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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失贞嫡妻(13)

贺氏听了这话就忍不住泪眼迷离,握着程芸珠的手半天,好容易才挤出话来,却是不敢说被厨房里一个厨娘给欺负了,只道,“你三婶娘以前对娘好,我一直当她是真心实意的……,只是昨天我才看清,她根本就是瞧不上我,我以前怎么就没看透呢,不然那些银钱也不会被哄去了,闹的如今日子过得艰难,你们姐弟也跟着我受苦。”

程芸珠无语,家中大半的产业都是叫白氏给哄走了,一会儿说有一桩买卖赚钱让她投股,一会儿又说闲钱放着也不过发霉,不如去放利钱?结果,一二来去的,不是说那买卖huáng了须得贴钱,就说放利钱的事qíng被人知晓,又得拿银子去打通人脉,等这些招数都不管用了,便是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萝卜偏说是山参叫贺氏买……想到这里,程芸珠就恨得不行,那会儿子她还小,不太懂事……,如今那一堆萝卜还被母亲存放在库房里。

“娘,以前的事qíng都过去了,咱们往前看就行。”程芸珠安慰道。

等到程芸珠处理完了伤口,也不见御医过来,她心里着急……,贺氏最是看重这些皮相,小时候她手上划了个口子,贺氏就哭了好几次,生怕她留下疤痕,如今这难看的伤口却在贺氏的身上,可见她心里有多难过。

“娘,你先躺着,我去去就来。”

程芸珠还没起身就被贺氏抓着了衣袖,贺氏语气有些不稳,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芸珠,你祖母和婶娘们总归是你的长辈,如今东大街的两个铺子也要回来了,你就不要去顶撞她们了,你看,今日闵老夫人也在场,她可是你未来的婆家呢,女孩子总是要温柔娴淑为好,太过能gān……,也不是好事。”

“娘我知道了。”程芸珠知道贺氏的意思,她说的能gān其实是含蓄的说法,不过就是说她太泼辣而已,她心中涩然,如果不是家里过不下去了,她又如何会这般的豁出去在众人面前撒泼?

婆家?她恐怕是一辈子无缘这个词了。

吃过了宴席便是在后花园点了戏班子唱戏,湖中亭水榭上搭了戏台子,湖对面的游廊里坐着宾客,男女宾客只用一个屏风隔开,此时锣鼓敲响,戏子们咿咿呀呀的开唱,很是热闹。

程芸珠走过去的时候,正好在唱西厢记,几位夫人正抹着眼泪感叹崔莺莺的可怜,她只当没有看见白氏频频投向自己的颜色,清脆的问道,“祖母,怎么御医还没过来?我娘正疼的哭呢。”

程老夫人脸色垮了下来,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似乎她亏待了这个失了丈夫的大儿媳妇一样,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

白氏赶忙起来打圆场,“你这丫头,请御医哪是那么快的,还得去递牌子……,婶娘帮你去催一催。”

程芸珠装作乖巧的点头,“那我回去等着,一会儿要是不来……”

白氏怕她再来捣乱忙说道,“肯定来,你先去等着。”

程芸珠笑了笑,行了礼,退了回去,她来的时候从右边的厢房绕过来的,这次却是从左边过去,不曾想,刚刚走到一处夹道,就被人从身后搂住,她一惊,忍不住喊道,“是谁?好大的胆子!”

那人的气息chuī在程芸珠的脖颈处,带来一阵阵的灼热感,“不过几日未见,怎么变的这般泼辣?”

作者有话要说:大渣渣来了 ……

☆、侯府偷qíng

程芸珠一阵心惊,转过头一看,不是舒瑾楠还是谁,他此时穿着紫色镶边的月白色撒花缎面圆领袍,带着玉冠,配上他俊美的容貌,倒是一派世子爷的尊贵派头。

“世子爷,怎么会在这里?”程芸珠极力的隐忍,却发现声音里还是带着些恐惧的颤抖,她这辈子还真没怕过什么人,除了眼前的这个人……,自从自荐枕席换了弟弟的平安之后,舒瑾楠便是极尽的方法折磨她,她真的想不明白,既然讨厌又何必纠缠?

这时候程芸珠还年幼,不过十几岁青葱一般的年纪,正努力的想要用自己的柔弱的肩膀撑起家里的门面,并不明白男人那些龌蹉的心思,直到很多年后,程芸珠尊贵荣耀,成为了人上之人,回忆这段过往……,却发现,曾经那么痛苦的过往,回忆起来却不是那么的难堪,因为这件事qíng让她变的坚qiáng,让她发现外面的世界是这样的残酷,你若软弱,只能被人欺。

舒瑾楠捏了捏程芸珠的脸颊,见她今天略施脂粉,倒是比平时那素净的摸样多了些媚色,便是脱口说道,“今日这装扮本世子倒是喜欢。”

程芸珠紧绷着身子,中规中矩的答道,“谢世子夸奖。”

舒瑾楠听了这话却笑了起来,眉眼舒展,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灿若星辰,衬的整个人越发的俊美无铸,气度尊贵,只是他话锋一转,说出来的话却是伤人至极,“小贱人,什么时候学的这般有礼了?这会儿子看着倒像是一个世家小姐,不过在chuáng上的娇声làng/叫的时候,却是连最低/贱的娼jì都比不上。”

程芸珠脸色一白,咬着唇,好一会才忍住怒意,“世子爷没事就放了我,这会儿,我娘亲还等着我去伺候呢。”

“先别急伺候你娘,爷这里还需的你伺候呢。”舒瑾楠把程芸珠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根处,略带恶意的说道。

程芸珠身子抖了下,想起母亲期盼的目光,便是忍住恨意,娇声求qíng道,“世子爷,我真是抽不开身,我娘xing子柔和,怕她一个人呆着不妥,您今日就放过我,改日我一定尽心尽力伺候爷。”

舒瑾楠只当没有听到程芸珠的话,把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只觉得程芸珠这身子软的像是棉花团一样,他越发的有些心猿意马,又想到这会儿是在别人的府邸中,自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心中一动,便是低下头从吻住了承运的洁白的脖子,一溜烟留下的细碎的吻,“你那娘到真有意思,儿子出了事却是女儿如娼jì一般的卖了身子顶事,死后你娘又被侯府的人欺负,也是女儿出面在寿宴上不顾名声撒泼打滚一般的为她出气,这到底她是你娘,还是你是她娘?还xing子柔和?我看就是一个废物。”

“不许你这么说我娘!”程芸珠尖声回复道。

舒瑾楠笑道,“怎么,爷说的话哪里不对?”

“我娘她……,她……”程芸珠想了半天却是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她不得不承认,舒瑾楠的话虽然粗糙,但是却是点出最重要的部分。

只是程芸珠总觉得舒瑾楠的这话不对,她娘并不是舒瑾楠说的那般不堪,她娘只是……,只是太天真了些而已,并不是不疼她。

“不过我没曾想你这小贱人还是一个小辣椒,把成南侯老夫人王氏气的够呛,那个老不死的就是一个墙头糙,心肝可是黑着呢。”舒瑾楠看着程芸珠脸涨着通红,眼中尽是不服的神色,倒是比之前还要多了几分鲜活的颜色,心里忍不住心猿意马,便是把手伸进了衣襟被,隔着肚兜握住了那绵软的胸部。

“嗯,看来爷那些银票没有白给你,倒是比上回大了些。”舒瑾楠满意的说完,便是扯着程芸珠的衣袖,想要直接脱去外衣。

程芸珠脸色吓得惨白,赶忙握住舒瑾楠的手,“世子爷,这里是路口,一会儿来来往往的人看到……,我们换个地方行吗?”她算是看出来了,舒瑾楠今天不会放过她了,既然逃不过去就坦然接受吧,总归再有个三次就解脱了,不是有句话,早死早超生?程芸珠忍不住自我嘲讽的想着。

“你这贱人还真是事多。”

程芸珠忍着怒意,她就不明白为什么舒瑾楠会这么喜欢羞rǔ于他?不过一场jiāo易,就不能和和气气的做完?“世子爷,你也不希望被人看到光天化日之下就……”

舒瑾楠狂傲的说道,“我还真不怕被人看到,倒是你这小贱人脸皮薄,也是,今天卖了身子给我,下一次卖给别人总归也要卖个好价钱,既然这样就不能有不好的名声传出去,爷今天可怜你,就成全你。”

程芸珠咬了咬唇,忍住眼泪,把那些破口大骂的话都放在肚子里,“多谢爷成全。”

舒瑾楠看着程芸珠yīn晴不定的脸就觉得无限有趣,他就喜欢看程芸珠这样被气的摸样,他抱着程芸珠使了轻功,身姿轻盈的跳过墙壁,进入了一处厢房,随着那绵软的身子贴着他,他的渴望也挑了起来,此时也顾不得这厢房是哪里,径直拉着她走了进去,屋内倒是布置的清雅,窗明几净的,想来是经常有人打扫。

那屋内的厅堂上,摆着八扇的红木镶嵌着红梅图cha画的屏风,屏风后面便是点着嫩huáng色缎面垫子的罗汉塌……,下摆是二排的太师椅,显然是待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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