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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气包她不干了[快穿]/包子的反击[快穿](303)+番外

宁初夏从村长那了解到了事情来龙去脉,她眉头紧锁,不断摇头:“不可能的,阿爹当年和我说过,这些画都是当年娘亲的曾祖父收到的礼物,不可能是假的。”

“呵呵。”蒋富贵笑得嘲讽,“你这是说你比省城的大人还懂得看画?”

宁初夏神色似有屈辱,她握紧拳头很是执着地对上了蒋富贵凶神恶煞的眼神:“这些画阿爹从小就让我看,阿爹和我说,这些画都是真的!”她伸出手,“你不信就把画还我!我把钱还给你!”

“初夏!”村长忙说道,“你们这是做了契约的,他们买的你的画,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他承认他这是护短了,可就算这画是假的又如何,买的时候不都是这些人自己愿意的吗?

看着宁初夏这般坚定,有不少人都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这宁初夏的爹,她的外祖父,不也都去过省城吗?而且宁知中的品性大家是知道的,他也不像是会骗人的样子。

蒋富贵对此嗤之以鼻,他不屑地将自己手上的包袱丢了过去:“我这可不止要把钱拿回来,路上的路费,你得赔!”

他的无赖姿态一露,村长脸色便一凛,这怕是……

宁初夏已然小心地从那包裹那拿出了画,就见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她看向蒋富贵的眼神同样满是恨意:“你换了我阿爹的画!你把我阿爹的画还回来!”

听到这一声,众人均是一愣,原先盯着宁初夏不放的脑袋同时转向了蒋富贵。

宁初夏信誓旦旦:“这些画我从三岁看到九岁,我不可能看错,这些根本不是我给你的画!”

“你胡说什么?”蒋富贵无语,“这就是当时你给我的画,你现在是不认了是吧?”

蒋富贵气急,恶狠狠地剐了一眼妻子,这宁芍药的侄女倒是心机很重。

“我没有!”宁初夏气得狠了,眼里都有眼泪,“你们强买我家的画,我知道我保不住阿爹的画我只能卖你,可你不能污蔑我阿爹卖假画,我给你的画根本不是这样的!”

她声音里带着哽咽,屋子里的两个弟弟听了也着急,他们打开门闩,匆匆跑到了阿姐身边,一左一右地护着姐姐:“是你们非逼我阿姐卖画的,是你们和我阿姐说不卖画阿姐养不起我们的,你们都是骗子!”

旁边的河畔村人听到这已经表情很难看,虽然他们还搞不太清这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但现在看来,就是其他人要欺负宁初夏。

蒋富贵气得要上前伸手推搡宁初夏,却依旧被人挡住:“颠倒黑白,你给我的画就是这样的,卖假画不认了是吧?你阿爹买的时候,没准就是假画!”

闹到了这份上,谁也不信服谁,原先和蒋富贵同仇敌忾的宁家亲戚们也蒙了。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宁初夏求助地拉住了村长:“村长,你说了契约入档可以报官对不对?我要告他!他把我阿爹的画换没了!”

蒋富贵看这倒打一耙,先是有几分退却,毕竟这年头没有几个想去县衙转一圈的,可又了满满的斗志:“行,报官就报官!”

……

大源朝的县衙,审核是公开制的,除却县令不愿意公开的案件,否则总是府门大开,百姓想看就看,只是判案过程通常很长,大多时候也不过是个偷盗小案,平日里来看的也不算多。

只是这一次的“换画案”不大一样,上告的竟然是个九岁孤女并她两个弟弟,而被告的,则是她的姑父。

县衙外前所未有的人多,原先围在这的是宁家村的几个陪同来的村人和宁家的那些亲戚代表,后来陆续有人看到这有热闹,便也凑了过来。

围在外面的人比里头还要早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到这姑父强买九岁孤女家传名画,众人便忍不住啧啧称奇。

在原身的记忆里,当地县衙里的这位县令治理还算清明。

宁初夏在县令的令下,便也低头恭敬地念起自己的诉状。

“……小女自幼受爹娘教导,粗通文墨,家中珍藏画卷小女看过多年,绝不是姑父所指假画,请县令明鉴,还小女死去的爹和小女清白。”

在一旁的蒋富贵听得无语,要不是颇有些怕这县令,他都直接呛声,他应对得随意,自认很有把握:“这画我问过省城的廖大人、吴富商……他们均说此为假画。”

作为证据的画卷已经在县令那展开。

“你所指的这几位,可否说过这画假在何处?”

蒋富贵被问到便一愣,他当然答不上来,只支支吾吾地说:“他们只说此为假画!”

反正这些大人物都说了,这是假画,那还用问?

“那你又有何证据,此画非你家珍藏?”