。掂量了一下重量,沾沾自喜地刚想说把她养胖了,就听她挣扎着笑骂:“疯子,在家没疯够?快放我下来。”

他一巴掌拍上她屁股,“再蹬腿,把裙子蹬上来就全走光了。”

“那你放我下来。”

“没门儿。”她一双小腿紧紧裹在靴子里,在面前扑腾得极是养眼,“小样的,越折腾得欢实,等会越有你好看!”

话未说完,慢慢将陈婉从肩膀上滑下来,“何叔叔。”

望谷是度假酒店的设计,因为xing质单一,平常最是清静,没想到这个时候旋转门处出来一行人,当头的是他父亲的副手。任秦昊脸皮再厚,当街调qíng被人看见也有些窘促。

婚礼上见过很面熟,陈婉拨顺了披散的头发,也随秦昊喊了声。

“你们小两口,还正是蜜月的时候,没出去哪转一圈?”那人目光从他们jiāo握的双手移回秦昊脸上,朗朗而笑。

“没呢,过段时间,大概过年的时候。何叔叔,您这是……”

“我们刚准备离开,你们慢慢玩。”准备走又回头,“年轻人,注意劳逸结合。”

剩下他们两个时,陈婉见秦昊似笑非笑地望住自己,啐他一口说:“回家不好吗?还怕全世界不知道你是个色鬼?”

她刚才倒伏在他身上,脸颊血色未褪,仍是酒酡般,俏眼凝睇,正挠到他心肝上的痒处。当下二话不说,一把举起来抱她进了后面的连幢小楼。

“疯子,你晚上喝多了二两,发疯了是不是?都在笑呢。”

“那有什么,夫妻伦常,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孩子也会叫人了,难不成不是我们俩做出来的,是石头fèng里迸出来的?”他一把她丢chuáng上,就开始扒她外套,“来得早了点,还说和你泡泡温泉的,谁知道大冷的天他们不在家里呆着?”

“你自己jīng虫上脑了才是真的。呜——”

被他堵住嘴,柔软的带着淡淡的酒香,顿时沦陷在他微醺的气息里。抬手环抱住他脖子时,他仿佛受到极大的鼓励,用力揽住了她,把她往身体里挤。胸脯上的丰软与他的坚实紧紧贴在一处,大手拢在她臀瓣上揉压,舌尖在她口里翻搅,辗转含弄。她抑制不住地在他口里低吟。

“记得第一次吻你的时候,狠狠咬了我一口。”他放开她,双唇在她耳侧下颚上萦绕不去,“害我吃了两天稀粥。说话也不利索,被老宋笑得脸面全没了。”

多年前的旧事一直是两人间的禁忌。这一刻,心神摇曳,秦昊说完了顿时懊悔不迭。心虚地端详着她,她却低声说:“那时候怎么知道会和你这个无赖纠缠一辈子?爷爷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土匪。喜欢上土匪,是我自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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