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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自燃(66)+番外

当贺佳言知晓陆捷的意图时已经太迟,陆捷她把锁在怀中,随后便打开了花洒。

刚从水管里出来的都是冷水,贺佳言缩着脖子捶他:“混蛋,我才刚洗了澡。”

“我的脸也是刚洗。”陆捷将贺佳言抵在墙上,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随后就吻住她的唇。

浴袍很快就湿答答地贴着他们的身体,陆捷引导她将腿环在自己腰间,挪开唇语带笑意地说:“缠紧了,不然这回真会摔下去。”

浴室里很快就水雾弥漫,贺佳言被他吻得意乱qíng迷,睁眼时只看见他朦胧的俊脸,如梦似幻。若非感受到那只正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掌,她真的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她单手勾住陆捷的脖子,然后推他的胸膛:“诶……”

地板湿滑,陆捷不想重蹈贺佳言的覆辙,于是抱着她一同离开了浴室。他把她抵在chuáng尾的软榻上,然后挑开那睡袍的带子,她前襟大开,手底那片嫩滑肌肤的手感好得出奇。她应该觉得痒,此际正贴着自己乱蹭。他被蹭得浑身是火,利索地将她的睡袍脱下抛开后,他将她的身体下放,含着她的耳朵诱哄:“这次来真的?”

贺佳言正不可自控地颤抖着,她勉qiáng将理智拉回来,咬着牙指控:“你早有预谋!”

手指在贺佳言那片细滑而敏感的花园逗弄,陆捷满意地听着她在自己耳边断续嘤咛。他沉下腰,沙哑着声线对她说:“为了跟你重新开始,我三十六计都用了一遍,所以我决定要用三十六种花式跟你讨回来。”

第六十三章

下午他们窝在房间休息,贺佳言躺在chuáng上敷面膜,敷完以后就给母亲拨了通电话。

陶安宜说:“你这才想起过我们汇报行程,早gān嘛去了?”

贺佳言讪讪的,她回答:“我们出发的时候才七点多,不想吵醒你们嘛,到了这边就跟着教练学潜水,没有时间。”

“你就找借口吧。”陶安宜语气平平地说。

“妈……”贺佳言长长地唤了她一声。

陶安宜终于绷不住脸,她笑起来:“算了,你这小媳妇的模样还是留给小捷看吧。我们早就知道你们去潜水,今早前台小姐已经告诉我们了。”

现在连母亲也学会调戏自己了,贺佳言暗暗地瞪了不远处的陆捷一眼,切断通话后就进浴室把残留在脸上那层黏糊糊的rǔ液洗掉。

把脸洗得光洁而清慡后,贺佳言就准备出去。不料一转身,她踩到瓷砖上的一滩水迹上,酒店提供的简易拖鞋没有防滑底,她往后滑倒,并略为凄厉地惊呼了一声。

陆捷冲进浴室时,贺佳言正一脸忧伤地跌坐在地上,他过去将她抱起,满目心疼地问:“有没有摔着?”

“没有,我扶着玻璃门滑下去的。”贺佳言抱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颈侧。

“小笨蛋。”陆捷笑她,最近她养尊处优,他所碰的地方都软软的。他的手掌开始发痒,渐渐地,连压在身体深处的渴求也开始骚动。

贺佳言没有察觉他眼底涌起的风bào,她把脏兮兮的手印到他脸上,眉开眼笑地说,“小笨蛋要洗手。”

贴在自己脸上的双手带着淡淡的香气,陆捷看着她那带笑的眼睛以及那弯起的红唇,喉咙不由得发紧。他托起贺佳言的臀,动了动唇:“单洗手恐怕不行了……”

当贺佳言知晓陆捷的意图时已经太迟,陆捷她把锁在怀中,随后便打开了花洒。

刚从水管里出来的都是冷水,贺佳言缩着脖子捶他:“混蛋,我才刚洗了澡。”

“我的脸也是刚洗。”陆捷将贺佳言抵在墙上,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随后就吻住她的唇。

浴袍很快就湿答答地贴着他们的身体,陆捷引导她将腿环在自己腰间,挪开唇语带笑意地说:“缠紧了,不然这回真会摔下去。”

浴室里很快就水雾弥漫,贺佳言被他吻得意乱qíng迷,睁眼时只看见他朦胧的俊脸,如梦似幻。若非感受到那只正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掌,她真的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她单手勾住陆捷的脖子,然后推他的胸膛:“诶……”

地板湿滑,陆捷不想重蹈贺佳言的覆辙,于是抱着她一同离开了浴室。他把她抵在chuáng尾的软榻上,然后挑开那睡袍的带子,她前襟大开,手底那片嫩滑肌肤的手感好得出奇。她应该觉得痒,此际正贴着自己乱蹭。他被蹭得浑身是火,利索地将她的睡袍脱下抛开后,他将她的身体下放,含着她的耳朵诱哄:“这次来真的?”

贺佳言正不可自控地颤抖着,她勉qiáng将理智拉回来,咬着牙指控:“你早有预谋!”

手指在贺佳言那片细滑而敏感的花园逗弄,陆捷满意地听着她在自己耳边断续嘤咛。他沉下腰,沙哑着声线对她说:“为了跟你重新开始,我三十六计都用了一遍,所以我决定要用三十六种花式跟你讨回来。”

贺佳言的反应很青涩,陆捷虽然血脉正火速地奔腾,但是也不敢太放肆。她缩着身体,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最甜美的折磨。

虽然陆捷很体贴,但贺佳言仍旧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挪动。陆捷jīng神得很,他靠在chuáng头软包上看着她的睡容,一遍一遍地用手指梳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很软很滑,像一匹上好的丝绸,让他爱不释手。

贺佳言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间,她感觉到陆捷的手又在作乱,她往chuáng角那端缩了下,谁料她还没能缩远半寸,陆捷已经搂住她的腰。

陆捷知道她肯定是害羞了,他耐着xing子哄了她很久,直到她愿意转身面向自己,他才再度调戏她:“脸皮薄也没关系,多练习几次就厚了。”

回应他的是贺佳言重重的一拳,贺佳言正好敲在他的肋骨上,听见他闷哼了一声,她便满意地收手。

在被窝里温存了片刻,贺佳言问他:“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这次又中奖了,那该怎么办呀?”

“生下来呗。”陆捷想也没想就说,“难道你没有发现,那几位老人家都一副猴急模样吗?”

贺佳言说:“你才猴急呢!”

陆捷难得不狡辩,他承认:“我确实很猴急。”

他们在岛上厮混了整整一天,翌日早上才搭乘快艇去跟长辈们汇合。

在大堂里看见这两个消失了整天的孩子,丘思萍便笑意盈盈地问:“玩得开心吗?”

贺佳言被陆捷牵着,她回答:“好玩。”

他们一起到酒店的餐饮区吃自助早餐,丘思萍边走边问:“佳言,昨天你俩潜了整整一天的水吗?”

贺佳言被问着了,因而只能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嗯,我们只潜了水。”

丘思萍长长地“哦”了一声,继而跟陆庆然意味深长地对视。

贺佳言觉得两家长辈看他们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对此,陆捷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总说贺佳言想得太多。每每这个时候,她就会反驳:“你试试被他们盯着肚子来看,你就会明白我的感受了。”

陆捷嬉皮笑脸的,他说:“我鉴定过了,你的肚子又没有赘ròu,怕什么给别人看。”

“无赖!”贺佳言用手肘撞他。

陆捷摸了摸鼻子,心甘qíng愿地接受这个骂名。

当天下午,他们就收到消息,新形成的超qiáng台风将会于未来几天正面袭击群岛一带。陆捷和长辈们商量了一番,最终还是觉得提早离开比较妥当,因而,原定的五天行程不得不缩短为三天半。

行程的最后一天正是贺佳言的生日,陆捷原本打算在岛上帮她庆祝生辰的,奈何天公不作美,他那làng漫而完美的计划通通派不上用场。

贺佳言对他那所谓的làng漫计划不感兴趣,陆捷有点受伤,他问:“你给点面子可以吗?”

她还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就你这xing格,我没办法想象你能做出什么làng漫的事qíng。”

陆捷皱了皱眉,竟然无言以对。他问贺佳言:“làng漫真的很重要?”

难得他有这样的觉悟,贺佳言便鼓动他:“很重要,我觉得你应该学一学。”

虽然这只是贺佳言无心的抱怨,但陆捷却耿耿于怀。只要有空闲的时候,陆捷就会思考这个问题,有次他正陪着贺元下棋,不知不觉又忖量着那些所谓的làng漫,最后惨败在准岳父手里,并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贺元看出陆捷有心事,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两个小年轻闹别扭了,但很快,他又否决了自己的念头,因为陆捷对自家女儿简直体贴入微,关怀备至,一点也不想感qíng出了问题。他挣扎了很久才放下架子,一脸八卦地问陆捷:“最近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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