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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打打酱油(115)+番外

泽秀差点被自己地口水淹没,爬起来就走到锅子旁,果然见里面炖着兔ròu,他连筷子也来不及拿,直接用手抓了一块丢嘴里,烫得直跳。小蛮取了一个坛子,一直在热水里泡着:“给你酒。”

小蛮在他眼里简直就是闪闪发亮的观世音菩萨,他打开坛子一气喝了大半,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好像这会才真正醒过来。

小蛮在旁边啃着红薯泥,吃吃的笑:“你睡了两天两夜,动都不动,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她凑过去看看他地脸,眼下浓浓的黑色变淡了,她用手摸了一下:“以后要好好睡觉,不然铁打地身子也支撑不住。”

他笑了笑,继续吃ròu喝酒,忽然嗅到她口中地酒气,他眼睛一瞪:“你也喝酒了?”

“我为什么不能喝?”小蛮也瞪他。“又没喝多,一点点而已嘛。”

他回头一看,院子角落里放着一个空的酒坛,这也叫喝了一点点?她地眼睛亮得异常,他早该看出来,这孩子和常人不同,发烧或者喝多了,眼睛是越来越亮,jīng神是越来越好的。

“那个是两天慢慢喝的嘛,你睡觉了,我又不敢随便出去玩,只好喝酒解闷喽。”小蛮一本正经地解释。

泽秀瞪着她,凶神恶煞,小蛮缩了一下,眼睛眨巴眨巴,打算一个不对劲就起身逃走。谁知他突然伸手入怀,掏出四颗骰子丢在地上。

“以后喝酒要叫我,不许一人独美。”

原来他是气这个!小蛮哧地一下笑出来,捏起一颗骰子玩,道:“你拿骰子gān嘛?要和我赌钱吗?”

泽秀伸出一根手指:“不赌钱。赌酒。”他取出两个空碗,倒了两碗酒,又道:“你一碗我一碗。谁输了就不许喝酒,把自己的酒送给赢家喝。玩不玩?”

“玩啊。”小蛮一把抓起骰子:“我先来!”

她在手里拨了拨骰子。chuī了一口气,笑道:“一定是我赢。”

啪地一下,骰子落在地上,滚都没滚,果然又是至尊宝通杀。小蛮欢呼一声。正要拿碗,泽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摇头道:“啧啧,这种作弊法子对我没用。你先在手里排好了次序,然后直接放地上,要什么牌就是什么牌。只有好心的大叔才会算你赢,我是坏心大叔,这样不算,你让骰子滚起来再说。”

小蛮被他道破自己的作弊法子。脸不红心不跳,但肚子里恨得牙痒痒,只得拿起来再掷。这一次果然是个烂牌,连名号都没有地。

泽秀笑了一声。挑眉道:“那我掷了?你别哭。”

他将骰子在手里晃了晃。手腕一转,四颗骰子丢在地上滴溜溜地转了起来。又快又稳:“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作弊,你还太嫩。”

话音一落,骰子停了下来,是四个六点,一付天牌。小蛮的下巴都快掉了,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地酒端走,一口喝gān。

这人居然是个赌鬼!她震撼了,抬手握住他的手,从手指到手腕都不放过,摸来摸去,又羡慕又嫉妒。

“教我好不好?”她两眼亮晶晶,如果她学会这招,以后还愁没钱吗?

泽秀抓起她地手,正要告诉她怎么使力怎么转手腕,忽听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他眉头一蹙,一把将她拽起:“去屋里,不要出来。”

小蛮不明所以,然而见他神色凝重,只得乖乖进屋,从木门上的裂fèng里朝外看。

高高的围墙上不知何时多了四个黑衣人,胸前绣着红白十字刀花纹。天刹十方!小蛮吃了一惊,想起天权以前说过天刹十方里有人对他们在不归山的作为很不满,所以要来追杀他们,莫非是真地?

泽秀抽出龙吟,一言不发,只等他们攻上。

谁知那些人也不动,居中的一人突然掏出一个卷轴,展开念道:“黎宛豫,男,时年四十六岁……”还没念完泽秀脸色就变了,简直是剧变,突然打断那人的话:“不用念了,原来是你们杀了他。是灭门吗?”

那黑衣人冷道:“不错,此人恶贯满盈,早该受此惩罚。族中男女老少共六百八十三人,在逃三百二十五人,其中不乏身手绝佳之人。但被天刹十方盯上的,没人能逃脱。”

泽秀冷笑起来:“所以你们来找我?该不会还有人去找团扇子和雪先生吧?”

那人道:“不错,灭门就是如此。不留一点祸根。”

泽秀简直要大笑,摇头叹道:“天真。”

话音未落,人已跃上墙头,那个黑衣人连惊呼都没发出来,就被斩断了头颅。他提着那人的脑袋,回头冷笑道:“虽然不知道你们后面是谁在策划,但未免太蠢,愚蠢之极。”他将脑袋抛给旁边一个呆住的黑衣人,又道:“带话回去,早些停手,否则后果严重。”

剩下三个人见到他这种身手,一招就把人头给斩了,都有些骇然。

泽秀低声道:“要灭族,却连底细没摸清,你们是蠢货吗?有本事就真的去灭,小心被灭的人最后成了自己。”

那三人突然抬手,只听卒卒几声锐响,似是有什么细小的物事朝他she来,泽秀抡起龙吟一一挡去,正要再追,那几人早已扛着同伙地尸首跑了。

我是亲妈,请重复一万遍,我是亲妈。

S:评论区加jīng次数又没了……D,好好的搞什么加jīng限制,白茫茫一片好郁闷啊。

红蝶之卷 第十六章 死煞(一)

更新时间:2008-10-24 17:05:27 本章字数:3394好吧,我改名为青铜圣斗士十四,小宇宙常年爆发。

注意,是星矢不是星屎,一个字搞错了,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今天继续三更。

第一更。

小蛮推开门走出来,见他剑上还滴着血,吓得又退两步:“你快擦gān净!”

泽秀立即将血迹用布抹去,坐下来继续喝酒,一面道:“不用理会,一群做白日梦的蠢货而已。”

小蛮忧心忡忡地走过去,低声道:“泽秀,是天刹十方的人杀了你父亲?还要灭族?”

泽秀冷笑了一声,没说话,过一会,才道:“他们迟早会发现自己的愚蠢。”

小蛮见他胳膊上的白绢松垮垮地,像是随时会掉下来,便走过去替他系好。

“那,他们是不是要盯上你,一定要追杀你?还有你二叔三叔他们?”

泽秀摇了摇头:“不用怕,来的都是喽,没什么手段,连我都对付不了,何况我二叔三叔。”

“嗯,你三叔雪先生也是天刹十方呢,他们不晓得知不知道。”

泽秀眯起眼睛:“虽然同是天刹十方,但相差真是十万八千里。”他突然笑了起来,撑着一边脑袋歪头看她,道:“得罪我二叔,大概还不会很惨,要是得罪三叔,这些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见小蛮还是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gān脆在她脖子上一揽:“好了,放心吧!来,咱们继续赌酒。我教你怎么使诈。”

他似乎一直在深深的黑暗里移动,怅然若失。不知该往哪里去。偶尔他会望见光明,刺目的光明,同一时刻,他就能感觉到身上每一寸肌肤的痛楚,从皮肤到血管。从肌ròu到骨骼,都像被针在扎,痛得令人几yù发狂。

那种疼痛里似乎还藏着火,在烧灼他地神智,所以往往在他见到光明的下一刻,他又会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里,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他一次又一次地醒来,身上的痛楚也一次比一次轻一些,有时候会见到花白地胡须在眼前闪动。1  他却看不清到底是谁,开口想说话,那人就会阻止:“孩子。不要说话,你中毒很厉害。好好休息。”

于是他很快又昏迷过去。隐隐约约想起一些前事。好像确实中了毒,但体力有限。他想不了那么多。有时候眼前隐约还会浮现一张少女的脸,一会对他虚qíng假意的笑,一会冲他勃然大怒,一会是痛苦的流泪,一会是温柔忧郁的凝视。最后她总是会被风雪打红了脸,泪水在脸上结冰,张口大叫他地名字。

是的,名字,他的名字是……

他不能再想下去,终于陷入了深沉的黑暗里。

从开封府到太华山这一路,果然时时遭遇天刹十方的埋伏突袭,小蛮从一开始的紧张害怕,发展到了完全不当作一回事,那些人在泽秀面前脆弱的和纸片一样,没两下不是死就是伤,最后都是逃走了事。可没两天又会卷土而来,其坚韧的生命力和顽qiáng的意志简直令人钦佩,愚蠢地程度也让人感慨。

在小蛮快要习惯每天跳出这么一段追杀戏码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再也没人来追杀了。他们又过上了以前悠哉悠哉行路看风景的日子。

到了华yīn之后,太华山就在眼前了。小蛮在街上买了一堆风味小吃,回客栈和泽秀两个人分。

“你说,天刹十方是不是有什么诡计啊?哪有那么蠢地人,明明知道打不过还前仆后继的上?”小蛮塞了满嘴地gān枣,手里还在练习着泽秀教她地掷骰子作弊方法,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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