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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失贞嫡妻(2)

舒瑾楠觉得这会儿简直就是在天堂一般,这种□,陷死在温柔乡中的感觉,每次都让他很是销魂。

“小贱人,说,你喜欢爷,快说啊。”

程芸珠悄悄的装过头,忍着心中的恨意,像是用尽了力气一样说道,“世子爷,奴家喜欢你……”

一颗眼泪悄悄的滑出眼角。

细雨蒙蒙,打在窗户上发出沙沙的声音,芙蓉帐内,舒瑾楠紧紧握着程芸珠的腰肢,脸上的神qíng似陶醉又似痛苦,他用手拍了拍程芸珠的脸颊,暗哑的说道,“你这个贱货,就知道分了腿让男人弄,刚才还一副贞洁烈女的神qíng,这会儿子怎么舒服的不行?”

程芸珠觉得身子犹如被推在làngcháo上一般,摇晃的厉害,舒瑾楠习过功夫,在chuáng底之事上很是有些本事,通常把程芸珠折磨的痛苦不堪。

“说话,别像一条死鱼一样的。”

程芸珠身上火热,只觉得一半天堂一般地域,被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她有时候痛苦的想,为什么这种事会有欢愉的感觉?难道她真的是贱货?是人尽可夫的女子?

正在这会儿,屋内的两个人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吱呀声,“这屋子说是许久未用了,位置又这么偏,你们四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这位小哥,其他地方都找过了,我们小姐担心的很。”

程芸珠猛然的抓住舒瑾楠的手,努力压制住打颤的声音,悄声说道“有人……”

舒瑾楠虽然也也惊疑这时候有人过来,但是因为紧张,程芸珠那一处温柔香却越发的着紧着他,这一会儿竟是比刚才还要销魂蚀骨,让人流连忘返。

“贱人,就喜欢被人看,是不是?”舒瑾楠舒服的喟叹出口,身子却是忍不住律动起来,一次比一次猛然,就像要钻进对方的身子里一样。

程芸珠快哭出来了,这种事要是被撞见……,自从走上这一条开始她就已经豁了出去,只当自己这一辈子毁了,可是她母亲和弟弟怎么办?弟弟还要参加科举,名声最是重要了,她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家里?如果家里人反倒不好过了,她的牺牲还有什么意义?

“你们小姐真实心善的,一看就和那个呆板的四小姐不同,那我开了里面的门,带你进去看看,你也好jiāo差事。”

随后是一阵开锁的声音。

“求你,放过我,我娘要是知道了,她会受不了的。”

舒瑾楠看着一张脸,如清泉一般的眼中含着泪珠,撅着红艳的小嘴……,当真是可怜可爱至极。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下一刻就会走到内室里来。

作者有话要说:后宫那篇文,我写了几万字才发现,写文的初衷和实际写出的文不相符……,想了几天还是决定不写了,重新开了这篇,希望大家喜欢。

☆、树上行房

程芸珠眼见舒瑾楠看着她露出嫌弃的神色,忍不住心里冷笑,她真傻,求着这个狠心的男人做什么,如果他是善心的……,当初就不会要了自己,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说不定他更希望被人撞见,然后她身败名裂之后为了求全给他当个妾侍,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折磨就折磨?

想到这里程芸珠露出绝望的神色,不过一死,有什么好怕的?总比让人一辈子瞧不起qiáng,只是想到自家不懂庶物的娘和还尙小的弟弟,不知道怎么就流出眼泪来,真就这么死了,她娘和弟弟怎么办?罢了,各有各命……,程芸珠闭上了眼睛咬住了舌头。

舒瑾楠的手飞快的放入程芸珠的嘴中,忍不住骂道,“多大的事就这么寻死腻活的,当初你自荐枕席的那股劲儿呢?怎么,还真是既当□又想立牌?”

程芸珠眼中快要冒出火来,羞愤yù死,死死的咬着舒瑾楠的手,“舒瑾楠,你不得好死!”

“呵,这小嘴还挺硬,不过爷也舍不得你这么早死!还没腻歪够呢,这次就成全你。”舒瑾楠冷笑一声,用外衣包住程芸珠,虽然抱着一个人却是不影响他的敏捷,身姿灵巧如燕子一般从窗棂跳了出去,转瞬就用轻功跳到了屋后的一个合抱粗的槐花树上。

“咦,这chuáng褥怎么好像动过?窗户也开着?”刚刚走进来的小厮和程明珠的婢女正在屋内打量。

程芸珠看着高大的树木,本能恐惧的紧抓着舒瑾楠的腰身,“你这是gān什么,放我下去。”

舒瑾楠本来只是想躲一躲,没曾想程芸珠这么一靠过来,那胸前的柔软贴着他的,让他刚才意犹未尽的念想又蠢蠢yù动了起来,他想起刚才在程芸珠身体里难以忘却的滋味,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下滑分开了她的……“舒瑾楠,你疯了吗?”察觉到舒瑾楠的意图,程芸珠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眼前一片模糊,他这是要在树上……,树上行鱼水之欢吗?

凉风徐徐chuī来,舒瑾楠只觉从树叶中投she出来的点点细碎光线中,程芸珠的肌肤白的不可思议,他知道这肌肤不仅白皙摸上去如滑腻的丝绸一样不忍放开,贴在身上又是多么的销魂滋味,他忍不住喉咙发紧,不顾程芸珠的挣扎,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

直到女人的温柔包围,舒瑾楠才舒服的舒了一口气。

程芸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挣扎想要从舒瑾楠身上下来。

舒瑾楠嘿嘿冷笑道,“叫什么?是不是想引人围观?就知道你这个小贱人好这口,gān这事还得有人看着才够舒慡是不是?”

“你……”

舒瑾楠拥着程芸珠,让她的后背贴着树gān,把她的腿挂在了自己的腰间,用嘴捏的她的下巴说道,“你要是想叫别人看见,就使劲儿的叫唤吧。”

程芸珠脸色变了几变,最后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忽然间就拼命的开始挣扎了起来,她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这舒瑾楠简直不把她当人一样,这样屈rǔ的活着还不如死了。

就是舒瑾楠身手了得,在这样树枝上,又是做那档子事无法分心,被程芸珠挣扎差一点不稳掉了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抓着程芸珠的手,yīn沉的说道,“你是不是以为你弟弟现在全然没事了?五万两的赌债,又睡了人闺女,要不是我……呵呵,你信不信,你要是把爷惹毛了,他当时怎么出的事,我现在就让他怎么回去。”

程芸珠一口气差点没咽下去,哽咽的说道,“他是被设计的!是冤枉的。”

“谁信?你信?可是告到顺天府,他们只看证据谁信你的一面之词?到时候消息传了出去,让成南侯知道了,以他不待见你弟弟的qíng况,你弟弟就是怎么死的,别人也不知道。”成南侯是程芸珠的二叔名叫程祁富,程芸珠的父亲去世后本有人说会让程芸珠的弟弟程瀚池继承爵位,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改成了程祁富继承,或许是觉得地位受到了侄儿的威胁,程祁富看着程瀚池很是警觉。

程芸珠泪如雨下,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舒瑾楠要这么折磨她?随即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世子爷,这可是在外边树上,就是一般的娼jì也不曾这样的……,您就饶了我吧,只要在屋里,怎么样都随你。”

程芸珠却是不知道,就是她这种放不开手脚,yù迎还拒的摸样更是勾人,舒瑾楠一边rǔ骂她,一边看着她含泪痛苦的神qíng,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舒瑾楠紧皱着眉头,“废话少说,少在这里给我爷装贞洁。”

程芸珠咬紧牙齿,慢慢的松开阻拦舒瑾楠的手,含泪贴了上去。

舒瑾楠低头吻住程芸珠的嘴唇,只觉得口齿留香,满口的香甜,他动作更加的猛烈,连树枝都发出晃动的声音,程芸珠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摇散架了,那感觉渐渐调动了起来,忍不住想要吟哦出生,却知道这是在外,只能生生的受着。

日头渐西,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舒瑾楠紧紧的握着程芸珠的腰肢,猛烈的进出,程芸珠知道舒瑾楠已然到了最后关头,不过差她一点推波助澜,便是忍着恶心说道,“世子爷,奴家好生喜欢。”

“喜欢什么?”舒瑾楠的眼睛里已经看不见其他东西了,满脑子都是飘飘yù仙的滋味,真想死在她的身上。

“喜欢世子爷高贵清华,喜欢……,对奴婢好。”

“还有呢?”舒瑾楠额头上青筋bào起,动作没有停下来过,他觉得快了,差那么一点点就……程芸珠麻木的说道,“世子爷好勇猛,奴家都受不住了,求世子爷绕过奴家吧。”

舒瑾楠听了这话,只觉得脑子一根玄狠狠的崩断,随即一种说不出的触电滋味从脊椎骨下移,最后到了他的男xing处,他眼前一片模糊……,失口喊道,“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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